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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横滨这座充满异能者的都市里,很多事情的转变总是逃不过她的眼睛,毕竟她的眼线非常多,多到连她自己都想笑。
哪怕是法制社会,用眼线收集资料在太宰治看来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虽然在社会上这种行为属于违法违规的事情,但是太宰治才不在意这些东西。
规则限制可是属于底层的驯服方式,而侦探社又是灰色地带,同事们可不在意她的手段,能找到并引诱目标在她们看来就是一个不错厉害的角色,不过国木田独步对此深有抗议。
其实太宰治自诩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厌弃,还是对世事总抱有一份疏离,可只要有在意的人,就会去收集一些特殊的信息进行布局。
讲个笑话,太宰治是个负责的人。
虽然国木田独步对此感到怀疑,可是相处下来她诡异发现太宰治确实如此,这就很让她的心情感到复杂。
不管国木田独步如何想,太宰治依旧用自己的方法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不过芥川的近况她都看在眼中,并悄悄记在心中,她其实早就在内心深处认可了芥川的努力,就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已。
现在芥川的气色好转,则在太宰治看来,既是预料之中也略带几分意外的诧异。
预料很简单,因为过去芥川的身体曾因长期艰苦战斗以及内心固执挣扎,在日常显得疲惫不堪。
虽然她的离开恰好可以让芥川喘口气,可森欧外桑是个吝啬鬼。
太宰治相信森欧外桑,一定会为了收买芥川的心,肯定会用特殊的方法选择去勾搭芥川,以此表示作为自己作为首领的大度。
既然是手下,森欧外桑一定会给自己的战力做身体健康的检查和做出针对身体有好处的营养计划。
她又想到过去那个时候的芥川脸色苍白如粉,眼神里常带着着迷茫与痛苦,总是意图希望从她那里得到存活下去目标的芥川。
太宰治就忍不住叹息,觉得很是无奈,毕竟当时的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如今她也诧异芥川脸上那抹病态的苍白被一抹健康的红润所取代,芥川眼中也有了些微的光亮,带着一种对生活的期盼。
那是对生活的某种新的期待,抑或是对自我价值的重新认知,不过这都不是坏事,她对芥川好像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就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哈哈…不过这应该不关我什么事情吧?”太宰治伸了伸腰,决定去勾搭那位可爱的委托人。
最近她已经厌恶了黏着系性感的人夫,还有开放热情的辣男,想着那位有着勇气和反抗意思的委托人,太宰治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作为世人认为的渣女,太宰治才不喜欢找同类,毕竟知根知底不好玩,事后还会有可能找她的麻烦。
不过他们也有好处,至少都知道提前做避孕措施,至于会不会伤害他们的身体,太宰治才不在乎,反正只有快乐不就行了。
反正你情我愿的事情,不喜欢直接就分开好了。
至于那个青涩可爱的委托人,在太宰治这类人看来就是未玩的游戏,超级具有吸引力。
可以攻略调教性格等,看对方为自己而不安,为自己付出一切,真的很有成就感。
又像第一个拆礼物盒的人,期待着礼物盒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总之这个过程在她们这种人看来很有趣。
这样想着太宰治走出超市,那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微微眯起眼睛,开始感受着这份温暖。
“今天真不错,希望有所收获。”太宰治这样说着,快步离开了超市。
现在委托人的信息,还留在侦探设里,就等着她去看看。
已经通过消息知道月下文回到了他的住处,太宰治也并不急于一时。
太宰治喜欢游戏,喜欢慢慢接近猎物,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玩弄猎物的过程。
等把这位先生玩腻后,再接下一个任务,反正她的时间很多不急于一时。
太宰治这样想着,用舌头舔了舔嘴上的口红,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那些智商高的人,其实多少有些恶趣味。
这种恶趣味对于普通人来说非常讨厌,毕竟那在他们看来可是真正的玩弄,被莫名其妙的捉弄。
不过这样做,有利于太宰治这个个体的存活,或者给这个个体存活的希望,哪怕是打发时间的东西。
于是她回到武装侦探社,找到了中岛敦,询问了月下文的住址。
中岛敦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还是告诉了她。
太宰治脸上带着微笑感谢了她后,就转身离开,那步伐轻盈而自信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中岛敦只觉得满头问号,非常奇怪于太宰前辈的变化。
坐在位置上的江户川乱步傲娇哼了一声,显然很不满意太宰治的做法,但是成年人的事情不关她什么事情。
毕竟她可是社长的乖女孩,不过江户川乱步表示,她想给太宰治找些麻烦,当然只是单纯想给太宰
', ' ')('治添麻烦而已。
所以…
“敦!把地址和电话给我,我有事情要做!”江户川乱步大声朝着正在忙着加班的敦喊道。
“知道了,乱步前辈。”敦表面顺从回复,实际内心直呼国木田前辈救命。
然而国木田独步听不到敦在内心的求助,她正在追捕一名烦人的逃犯,力图将对方缉拿到案。
国木田独步不在的侦探社很忙,一时间竟然传来不同呼叫中岛敦的声音,这导致中岛敦直接忙碌了起来。
心软之人总会想要帮助他人,但是渐渐其他人就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学会理直气壮的拒绝也是一门学问之道。
夜幕开始降临,太宰治懒洋洋躲过枪击战发生的地方,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中途也看到无数悲剧发生。
然而她都闻所未闻,那个身影在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又如同黑夜的影子飘忽不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月下文的住处。
在观察周围一会儿后,太宰治确认没有人跟踪她后,就轻巧地翻过围墙来到了月下文的窗下,打算暗中观察对方的行为。
然而不久,她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轻微的钢琴声,那是月下文在弹奏曲子在打发着时间。
侧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带着纯洁无暇,仿佛
太宰治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敲了敲窗户,然后乖乖待在窗前。
月下文停下了手中的琴键,带着走到窗边,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太宰治。
这让他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打开了窗户。
“不礼貌的客人,您怎么来了?”月下文问道,眼神带着不满。
太宰治愣了一下,随后带上了往日的微笑,那张脸带着说不出的魅力。
她撑着窗台打算跳进了屋内,在这之前很坦然道:“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顺便看看你。不过你也别称呼我为不礼貌客人了。我叫太宰治,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可爱的作家君,你呢?”
“月下文,你可以称呼我为月下桑。我们直接的关系,其实还没有那么熟悉。”
月下文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但最终还是让开了位置,让太宰治进来。
太宰治走进屋内环顾四周,看到了书架上摆满了书籍,还有一张桌子上堆满了稿纸,稿纸上带着很多字迹。
“看来你是个勤奋的作者,你的读者肯定会很高兴。”太宰治说着,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月下文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眼神有些漂移,作者基本是花心灵感多到数不清的存在。
可真正写书却很麻烦,因为一本完整的书籍得有开头和结局,至于中间的过程是作者最头疼,同样也是读者最期待的东西。
怎样的立意,怎样的创造,传达怎样的意思,或许有时候连作者都不清楚。
但是坚持去写,大概是作家最大的诚意。
所以对太宰治的话,月下文真的很心虚:“太宰桑,您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治放下手中的书,其实她也没有细看里面的内容,这也让她接下来和月下文的谈话失败。
她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月下文,“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月下文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和公平,不公针对底层人,公平针对特权人,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和思想的权利,我希望他们能够去思考。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能够让人们看到不同的世界,感受到不同的情感。”
太宰治凑近月下文,试图从月下文眼神看透月下文这个个体,然而她却发现对方是真的这样想。
她有些好笑提醒道:“你的想法很独特,也很有深度,可惜你会得罪很多人,因为他们可不希望你开口。不过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你的作品能够吸引那么多人的原因。”
月下文脸色一正,莫名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对太宰治的提醒有些认同:“太宰桑过奖了。”
然而太宰治走近月下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光芒,这种光芒很容易吸引我们这种人。作为男性,可是很容易会成为我们这种人的猎物。”
她比月下文高,因而月下文能够看到太宰治深处的冷漠,这样的状况让月下文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脸上明明带着深情,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感情,说着类似的话语,可眼中却不带认真,就好像单纯在调情一样。
愚弄人至少带点情绪也行,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利益主义者,情绪都是她的伪装,算是他最不想接触的人群。
月下文瞬间冷漠,就像燃烧的火堆突然被水浇灭,他直接推开太宰治,冷淡道:“太宰桑,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太宰治也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正色打量着月下文,带着暧昧凑近月下文:“你不想知道给你送人体器官的人是谁吗?我可打听到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呢?
', ' ')('一个男性居住,可是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太宰桑,请自尊一些。”月下文微微退后一步,显然被对方的话语里的内容刺激到,对其轻佻的态度有些不满起来。
太宰治带着蛊惑一般的微笑,她继续凑近月下文:“呐,一个居住就不寂寞吗?你是男性的话,可是身体上有所需求的存在。”
她继续凑近月下文,那双手向着月下文伸了过去,从远地方朝着她们望去,月下文满脸抗拒身体躲避,而太宰治满脸微笑仿若变态。
咔吱,物品捏碎的声音,一名娇小的男人带着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太宰治,仿佛要将太宰治的碎尸万段一般。
‘我的!那是我的珍宝!臭女人,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他!’娇小男人眼中仿佛要冒出火焰一般,可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额头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想法。
但是很快他又有了一个好主意,一个非常好的注意。
他离开窗前,将窗帘一拉,打算去设局。
太宰治隐约感到了什么,朝着娇小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却皱着眉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请你离开这里。我相信武装侦探社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毕竟我可是付了不少的钱。”月下文微微后退,眼中带着戒备。
“真令我伤心。那亲爱的月下桑,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太宰治转身跳下了窗户,离开了月下文的住处,消失在夜色中。
月下文站在窗边,看着太宰治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回到了钢琴前,重新弹奏起了刚才的曲子,心里却异常烦闷无比,甚至连琴键都乱了起来。
黑暗中那双眼睛痴迷的注视着月下文,眼中充满了爱意,仿佛月下文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夜晚,月下文睡了过去,而属于某些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酒吧之中,太宰治忧郁着晃着酒吧,仿佛一位因为生活忙碌烦躁的愁女一般。
一般酒吧的开办,总会有特殊的营业项目,通过这些方式来保证酒吧的盈利。
其中有个重点就是在包厢上,为此很多老板有点伤脑袋,因为他们得做出点特色,才能吸引顾客。
所以部分酒吧服务全是制服美男或者美女,她们绝对出众好看,毕竟稍微看不过眼的也就没资格进去。
对于类似的待遇,酒吧也是很优厚,至少比打辛苦工强很多,老板会给底薪和所谓开瓶费,并且酒吧里还会雇佣了一些男酒托。
万物皆可托,他们的存在是为了骗人进去,当然某些游戏也一样会利用这些托。
酒吧也是如此,他们只提开瓶费用,没有底薪,会周转于各个酒吧做兼职,如果不是常客和知道里面内情的人,真的很难分辨他们是不是托。
当然他们的手段也非常了得,如果道德坏掉了,他们也必然会堕落到底,他们跟妓男差不多会做某些事情。
只要他们乐意就会和女人上床,但是他们从来不谈感情,只求一时的快感,算是另类特殊的存在。
女人们贪图男人的身体和孕育后代的地方,当然也贪图他们的美色,就会理所当然和他们上床性爱。
目前太宰治就是类似的存在,只不过她是女托,专门针对那些妻子满足不了的人夫们。
太宰治做这行的原因很简单,信息来源光还有钱来拿,比起总是偷中原中也的卡,其实她多少还需要靠自己赚一些钱来活着。
于是酒吧有位容颜清秀的美女,正晃着酒杯寂寞独饮,而部分人夫被对方忧郁的表情和身材勾搭得心痒痒。
来酒吧当然是为了找刺激,人夫们想要与这位上床,就必需付出一些代价才行,部分常去的人夫都知道这点。
“樱君,你不去试试吗?说不定你不孕的问题,那位可以帮你解决掉这个问题。”在酒吧角落里,一位涂抹口脂的人夫正坐在一起谈论着太宰治。
名为樱君可怜巴巴:“可是…可是这样是很不对的事情。”
“樱君,你妻子不是很想要个可爱的孩子吗?真的要去试试也行,万一成功你也不用挨打了。”另一位艳丽的人夫,妩媚朝着樱君示意。
樱君听到这话,有些不自觉抚摸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有着烟头烫伤的痕迹,他脸垂了下去,然后缓缓摇了摇。
他出来只是和同学散心,并不是为了为了背叛自己的妻子,哪怕对方忘了最初的约定,他也的固守最后的底线。
相比这群人,一位娇小可爱的男人,则直接勇敢的朝着太宰治走过去。
他在她身边坐下,太宰治并没有反感,反而带着一种暖昧的眼神转过头看着娇小男人,仔细打量了对方。
娇小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妩媚的味道,仿佛葡萄酒带着醉人的芳香,让酒吧的其她女人蠢蠢欲动。
他察觉到太宰治的目光,露出带着蛊惑性的微笑,如同在邀请太宰治一般发出无声无字的请帖。
可太宰治也不差,那双鸢色眼睛里的
', ' ')('深情如温泉,深深吸引人的目光。
当双方对视的那一刻,她们都知道彼此是熟手,便开始不停散发自己的魅力,意图蛊惑周围的人。
某种意义上被誉为渣男渣女的男女是不会朝同类下手,倒不是同情彼此,纯粹是人渣的原因是为了从另一方身上夺取利益。
渣男渣女就是一群利用感情诈骗的存在,因为他们只是打着爱的名义,并非纯粹具有自己的感情。
以爱之名,实施诈骗之行,倒也有人沉迷其中,可惜上当受骗之后却怪上所有女人。
“你的姓氏叫什么?”太宰治自从这位娇小男人坐在自己身边后,便知道这是一位熟手,出于打听消息的目标,便开始搭讪起来。
较小男人抬头露出笑容:“浅川海信,那你呢?”
“太宰治,不知道今晚能有幸邀请浅川君吗?”太宰治举起杯子,露出期待神色。
浅川海信点头,然后他们开始谈人生,谈爱情起来。
“浅川君认为的爱情观是什么呢?”太宰治望着杯中的酒水,有些漫不经心弹着杯子,就好像过去一样单纯。
“我的吗?我认为我的恋爱观应该是想独占自己心爱的人,让他的眼睛可以一直看着我。”似乎想到什么,浅川海信眼神阴暗了起来,一股属于黑暗的气息流了出来。
“浅川君,不会是那种病娇吧?哎呀呀,这也太可怕了。被浅川君喜欢上的人,一定相当倒霉。”太宰治一副浅川海信很可怕的样子,往后仰了仰,脸上出现害怕状。
浅川海信眼神越发温柔,语气都轻了不少:“那太宰桑呢?不会也是病娇吧?我从你身上感觉到同类的味道,毕竟同类是能察觉彼此的存在。”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只想赚点小钱而已。”太宰治看上去特无辜,甚至装起了可爱。
“哈哈哈…”浅川海信忍不住笑了起来,惹得周围人都看向了他。
随后浅川海信帮太宰治结了账,他和太宰治一起离开了酒吧,至于打算去什么地方,所有人都露出明白的表情。
“樱君,你看你不下手,别人就抢了。”酒吧角落的人夫群里,一位人夫失落道。
“长得不错的女人也是抢手货。和那样外貌的女人结合,一定能生下可爱好看的孩子。毕竟外貌这种东西也算是一种资源。”另一位人夫长相平凡,语气里透露着对太宰治和浅川海信外貌的羡慕,话语之中还有一些古怪的意味。
“别管那么多了。樱君来喝酒,大家一起喝。”一位微胖生育过的人夫,带着和蔼可亲的面貌将酒杯递给了樱君。
樱君其实不赞同他们的话,可是碍于面子还是接过了对方的酒杯,开始微微抿了一口。
气氛热起来了,不知不觉樱君就喝醉,然后神色恍惚了起来,直接瘫软了。
“果然是贞洁烈夫,真的不好对付。优君、夏君和叶君,你们三个刚才的那些话,是不打算一起分钱了吗?”微胖的人夫在这刻露出了刻薄表情。
“哪里有的事情?只是觉得来酒吧玩玩,不体验一下这里的快乐真的很愚蠢。”优君很平静,一点都没有刚才蛊惑樱君找太宰治的意思。
“钱这种东西,谁不喜欢呢?”夏军温柔笑了笑。
“外貌本身就是一种资源,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叶君舔了舔嘴唇,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呵呵,既然如此,就按计划行事了。”微胖的人夫望着俊秀的樱君,露出了贪婪表情。
灯光明亮的大床上,樱君被彻底脱光,他眼神迷离分不清一切。
人夫们手持着摄影工具,他们像往常一样做着预备,准备将一位有底线的贞洁烈夫化为放荡人夫。
“你终于来了。”微胖的人夫来到一位消瘦的女人面前,他语气里带着讨好。
“这就是新货物吗?看上去不错,被人玩过几次?你知道我的价格,太烂的可不乐意。”女人仔细打量着床上赤裸的男人,然后缓缓说道。
“他是个忠诚的男人,可是他的妻子可不是个好东西。我们这么做,某种意义上算是帮助了他不是吗?”男人带着傲慢,仿佛像是施舍一样,然而这在女人看来有些可笑。
她没说什么,只是脱掉自己的衣服,直接朝着羔羊般的樱君走去。
贞洁一个有趣的名词,也是部分男人女人们看重的存在,一个用来束缚道德的特殊名词。
它能带来什么呢?一个名声,一个在世人眼中的名声,一个用来指责弱者称呼附加欺辱压迫的称呼。
如果指责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妓男这种存在了。
想到这里,女人看着床上的羊羔,露出邪恶无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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