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头才刚浮起就被从脚腕上传来的异样感打散,梦境中的感觉与如今现实的叠合,竟然是更加清晰了几分。
洛白深吸了口气,正想坐起来看,但来自手腕处的束缚却勒的她刚直起的身子重新倒下。
如同巨兽般匍匐在洛白脚边的男人听到动静微微抬起头,脊梁直起。
因为不能起身,所以洛白视线范围有限,她看不到她脚边的情况。
看不到,感觉却愈发清晰。
脚掌下的湿润感不可忽略,脚踝处被啃咬过的地方依旧泛着不肯消退的麻意,丝丝缕缕,融入筋络。
洛白动了动双手,活动空间有限。
竟是邬佗拿了条纱巾将她的双手绑住系在镂空的床头上,看不到邬佗的人,但洛白还是直接抬脚凭着感觉就踹。
这一脚,还真让洛白踹了个实处,她踹在了...邬佗的侧脸上。
既然是踹了个准儿,洛白也没打算卸力,本来就累,累到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终于能睡了,却刚闭眼一会儿就迎来了一拨不可忽略的骚扰。
洛白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美妙。
被踹了个准的男人不见分毫怒意,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一脚洛白用全力,但因为身体状态不佳的缘故,其实还真没多大力道。
邬佗抬手,再次扣住那截玉白的脚腕骨,铃铛有些惊惧的作响。
低眸,浅淡的目光划过面前的白腻肌肤,他看到脚背上有几分红痕,那是刚刚他留下的,在那片雪白上鲜红显眼,像是开得过分艳丽的花儿。
目光在那只赤足上停留一会儿,随即沿着腿部线条一直滑下,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一路往深处探寻。
邬佗握着那截纤细脚腕骨的大掌往旁边移了些,拉开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