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扬蹄,马上的男子墨发飞扬,如天神般俊容轮廓,在这刻锐利蒙附。
本来以为只是过客,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几名蹲在街头的难民,眼睛猛地瞪大,“你,你想干什么?!”
苍戎眉头微蹙,“你们刚刚说厉河的县令被杀了?!”
身形最为消瘦的那个难民眼珠子咕噜噜的转,“没有说过,是你听错了。”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其他难民纷纷附和,“对,一定是你听错了,我们刚刚没有在说这个。”
“我们方才在讨论这粥好喝呢——!~可没有说什么杀不杀的!”
“对对对——!~”
苍戎忽然一笑,“也不瞒你们,其实我是刚刚你们口中的那位大人的亲属,你们瞒我也没有关系,我等下自己去找他,究竟发生了何事,历时我也照样一清二楚!”
那几个难民身躯一震。
几乎是瘫在马上的钱太医,瞳仁猛地一缩。
刚刚那些难民口中的,该不会是......陛下?!
可是,这这这......
“您,您是那位大人的亲属?!”有人小声问道。
只是那人这话才刚说,就被那个瘦削的难民偷偷用手肘撞了一下。
那人呼吸一窒,立马闭嘴。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苍戎,将几人的小动作尽数眼中,嗤笑了声,不再多言,手中马鞭再次挥动。
随着骏马的嘶鸣,那几个难民连忙退开。
......
厉河县,县令府。
在唐同被杀了之后,整个县令府的人全都夹着尾巴,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位漂亮得如同从画卷里头走出的少年,居然没有杀他们。
但这不杀的代价,却不小,或许应该说,他们活得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