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的清洗工作已经完成,这会儿盛君凡正扣着洛白的脚腕给她上药。
他眉间那道浅浅的褶子深刻了许多,“之前跟你说让你离施明轩远一点,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男人的声音很沉,乍然一听似乎听不出任何情绪,如同耶路撒冷内的死海。
毕竟方才是靠对方的人打扫战场,所以洛白这会儿也不好反驳,她更不好顶嘴,于是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手掌猛地收紧,在掌中那截细白脚腕上留下微红的痕迹,盛君凡冷笑一声,随即低下头去。
他的目光在掌中那截微红的脚腕骨上逡巡一圈后,沿着精巧的肌理一寸寸往下滑落,最后停在面上伤痕累累的脚底上。
洛白左脚比右脚伤的严重,她的右脚只是被石子划到,伤口不深,堪堪破了层而已,但左脚脚心却扎入了一块玻璃,伤口不大,却非常深。
“在伤没好之前,你住在我这里。”盛君凡面无表情道。
洛白讶然挑眉,“这不太好吧?”
盛君凡抬眼,常年身居高位以及他本身性格所致,他的眼中黑沉沉的,压迫不小,甚至给人一种寒意,“你认为怎么才好?是继续跟施明轩混在一起,这次被追杀,下次难保就是暗杀,你有多少条命跟他在一起?”
洛白为自己辩解,“我是说我住你这里可能不太方便。”
盛君凡:“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洛白:“......”
最后洛白的两只脚都被盛君凡包成了粽子,这包完之后,洛白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