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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小人鱼才刚往自己怀里送,臀尖一抵上硬物,腰身就吓得绷直,一副马上要逃蹿出去的模样,殷歧渊轻笑,双手捏起那两条细白的小腿。
或许是很少走路的缘故,手中的两条小腿,生得光洁细腻,连一丝粗陋也无,处处透着柔软的粉润。殷歧渊握上去时,像是捏了块发颤的水豆腐,在指间滋滋地冒着嫩意。
他心猿意马地把玩了一会,才把两条小腿折上去,拉直了那柔腻丰润的腿根,淌着男精的淫湿下体立刻无所遁形。他一手卡着小人鱼的腿弯,缓慢起身,将这诱人的双性体夹在自己的手臂和胸腹间,另一手褪下薄裤。
这一过程无疑十分煎熬,原晚白脸上冒着热意,浑身赤裸地被裹挟在男人怀里,臀尖坠出个饱满的弧度,臀肉晃颤,穴滴精浆,身后男人的动作却慢得磨人。殷歧渊绝非故意,他刚刚打渔回来,带着一身海水腥气,衣服上还浸着汗水,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脱起来当然需要废些功夫。
如果怀中人趁机用力挣扎,没准就能成功挣脱出去。
男人垂眸看小人鱼,见他面带酥红,口中喊着放开我的话,身体却乖乖缩在自己怀里,连方才绷紧的腰肢都放软了,简直就像是……
就像是渔夫娇养的小妻子,主动光着身子前来犒劳一天辛苦的丈夫,就连穴里的这层薄膜,都像是特意送来给男人肏穿的。
这分明是毫无根据的胡思乱想,殷歧渊心里却升起一丝微妙的愉悦,这种愉悦在两人赤裸相贴时到达了顶点。
“嘀——检测到目标人物,当前爱意值50”
“嘀——检测到目标人物,当前爱意值60”
原晚白听着叮叮咚咚的爱意值上涨提示音,还有些发懵,穴口处就抵上了灼烫的性器。
“等等,别在……唔!”
硕大的龟头擦过穴唇,碾上了微微冒头的阴蒂,一会像描画般绕着圈打转,一会又重重地磨玩打弄,马眼口滴出的腥液,一丝一缕地掉到这颗小小的肉珠上,又被色情地涂抹开来。短短几分钟,这处子穴前的阴蒂,就像是被艹击了数次般红肿不堪,与淌着浊精的穴眼十分相衬。
原晚白有些失神,唇瓣张合几次,最终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一双漫着水汽的蓝眸迷瞪着前方。殷歧渊将小人鱼调转过来,让那两条细白的腿勾缠在自己身上,接着腰身一沉,龟头挤进湿润含精的穴腔,抵在了那层薄膜上。
原晚白回过神,急急地抓紧了师兄的肩膀,心弦紧提着等待那一瞬的痛楚。殷歧渊享受着两片柔嫩肉瓣的夹弄,见小人鱼眼睫轻颤,那漂亮蓝眸里的一汪泪水,要掉不掉地流转着,仿佛被自己欺负狠了,却不敢说话,一时心里生痒。
他用性器抵磨那片柔韧的处子膜,几次压得膜层小小地凹陷,上面粘附的白浊都颤掉了些,见怀中人只咬唇抖了几下,便继续用下流的话语描绘起来。
“……唔,你的膜小小一块,韧性却不赖,这样玩它都不破,怪不得被精水泡透了都没事。”
“但里面掉了这么多精水,孕囊口都松得差不多了吧,这处子穴一插进去,估计就能弄到底了。”
啊啊啊啊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大变态……!!
原晚白面上抿唇侧目,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牙关却咬紧了,耳根也不受控制地烧得通红,含泪的双眸满是灼灼的潋滟水光。
“怎么不说话,发情期时不是很大胆吗?还敢给我下药,哦不对是下奶。”
“对了”男人逼近他的脸,几乎贴到了那浅蓝带露的睫毛上,“你好像还答应过天天给我摸尾巴、吸奶子来着。”
小美人鱼终于说话了,他缩着穴口,羞怒地轻撞了一下男人的前额,“我没说过天天都给!”
殷歧渊眉眼含笑:“是吗,发情期时你可是糊涂得可爱,什么都敢说。”
小美人鱼再三回忆,确认道:“没有!我很清醒的。”
殷歧渊:“是那种主动把奶子送上来给人吸,还抱着肚子说自己不能怀孕的清醒吗?”
“你!”原晚白气结,“那、那都是……”他眼睛睁得很圆,一脸的气势汹汹,绞尽脑汁地想着反驳的话,却卡壳了半天,顿时有些委屈起来。
殷歧渊看着泪光晃颤,马上要掉珍珠的小人鱼,心神一动,凑上前,将他眼睛旁的细嫩薄肉舔了一遍,那微咸的泪渍全卷进了唇舌中。
要掉的小珍珠没了,原晚白眼眶微红,茫然地看向师兄。
“小鱼乖,别哭了”殷歧渊笑道,“一会珍珠掉在外面,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
“捡走就捡走了呗……”原晚白轻哼,他们就在这渔船上,珍珠能掉到哪去,最多掉进海里,一会浪就没跑了。
很快他就顾不得想了,男人趁他松懈,一举破开了那层柔韧的薄膜,烫如烙棍的粗大性器一挤进稚窄的穴腔,那含着精水的软肉,就像是被烫化了般抽搐起来,原晚白哆嗦着抓紧了男人的肩膀,腰身后缩,本能地收紧稚穴,甚至双腿用力,想要把侵入身体隐秘处的异物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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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歧渊手掌下移,揉弄了两把丰溢的绵软臀肉,接着双手发力,将人颠着往上一送,性器直接碾过层叠软嫩的穴肉,捣进了松软的子宫口。
“不唔啊……!!”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殷歧渊没有理会,龟头挑着细窄的宫颈,试探般地在盛满精水的柔软宫腔内戳刺了几下,接着毫不留情地捣击奸弄起来。
“怎么还没有小鱼卵?”男人的语气中满是遗憾,“你发情期不是过了吗?”
“呜、哈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啊啊……才、几个小时”原晚白含泪求饶,“别、别再弄了,里面呜好麻……不可以再哈啊——!!”
男人肆意奸淫着宫腔软肉,那一泡泡积存的腥臊精水,被不断地打翻搅出,小部分混着处子血淌出了女穴,大部分被粗胀的肉具堵着,夹在暴凸的青筋中,一次又一次地淫洗红腻的穴肉。
那稚窄的处穴仍然收缩不停,试图挤出异物,可性器已经全根没入,深入宫腔,那柔软夹弄的动作,倒像是侍弄讨好,给侵入者带来成倍的快感。
“怎么不能弄?”殷歧渊抱着人颠弄了数下,才缓慢道,“我才艹了几次,都还没艹熟,孕囊就发麻了?那之后有了小鱼卵,我再射进去你不会哭死吧。”
小美人鱼已经掉了好几颗珍珠,闻言一抖,颤声道:“什么、不可以……有了之后你绝对不能进去……不可以”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还流着泪摇起头来,显然被男人的话吓得不轻,殷歧渊低笑一声,看了眼周围,抱着小人鱼跨出了渔船。
他抬腿走出几步,那艘停在岸边的小破船便甩在了身后,原晚白扒着师兄的肩膀,见自己离海岸越来越远,含着要掉的眼泪,惊觉男人刚刚说的话。
“我们去哪?回家吗?”他慌乱道,殷歧渊不答,只低头把那要凝成珍珠的泪滴舔去了,小美人鱼一愣,子宫内又传来一阵让人崩溃的酸麻,男人享受着走动间女穴的裹弄,却仍嫌不够,挺腰奸弄湿嫩紧致的宫腔。
“呜……停下……别、别!”原晚白哭道,摇着屁股去躲,反被掐着臀肉送得更深,殷歧渊一边快速跨步,一边富有节律地击穴捣弄,一根粗大肉茎只进不出,次次蹭着窄小的宫颈,凿击含着精水的湿红子宫。
高速冲击下,那原本白嫩的处子牝户都打得皱红发胀,一颗肉红蒂珠肿大不堪,浸着淫液浊精,甚至有了脂红的水渍光泽,更何况深处的宫腔,在几个小时前才被艹击数次,装了满腹男精,好不容易挤压泄出了些,又迎来了成倍的蹂躏,纤薄的宫壁都撞得松软,上面的嫩肉更是充血淤红。
殷歧渊把人弄得快哭喘不过气来,面上却一派温柔,眉眼含笑地将小人鱼的泪痕一点点吻去,连一颗小珍珠也没让他掉。原晚白满脸潮红,扭头躲避,又被捉着脑袋回来,再次吮弄眼周的嫩肉,有时还被吸玩胸前微凸的两点。
子宫里越发麻胀,等到滚烫的精水灌进去,小美人鱼已经泪眼涣散,浑身颤栗不止。殷歧渊抱着这具在自己怀里发抖的白腻身躯,享受着数次高潮后穴腔的痉挛夹弄,回头弯身捡起渔网,脚步轻快地向渔屋走去。
“乖乖躺好。”男人将小人鱼放在床上,悠悠低声道,“就一泡精水,这都装不好的话,我就来亲自堵着。”
原晚白失神软倒在床,两条腿不住地打颤,下意识地要绞在一起。殷歧渊制止了他的动作,打来水,给人擦掉了沾在腿根上的处子血,还有干涸精斑结成的白痂。
擦洗间男人的手掌碰到柔软的腿肉,小人鱼缩了几下,又被抓着继续清洗,最后乖乖任人摆布,只口中碎碎念着什么。男人凑近去听,听见一声变态,明明是在骂,却带着细弱的哭腔,可怜至极,眼角还掉了两颗小珍珠。
他失笑地接过珍珠,给人喝了些水,转身去处理捞回来的鱼。
殷歧渊拿刀刮着鱼鳞,见小人鱼又变回了鱼尾巴,软绵绵地耷拉着,背对着自己,连尾鳍都不摇了。这副模样,没准还在生气地小声骂自己变态,他轻笑一声,却舔了舔唇,回味起那些柔软的触感来。
当变态没什么不好的。
而且他也没多变态。
最多只是跟那些权贵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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