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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场上一向无往不利的严总,目睹亲生儿子强奸养子的现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愤怒?他确实应该生气,自己认定的所有物被捷足先登,这种滋味可称不上好受。
赤裸的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蜜肉遍布青紫红痕,那肿胀烂熟的殷红乳头,以及含着狰狞粗屌媚肉外翻的充血粉逼,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娇娇,他的宝贝,早在他出手之前便已经被日成了奶烂逼肿的贱狗。
严黎的眼球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固定在严承跟温浮紧密连接的下体,出口的质问带着浓郁的沙哑,“你们在干什么!”
他承认,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可谁叫讨债鬼大儿子没有一点羞耻心,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用那根丑陋的脏鸡巴把小儿子嫩呼呼的粉逼捅的直漏水。
早在严黎闯入的那一刻,温浮的脑袋就宕机了。他像是承受不住羞耻,通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下意识的夹腿想掩盖自己畸形的鲍屄,却忽略了禽兽大哥箍在脚踝处的大手,像只被剥皮的青蛙,除了乱扭乱动,就剩下慌乱的惊叫,哀求人不要看。
“嘶、安生点、”一巴掌将滑腻臀肉打的四散开来,严承把滑出去的一小截鸡巴再度塞回温浮的嫩逼里,舒坦的长出口气,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站在房门口的‘亲爹’。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严总还有欣赏儿子做爱的怪癖?”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严承蹙着眉,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场的原因,本就紧窄的肥穴更是逼仄,大鸡巴快被吸射了。
他可不想在严黎面前丢人,只好卯足了劲儿折腾温浮,大手锁住一双长腿折过头顶,咬着牙靠蛮力挺动。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弟弟长了这么个极品名器屄,下午放开了干好不容易捣散的逼肉,现在又变得紧致如初,层层叠叠的穴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屌柱上,舒服的严承恨不得死在温浮身上。
性爱渐入佳境,穴肉被大鸡巴干松干软,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喷涌,严承日逼日到忘情,嘶吼与粗喘齐飞,压着被吓到失声的温浮,像条发情的公狗似得猛操。
“小骚货、呼、夹得哥哥爽死了、逼肉真多、嗯”被翻飞的香艳乳波勾的眼热,严承咽咽嗓子,刚想伏低身子吃两口奶,余光一扫就瞅见了还站在门口的严黎。
“不是、你怎么还没走?”老东西,一点脸都不要了?
视线中跟雕塑一般僵硬的严黎动了,久居上位的掌权者不怒自威,揉揉拧成川字的眉心,沉声骂道:“混账!从你弟弟身上滚下来!”
严黎不想承认自己良久的沉默是因为看温浮被操的淫态看失了神,只想着把鸠占鹊巢的大儿子撵走,自己取而代之。
“哈?你说什么?”严承夸张的摸摸耳朵,用一副老东西你老年痴呆了吗的表情望向严黎。
“放开你弟弟,滚出这个房间。严家不能传出兄弟相奸这种丑闻。”
不能兄弟相奸,父子乱伦就可以了?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你眼里对温浮的觊觎吗?令人作呕的虚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的严承满心厌烦。
他怒极反笑,停下抽插的动作,拉开身下温浮捂嘴的大手,用一种嘲讽的口吻陈述道:“严家可没有对着镜头卖骚的婊子二少,他不是我弟弟,只是个用起来舒服的肉便器。”
“我说的对不对,温浮?”打着狎昵意味的手掌轻拍身下人柔软的面颊,轻慢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取乐的小玩意儿。
手被强硬掰开,听到严承的羞辱,温浮偏过脑袋,半张脸陷进绵软床褥里,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吭声。
见此严承用舌头顶顶面颊,无端生出些烦躁,朝着他的死鬼老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越发不虞,叫人好好看看他‘乖巧’小儿子的房间,看看那些直播用的道具,包括被他撕烂的那一身情趣制服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严黎的声音很冷,裤裆却火热,勃起的性器将米色睡裤撑出硕大鼓包。他没告诉严承,其实他早知道温浮在搞色情直播,而且还变态到在人房间装摄像头,因为暗搓搓的窥屏才能及时赶到。
说实话,父子关系能恶劣到他与严承这种地步着实罕见。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存在于股子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慢注定他与严承水火不容。
正因性格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彼此心中的龌龊。就像严承清楚他对温浮有欲望,他也能领悟对方此时无声的邀请。
关好房门,将灯光明亮的室内与昏暗的走廊彻底分割。
不会有人窥探到,门内世界里发生的背德春情。
出了门,他们还是声名赫赫的严家父子。
进了门,便是抛开世俗伦理的极乐天堂。
严承知道,严黎跟他一样,拒绝不了。
“不、这是错的、不可以!”宛如濒死的天鹅扬颈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像是预感到自己‘凄惨’的未来,温浮骤然爆发出巨力将身上的严承推开,慌不择路
', ' ')('的蜷着身子爬进床角。
股间被干出的淫液随着他的爬动在浅色床单上溅下星星点点水痕,温浮抱着膝盖,不敢看严承,只好将希冀的视线移想自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养父,祈求能获得拯救。
严黎,给了他现在一切的恩人,他崇拜的父亲,会像小时候初见那样再一次向他伸出援手吗?
“父亲帮帮我好不好”
一身蜜皮的健硕青年极为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角落,一双沾着情欲水雾的黑瞳迷离懵懂,朝着站在不远处气质冷厉的男人战战巍巍的伸出手,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过路人的收养一般,可怜、可爱。
只可惜。
他求错了人。
该说温浮蠢呢,还是该说严黎演技太好。好到同个屋檐下共处十几年,他这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养子始终天真的以为他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到我这里来,温浮。”他勾唇,语调愉悦。
养子的讨好不是没有任何作用,起码严黎决定等下轻柔些,如果能控制得住的话。
揉揉抖着腿肚子爬到床边的温浮的发顶,严黎沉下身子将人揽进怀中安抚,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人后背,与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从嘴中缓缓吐出不亚于恶魔低语的词句。
温浮蓦的瞪圆眼睛,抱着养父脖子的蜜手像是被开水烫到似得抽回。
他听见他的养父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跟你讨要些回报,娇娇不会拒绝吧?就用你腿心这口粉逼来回报爸爸怎么样?”
严黎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站在二人身侧溜着鸟抱臂看戏的严承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兀自摸了摸鼻子,讥笑温浮,“真把他当你爹了啊,蠢货。”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有当爹的会想要操儿子的?
到这种时候都识人不清,果然温浮是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笨蛋,注定是要被他们操烂的骚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又怎样?太迟了。
仓惶之中试图重新躲回角落的大奶尤物如同待宰的羔羊,深麦色的脚踝被冷白大手攥住,年长的屠夫却并不急着将它剥皮拆骨,他有耐心极了,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离,微凉的指腹自羔羊颤抖的喉结处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饱挺的乳房。
比臆想中更为滑腻的触感致使严黎眼眶猩红,打着圈搓揉着两只浑圆肉兔,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小石子似得奶粒顶弄着掌心。
这就是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白天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严黎抬眼,眸色沉郁的注视着表情怯懦咬唇低泣的温浮,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将称得上乖巧懂事的养子温浮与直播间搔首弄姿勾魂摄魄的尤物温娇联系在一起。
“父亲求求你不要”被架在欲火上烤的温浮还不明白眼泪与哀求这招对严黎没用,还在垂死挣扎。
高高壮壮的养子肌肉绵软,捏够了奶子,大手顺着人鱼线滑落,捏着颜色干净精神萎靡的男根,严黎眼神促狭的哼笑。
“装什么?直播间里那么骚,甩奶舞跳的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摸摸都不给?”
将身下人骤然空白的表情尽收眼底,严黎幽幽叹气,语调缱绻的唤了声:“娇娇”
“还不明白吗?或者你更熟悉严这个id?”
“我说过的吧,我会找到你,然后操死你。”
“温娇,把腿张开。”
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事实,一手扣穴一手撸屌的严承挑挑眉,心道小看了老东西,人老心不老,一把年纪了还看色情直播,关键好巧不巧看得主播还是自己的养子,当真是狗血。
瞧瞧,被戳穿伪装的小白兔哭的有多惨,别误会,严承可没那么好心要帮温浮,他巴不得这个爱拿乔的便宜弟弟哭的更惨一点。宁可相信老东西是个好人,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明明只要看着他,把那肥奶子往他手里送送,他就是冒着翻脸的风险也一定会赶老家伙走。
可谁叫温浮又没眼色又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不要钱的专往老东西怀里凑,等下被操烂干废也怨不得旁人,纯属活该。
见不得‘父子俩’黏黏糊糊的调情,严承啧了一声,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耐烦道:“废那多话干嘛?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他说完,一把扯过温浮的长腿架在腰间,单手拖着人的肥屁股往胯下肉屌方向使劲儿摁,同时公狗腰向前猛冲,胀痛的大鸡巴凿开逼口一杆进洞,插得温浮凄艳哀吟,平坦的小腹再度隆起圆柱轮廓。
“看到了吗?行动比没意义的废话重要的多。”朝着严黎的方向递去个挑衅的眼神,严承站在床边,手掌陷进蜜脂腿肉中,公狗腰一刻不停冲刺,青筋暴起的丑陋粗屌蹂躏着湿滑媚肉,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蓄满浓精的卵丸一并塞进。
眼馋的粉逼被大儿子霸占,被束缚在裤裆中的鸡巴似是嗅到淫水的骚味蠢蠢欲动,严黎耐心告罄,也懒得再同温浮浪费口舌,左右后者的想法是什么都不重要,改变不了事实。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 ' ')('宝贝娇娇身上能用来泄欲的美穴可不止一处,安抚性点了点温浮咬出血痕的唇瓣,严黎示意严承换个姿势,给他腾地方。
真等脱了睡裤,露出胯下那根隐隐冒着热气的粗物,那大小竟是比温浮在直播间表演自慰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
温浮怕的面色发白,不由得害怕想逃,蜜腿却牢牢被禽兽大哥抓在手心,疯狂摇头,惊恐的喃喃道:“进不去的!会死的啊!”
当然,他的抗拒无人在意。
陡然变化的体位,霎时的失重吓得温浮下意识揽住严承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被温浮依赖的模样取悦,严承大笑着含住送上门的厚唇掠夺所有呻吟,翻身让人压在自己身上,大鸡巴在肥逼内旋转一周。
难得孝顺的掰开两瓣肥臀,将隐藏在肉缝间沾着些许晶莹的蜜屁眼送到他老爹眼前。
一记热辣湿吻结束,漫不经心的用舌头勾勒便宜弟弟的唇形,骑乘的体位大鸡巴入的极深,冠状沟卡住子宫颈,龟头泡在暖烘烘的子宫里舒服的要命,严承不急着抽动,含糊的说些不着边的荤话刺激温浮。
“一下吃两根,高兴坏了吧要,嗯?”
“像三明治的夹心一样被夹在中间,被大鸡巴搞上天,把逼操烂好不好?”
严承忽的发现,比起看温浮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拧巴小脸儿,抑或是满眼绝望的灰败神情,他更喜欢如今温浮这副沉溺在情欲中双腮潮红的淫荡模样。
凝视着那片红霞移不开眼,他有些看痴了,明明温浮俊朗的长相与健壮的身形跟精致漂亮八竿子打不着,他却觉得,温浮此时漂亮极了。
被蛊惑一般探出手指抚上那双雾气弥散的黑瞳,被那鸦羽垂落的泪珠烫的浑身一抖,严承猛然间回过神,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温浮漂亮可爱。
“啊哈、进来了、呜呜好烫、屁股好痛!!”
抖着奶子坠倒在严承胸膛上,温浮仿佛缺氧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腰肢处属于严黎的大手桎梏着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粗长肉棒的凌虐,窄小的蜜屁眼被粗肥龟头破开,稚嫩的肠肉被顶散,本就狭小的空间被侵占,同仇敌忾的肠肉紧贴屌柱,试图齐心协力将不速之客驱赶。
“呼!呃、吸的好紧!”挺腰将整根阴茎送入嫩菊,严黎脱力的趴在温浮背上粗喘,双眼紧闭,额角冒汗。
超出预计的紧仄甬道,即使有肠液的润滑,缠人的肠肉还是裹的大鸡巴寸步难行,龟头隐隐被夹到变形,酸胀的马眼甫一插入便有了射意。
太舒服了,不止是身体方面,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把玩着梦寐以求的大奶,鸡巴被温暖甬道包围,严黎叼住温浮的后颈肉像叼住一块嫩豆腐,心满意足的直哼气。
“娇娇”他宽慰的喟叹着,狭长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贪欲,“你吸的好紧,放松些爸爸抽不动”
禁忌的关系无疑是情爱最好的催情药。敏感的穴肉被那象征着身份的二字刺激的剧烈蠕动收缩,夹的禽兽父子同时兽吼。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黎甚至能感受到大儿子鸡巴上跳动的青筋。等到射意稍缓,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很快厌恶的移开视线,胯下长鞭不约而同用力开垦宝穴。
夹在中间,成为夹心饼干夹心的温浮,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抽插,爽的奶波震荡,双眸翻白,吐着舌头像只被操坏的骚狗,咿咿呀呀的吟哦叫床。
快感太超过了。在菊穴与粉逼中抽送的两根大鸡巴似有一较高下之意,不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粗暴狠辣。子宫与菊蕊一定被撞肿了,大鸡巴每操一下都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痛。埋进身体里的两根巨物捣的他小腹酸麻,淫水肠液喷尿似得飞溅。
“该死!你就这么喜欢玩3p吗?我一根大鸡巴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严黎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提出玩三人行的是严承没错,可看着温浮逐渐沉迷在性爱中露出的雌堕表情,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令严承紧抿薄唇,面色铁青。
更让他觉得操蛋的还是温浮的不配合,稍微有点力气就脱开他的怀抱,后仰倒贴进严黎怀中,遍布红霞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讨厌。
别人是拔屌无情,他这根还插温浮逼里呢,后者就已经迫不及待转投严黎怀抱了。
严承气的头顶直飘白烟,气的在心底破口大骂。
他妈的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长根鸡巴就能上的公交车,不要脸的肉便器!没底线的储精盆!
顶腰日穴的动作愈发癫狂,严承不想去想心底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得趴在温浮上满脸发泄舒爽的严黎无比刺眼。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一头扎进奶子海里,用唇舌折磨香甜奶肉来发泄负面情绪,吃奶吃的咂咂作响。
严黎终究是被严承多吃了二十年饭,没后者这么幼稚,见温浮更依赖自己,笑着含住养子甜滋滋的嘴巴,将自己的涎液当做奖赏,一口一口渡给对方。
不想吃可不行,大舌作弄喉口
', ' ')(',引导生理吞咽——咕咚咕咚。
等舔遍温热口腔内每一寸嫩腔肉,严黎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舌头,看着双眸失焦维持着嘴巴大张像是被玩坏了的温浮,怜惜的亲了亲温浮的嘴角。
“娇娇好棒吸的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呼、一会儿给娇娇打种好不好?娇娇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未免太可惜了”
他的娇娇,长着大奶粉逼的宝贝,肚子里怀的他的种,天天挺着孕肚给他喂奶
沉浸在某种桃色幻想中的老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插在蜜屁眼中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撑得菊口泛白。
自上而下的俯视,严黎痴痴的凝视着温浮被鸡巴撑的隆起的肚皮,用着宽厚的大掌轻柔抚弄,似乎在他眼里,那里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
“娇娇”他敛眸低叹。
霎那间,大掌毫无征兆的死命按压小腹,像是要将弧度生生抹平。
严黎可没忘记,现在操着温浮粉逼的,是严承那混蛋。
“啊呀!!”骤然从飘飘欲仙的天堂坠入痛苦地狱,温浮惨叫,浑身猛烈痉挛,下身宛如坏掉的水龙头,透明水线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紧贴着肉棒的肚皮像是要被撑爆,温浮喘不上气,反应激烈的挺胸,两只大奶子晃出醇香乳波,烙着手指印的大腿抽筋,两处蜜穴大幅收缩,媚肉贴着深入其中的肉棒疯狂嘬吸。
“嘶——”严黎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他。本意是使坏让大儿子早点射精出局,没成想温浮的反应大到超出想象,绞紧的蜜屁眼摆明了要榨精,许久不曾发泄的肉棒被含的马眼酸胀,囤精的卵蛋巨震。
严黎舒服的喟叹一声,余光瞥见严承拧巴成一团涨成猪肝色的脸,在心底暗爽。打定主意要让大儿子出丑的严黎咬牙强忍射意,拼命转移注意力,手上打着圈的挤压温浮的小腹。
“呃哈、要射了、统统射你逼里!”
顶不住滔天快感缴械前,严承不忘愤恨的睨一眼该死的老父亲,吐出嘴里被吸肿的奶头仰头粗吼,心不甘情不愿的公狗腰一颤,龟头抵住子宫内壁,马眼大张喷出股股浊精。
眼看着目的达到,严黎也懒得装了,搂着眼含春水的温浮的腰肢,把人从严承的鸡巴上提起来,奖励似得亲亲温浮的耳垂,偏过头毫不留情的赶客。
“鸡巴软了就赶紧滚。”
“谁他妈软了?!”
根部沾着一圈白沫的紫红肉棒,肥圆龟头上挂着一抹欲落不落的残精,射完一泡也不见丝毫疲软,虎视眈眈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肥穴,逼口大开,蠕动的红肉点缀着浓白,像是红丝绒蛋糕上的奶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于温浮的淫荡,严黎又爱又恨,愤愤的咬一口深麦色肩肉,他绷着脸,对挺着鸟一副有恃无恐的严承冷声命令,“你来操他屁眼。”
不顾骚肠肉的挽留强硬拔出,硬热的还淋着肠液的菇头噗呲一声插入心心念念的粉逼,被湿滑绵密的甬道爽到,严黎低低叹息。
太舒服了。刚被操完内里却一点都不见松,又多又肥的媚肉裹住大鸡巴,是跟菊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把头埋在温浮颈窝,严黎半眯的眸子充斥着痴迷。
“娇娇你逼里好热”硕大的菇头轻松突破子宫,伴随着抽插将方才射进去的浓浊挤出,严黎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呜、不要说、求求你”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含着大鸡巴的连接处,在重力的加持下龟头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仿佛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海浪掀翻的风险,温浮害怕的反握住养父的大手,哭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傻孩子”严黎轻笑。
看不惯二人黏糊的严承不甘示弱,操后穴就操后穴,从老东西怀中抢回便宜弟弟,大鸡巴一挺直击菊蕊。
“嗯——”他舒爽闷哼。
真是个宝贝,屁眼也丝毫不逊色于粉逼,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窟。
禽兽父子在泄欲发面难得默契,四只大手牢牢锁住怀中尤物,交替着轮换小逼菊穴的使用权,爽的射空了囊袋依旧不满足。精疲力尽昏睡之际也要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才肯安心闭眼。
被一左一右固定的动弹不得的温浮,在听到两侧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声时蓦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蛰伏的半软不硬的两根巨物,气的恨不得当即咬死一老一少俩禽兽。
想想任务,想想那一大笔报酬,不就是挨操吗?反正他也爽到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任务内容中抛开发生关系之外,还有一环是获得目标人物的真心告白。
攻心啊温浮沉吟。
轻易得到手的不会珍惜,人的劣根性温浮再清楚不过。
谁适合作为他给严家俩混蛋上眼药的最佳工具人呢?
温浮缓缓阖上眼皮,心中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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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去见见他暗恋的白月光,心目中的男神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跟严承一个班。
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是他一手发现的宝贝,合该被他一人独占,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为什么!”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严承蹭的一下站直,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安坐如山的死鬼老爹,眼里火光冲天。
“没有为什么。”严黎淡淡说道,抿一口手边热茶,“不听我的话就停掉你所有的卡。”
严承虽说有自己私下的产业,可终归跟庞然大物严氏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现在就跟严黎翻脸,无疑于蚍蜉撼树,鸡蛋砸石头。
因此,羽翼未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严黎正是吃准了这点,才立马派司机送面色阴郁的大少回学校,不忘在外人面前巩固自己的慈父人设,贴心的拍拍严承的肩膀,嘱咐他晚上一个人睡,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
“您也是,年纪大了,平日里注意些,小心别闪到腰。”严承不甘示弱的回击,拿严黎的年龄说事,给人上眼药。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讨债鬼。严黎皮笑肉不笑。
将碍事的大儿子撵走,抱着睡醒的温娇洗鸳鸯浴,指尖游走在那布满爱痕的滑腻皮肉上,严黎心情大好。
“爸爸我下午还有课、可不可以——”温浮咬着唇,强忍打掉攀在胸部的咸猪手的欲望,他声线颤抖,话都没说完就被严黎打断。
“娇娇,不去上学了好不好”严黎哑着嗓子,跟温浮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揉搓着肿胀的奶粒,“跟爸爸去公司,一直陪在爸爸身边好不好?”
珍贵的宝贝,唯有随身携带才能让严黎安心。温浮现如今成了他的人,他不允许对方再做什么黄色直播,这一身被滋养的娇软蜜肉,只能供他一人亵玩。
温浮是什么想法不重要,反正改变不了结局。
零星湿吻还未落在温浮的唇角,怀中人便偏头躲避,严黎动作一滞,周身温度骤降,脸上没了表情。
“躲什么?怕我?”他声音很冷,大手扣住温浮的下巴强迫人跟自己对视,眼底的寒光似乎要将温浮冻伤。
“不、不是、父亲”明明怕到腿肉都在打哆嗦,温浮却不敢承认,讨好的回抱住严黎的脖子,低声哀求这人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一夜之间转变的身份,温浮还没做好从养子变成严黎小老婆的心理准备。
“父亲求求您了”温浮忍着怕,朝一言不发的严黎主动献吻,仍由滚烫的大掌乱摸乱捏,专挑些讨巧话说哄人开心,“我一直都感激父亲对我的养育之恩、能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荣幸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我想全心全意的侍奉您”
大抵是温浮的撒娇起了一定作用,抑或是严黎吃准了温浮逃不脱,他答应给温浮一些时间放对方去上学,不过严黎眯起眼,这个称呼得先变一变。
“你该叫我什么?”
“父亲?”
在严黎戏谑的目光中,温浮吞吞嗓子,羞耻道:“亲爱的”
其实严黎更喜欢听到老公这两个字,不过谅在初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温浮。
虽说答应了放温浮去上学,严黎的监管却一刻都没有放松,他熟知温浮的课表,几点下课把控的十分准确,决不允许温浮在校园里多待一刻。
严黎这么做,不仅仅是控制温浮,更是在提防严承。
这段时间,天天温香软玉在怀的严黎过得有多滋润,被限制接近碰不到温浮的严承就有多煎熬。
尝过极品名器的味道后,从前身边的莺莺燕燕对严承便彻底失去了吸引力。憋得狠了宁可想着便宜弟弟的蜜奶粉逼打手枪也不去找别人,在狐朋狗友看来,严大少这是突然转性了。
组局的富二代端着酒坐到严承身边,朝抽着烟一脸不耐的人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促狭的调笑,“怎么了这是在为真爱守身如玉?”
严承就是再不要脸也知道,在外人看来,温浮还是他弟弟。操弟弟操上瘾这档子事儿不能外传。因此,他没回话,烦躁的吐了口烟圈。
自讨没趣的富二代摸摸鼻子,朝坐在对面卡座的时晗钰递去个‘他是怎么了’的眼神。
时晗钰摇摇头
', ' ')(',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最近变得魂不守舍,他看在眼里,却没有要为其排忧解难的念头。说到底,他跟严承所谓的友谊,不过是构建在两家利益基础上诞生的产物。
无论是他还是严承,都对彼此没多上心。
不过提起严家,时晗钰拧眉,想起了那个从小学开始一直缠着自己的‘麻烦精’,他呷一口酒液,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在两家有意交好的关系下,他跟严承从小学开始便是同班同学,后者不止一次跟自己吐糟过自家老爹带回来的‘小野种’。
记得那是六年级,拗不过严承被拉着去到温浮的班级,看着发小嘴角的坏笑,时晗钰知道温浮要倒霉了。
比同龄人高出半个脑袋的小孩儿是个怕虫子的胆小鬼,不过是嫌温浮尖叫的炸耳朵,顺手帮人解决掉课桌抽屉里的毛虫。谁成想对方就恬不知耻的黏上了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满口钰哥钰哥的叫个不停。
碍于两家的关系,时晗钰不好撕破脸皮,主打一个能躲就躲。等到了中学,本想着相安无事,没想到某天一觉醒来,校园的公告栏上贴上了温浮写给他的表白信。自此,他平静的中学生活拜温浮所赐,毁于一旦。
在那之后,他主动找过温浮,碍于严父的面,他没把话说的太难听,憋着火气对眼神空洞的温浮说自己性取向正常,只把人当弟弟看待。
不知道是他嫌恶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还是单纯看不惯温浮,在发小严承提出要帮他解决掉温浮这个麻烦时,时晗钰答应了。
说起来真有些神奇,不知道严承用了什么方法,温浮渐渐不再缠着他了,只是有时候在校园里碰面,窥见那双黑瞳中不加掩饰的倾慕,时晗钰才能确定,温浮还喜欢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终于不用再看到温浮,没潇洒几年,烦人精又升上大学。对于温浮的纠缠,时晗钰烦不胜烦。
偏偏没眼色的富二代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看着酒局氛围冷淡,习惯性像以往一样提温浮的名字来暖场,没有实际地位还是同性恋的废物养子,一向是他们取笑的对象。
“说起来,温浮也升上来了吧,啧啧,想当年他追求咱们时少那事儿,嚯,闹得动静可真大。”
“要我说,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咱们大美人时少怎么可能看上他!”
“我赌温浮现在还喜欢时少,赌注嘛就押我手上这块理查德米勒怎么样,全球限量款哦~”
有了共同话题,氛围总算热闹了一些,富二代美滋滋的炫耀着自己的名表,没发现身侧严承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黑压压的眸子里囤积着乌云,严承没像以前一样热切的附和众人,不留余力的贬低便宜弟弟,他低着脑袋,盯着指尖一点猩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样面色难看的还有坐在严承对面的时晗钰,他的心思就好猜的多,纯粹是怕再被温浮缠上,烦的。
结束掉不怎么愉快的酒局,从被赶出家门那天到现在,严承已经有五天没见过温浮了。
偌大的校园想要制造偶遇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提温浮还有意躲他。
当真是应了那句得不到的就越惦念。小时候温浮真把他当哥哥一样亲近的时候他嫌人烦,现在倒好,他对温浮的身子食髓知味了,却连人影都见不到。
这样没滋没味的日子又过了两天,许是每天的念叨起了作用,还真叫严承逮到了温浮,不过这个时机就不怎么美妙了。
操场外围绿化很好的石板小路,他的便宜弟弟背着手,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嗫嚅着朝他的发小表白,张口闭口都是喜欢钰哥、想追求钰哥。
不值钱的贱样让严承看了咬碎一口银牙。
“温、浮、”
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严承说不清心底的愤怒是何原因,总之,他将一切归结于看不惯温浮倒贴时晗钰——丢严家的脸。没错,他会生气,完全是因为温浮丢了严家的脸面。
“温浮!你给我滚过来!”他大吼一声,双目赤红,骇人的模样大有要掐死温浮的架势。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严承,温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缩了缩肩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动不动。
这段时间,温浮可不太好过。
严黎这老男人对他的控制欲强到不可思议,直播设备被尽数没收不说,平日里盯他也盯的死紧,但凡晚出校门一分钟,温浮的手机就会显示备注着‘亲爱的’的来电,当然,这备注也是严黎要求改的。
开了荤的老男人性欲旺盛,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些天里,温浮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遍布蜜色肌肤之上的不是青紫吻痕就是留着血痂的牙印。
操是没少挨的,任务进度是不见涨的,温浮急的嘴角长泡,费尽周折翘课终于找到跟工具人男神独处的机会,刚想抑扬顿挫的背诵准备好的表白稿,助手系统就提示他,他眼中的工具人也是任务目标之一。
', ' ')('骤增的工作量让温浮气红了一张脸,出口的告白不像是求爱,更像是寻仇。
不过,他的反应在另外两人眼里就成了害羞激动的代名词。
眼看着温浮傻站在原地不动,摆明了一副把自己的呼喊当成耳旁风的姿态,严承绷不住火气,一张俊脸五官扭曲成一团,大步冲上前一把抓住温浮的胳膊就要拽着人离开。
被这突变吓到,温浮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连忙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围观了一整场闹剧,面色冷淡的时晗钰,呼喊道:“钰哥、钰哥!”
像温浮忽略严承一样,时晗钰忽略温浮。
敬业的舔狗在被拖走的最后一刻都不忘念词,少年人惊慌又磁沉的音线响彻林间,“钰哥!我喜欢你!我已经长大、唔——”
是看不下去的严承捂住了温浮的嘴巴。
喧闹的林间恢复了安静,讨厌的人终于消失在眼前,时晗钰却迟迟静不下心。
直觉告诉他,温浮变了。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活力满满跟头健壮的小狮子似得蜜皮少年,嘴上虽然滔滔不绝的表达着对自己的喜爱,可在那双眼尾上扬的黑眸中,时晗钰看不到半分爱意。
温浮变了,他可以肯定。
面如冠玉的美人黛眉微蹙,连带着路过的风见此都变得柔和起来,唯恐惊扰对方。
有关温浮对他的告白到底有几分真心暂且不提,时晗钰不解刚刚严黎展露出的不合常理的暴怒。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朋友,自认为足够了解自己的发小,他看得出来方才后者是动了真火,但是,理由是什么?因为温浮向他告白?
顺着这个思路延伸下去,一切的异常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围绕着拉拉扯扯的二人的古怪氛围,不像是兄弟,更像是闹别扭的情侣。
太荒谬了。
时晗钰甩头,将这个可笑的念头从脑中驱赶,他抿唇,俊脸表情寡淡。
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他想,严承跟温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大哥、大哥、”怒气上头的严承手劲儿贼大,温浮的胳膊被扯得生疼,他跟在严承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一方面他是真怕这个恶魔大哥,另一方面,他担心严承会跟严黎告状。
要是让控制欲爆表的老男人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三伏天里,温浮无端打了个冷颤。
“大哥”眼看着周边的环境越来越偏,温浮弱弱的问了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严承没说话,偏过头红着眼眶恶狠狠蹬了温浮一眼,手上力道加重,生怕握的松了温浮这不安于室的婊子就跑回去找老情人去了。
没过多久走在前方的严大少便停下步子,推着自己的便宜弟弟钻进设立在操场外围的卫生间。
这里鲜少有人经过,换言之,温浮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
咕咚,温浮吞吞嗓子,看着面前笑的阴恻恻的严承,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怪渗人的。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唯一的出口被严承堵死了,逃不出去被迫迎男而上的温浮选择低着脑袋装鹌鹑。
“怎么不笑了?刚刚对着时晗钰不是笑的很开心吗?怎么着,对着我笑不出来?”严承怒极反笑,贪婪的目光扫过温浮全身,忽的定在人后颈不起眼的一点,唇角登时绷成直线。
“哎、你干嘛!”也不知道严承吃什么长大的,看着瘦瘦高高力气却大的惊人,温浮拗不过严承,生生叫人拽开衣服扣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大片大片蜜色肌肤,淫靡爱痕再也藏不住。
温浮这下是真不敢挣扎了,原因无他,实在是严承的脸色太恐怖了。
游离在他胸膛处的冰凉大手,指腹重重擦过乳头一侧的咬痕,温浮抖了抖,小兽似得轻哼。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不错。”严承勾唇,黝黑的眼珠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语调怎么听怎么阴森,“老东西能满足你吗,嗯?”
不等温浮蠕动唇瓣说些什么,严承便自顾自答道:“上了岁数的老腰,怎么能满足你淫贱的婊子穴呢?对吧?不然你怎么会饥渴的跑到时晗钰面前,上赶着求操呢?”
严承这话说的实在刺耳,温浮有一瞬想违背人设甩他俩耳刮子,精虫上脑的家伙,把谁都想的跟他一样龌龊。
可现在,碍于要遵守小可怜的人设,温浮只能憋红一张脸蛋,睁着一双泪眼无助反驳,“父亲他我没有、求操、我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絮叨个不停,听得严承烦了,干脆一把捂住他的嘴。
俊美青年满脸不耐,冷声命令名义上的弟弟脱裤子。
“什么?”温浮怀疑自己的耳朵。
“脱裤子,现在,立刻,马上。”
眼瞅着严承脸上的认真不似作伪,温浮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在学校卫生间办事,脑子拴裤裆上了?亏严承想得出来。
“不行、大哥、这里是——”
“费什么话!叫你脱你就脱!磨磨蹭蹭的小心我把你的裸照发
', ' ')('到校园墙上去!”
严承惯会拿捏温浮,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隐藏在健壮俊朗的皮肉下的灵魂是多么的孱弱怯懦。
威胁的手段虽然老套,但是屡试不爽。
摆在温浮面前的,从来都只有妥协一个选项。
时晗钰坐在凉亭里,盯着风中摇曳的树叶,捧着下巴发呆。
平日里极为喜静的一个人,眼下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心底的躁动。
他总觉得怪异。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追溯源头来自温浮。
说白了还是不习惯,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晗哥晗哥喊个不停的烦人精如今长大了,那结实的身板,小麦色的肌肤,还有张开了的五官都跟印象中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是,精壮少年眉眼间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气。
时晗钰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看着温浮开合的唇瓣竟有些移不开眼。这份失控让他惊慌,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温浮的呼喊装作无动于衷。
可真等二人走远,独剩他一人时,他又控制不住去想暴怒的严承会如何处置温浮。左右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管这么多干嘛?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想想小时候,别再给自己惹麻烦。
心底的声音逐渐分割成两派,一派主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派催着时晗钰去帮帮温浮,好叫人别被打的皮开肉绽。
两道声音交织,弄得时晗钰头都大了。
理所当然,他将一切罪责怪到温浮身上。
都是温浮害他心神不宁。都怪温浮。
拧成川字的眉头霎那间舒展开来,时晗钰想通了。
对,他讨厌温浮,这毋庸置疑。
所以他应该跟上去看看,不过不是拯救,而是目睹对方现在的凄惨处境,以解心头之恨。
时晗钰太了解严承了,他清楚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后者没什么耐心,泄愤肯定也是就近找个隐蔽场所。
符合条件的地方,仅有一处。
只是时晗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从半敞的门缝中,窥探到兄弟相奸的一幕。
他讨厌的烦人精被其法律意义上的大哥抵在洗手池边,红着脸,如同恬不知耻的婊子一般,摇晃着一身蜜肉,期期艾艾的呼喊着:“哥哥不要”
“啪——”
到底是成年人的手劲儿,严承被扇的脑袋一歪,瞪圆的眸子配上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看上去异常滑稽。
反应过来自己被便宜弟弟打了的严承怒不可遏,尖利的吼叫格外刺耳,“你他妈吃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温浮气红了一双眼睛,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不停的推搡严承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反吼回去,“你滚开!别碰我!”
要说闹成这样也纯属是严承嘴贱惹得祸,本来温浮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张开腿任他玩逼了,他非要捏住人痛脚叨叨个没完。
一手扣穴掏逼水,一手摸奶掐乳头,嘴皮子也闲不住。
“你真是有够贱的!时晗钰他妈都拒绝你多少次了!温浮,你要点脸吧!看看你那倒贴的赔钱样儿!我要是时晗钰,我也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身下人脆弱的神经,原本好好的掰着腿隐忍不发的温浮啪的挥出一掌,接着就有了开头那幕。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装兔子的温浮。这不是ooc,这只是应激反应。
就凭严承这张贱嘴,挨多少打都是应得的。
温浮在心底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快要气昏的模样,委屈的掉了两滴猫尿,指控严承不做人,是他逼他的。
捂着刺痛的脸颊,严承眸子里火光冲天,他正要发作,却听到温浮可怜巴巴的泣诉,怒火奇异的散了大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碰了碰便宜弟弟的面颊,意外接到一滴热泪,严承手一抖,怒火彻底散的干干净净。
心口无端升起股烦闷,严承抿唇忍了忍,再开口时语调已然平静下来,“别哭了。”
“为什么一直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严承你告诉我、我改行吗、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说到最后,温浮挺直的肩膀坍塌,音线颤抖的不像话。
闻言严承瞳孔一缩,心脏被针扎似得一痛,烦躁的搓一把后脑勺,他抬手想摸摸温浮,后者却以为他要动手怕的后撤一步,严承伸出去的手就这么晾在半空。
心脏处的酸疼放大,严黎收回手,眉眼间多出些无奈,破天荒的当了回人。
高傲惯了的严大少爷罕见的低下头颅,僵硬的进行人生中第一次道歉,对着自己一向瞧不上眼的便宜弟弟,语调干涩的不能再干涩,“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再哭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温浮明白。眼泪是个好武器,但用的次数多了,可就不值钱了。
能得到严承的道歉实在有些出乎温浮的意料,名为勇气的气球膨胀到极限啪的被扎爆,徒留一地后怕——怕严承反应过来秋后算账。
止住泪的温浮想穿衣服跑路
', ' ')(',麦色的腕子却被嬉皮笑脸的严承攥住,整个身子被巨力牵扯着倒在后者怀里,柔嫩的掌心触到一根滚烫硬物,鼓膜接受到流氓大哥不要脸的话语,“去哪儿啊,哥哥还硬着呢~”
您有羞耻心吗?温浮压下到嘴的吐糟,不敢再拒绝,任人上下其手。
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愧疚的原因,严承的动作称得上温柔,换做以前才不管温浮逼穴湿不湿,提屌就上。哪像现在,并拢三指探进粉逼,确保内里已经足够湿润,才喘着粗气耸腰插入,忍的额角都冒汗了。
不同于以往的野蛮专横,更注重温浮的体验,大鸡巴专挑敏感点顶,三两下就把温浮操成一滩春水,红着脸蛋哼哼唧唧的呻吟。
眼看怀中人开始爽了,严承也忍不住原形毕露,大掌兜着温浮的屁股把人按在洗手池边,深吸口气猛耸公狗腰,哐叽哐叽狠操美逼,爽的嘶吼连连。
“呼、就是这口逼、嗯老子想好几天了、真他妈爽!”层层叠叠的逼肉吸附着柱身,照着龟头倾泻的滚烫蜜水,鸡巴抽插逼仄甬道遇到的阻力激起了严承的征服欲,他肌肉紧绷,干逼干红了眼。
“没用的老东西、天天操都操不松你这婊子逼、嘶、贱逼吸那么紧干嘛!”
“哥嗯哈太快了、轻一点好不好、”温浮受不住大鸡巴狂风骤雨的抽插,哀声求饶。
“闭嘴骚货!不操重些怎么满足你!”这口粉逼这么美这么肥,害他日思夜想做梦都是操逼,精虫上脑的严承对温浮的祈求置若罔闻,充血的眼珠盯死媚肉外翻的肥逼,鸡巴不断提速,操的又快又狠。
交合处黏连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湿哒哒的糊在逼口,看上去色情糜艳。
超出阈值的快感逼得温浮崩溃甩头,红肿肥逼被日的咕啾作响。
失焦的黑瞳扫过门边,直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温浮浑身一哆嗦,竟是在时晗钰的注视下登顶高潮,吃着粗鸡巴的粉逼,淫水跟尿尿似得飞溅。
卫生家的洗手池背对着大门,因此这个方向,只有温浮能看见时晗钰。
他下意识想往严承怀里躲,却有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不仅大咧咧的展示自己未着寸缕的肌肤,还淫荡的伸出舌头,模拟着舔鸡巴的动作舔舐着面前的一团空气。
好骚。
时晗钰看得眼热,心下惊叹于温浮的淫荡,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忘掉一切当做从未来过,身体却诚实的抬不起脚,眼睛一瞬不瞬凝视着忘情媾合的兄弟二人,腿间沉睡的欲望趋于苏醒。
对于矗立在门边偷窥的‘不速之客’,专心操屄的严承浑然不觉。
他压住温浮一身软肉,胯下硬屌一刻不停,鸡巴头都操进子宫了还嫌不满足,冠状沟卡主子宫颈转着圈研磨,将马眼漏出的脏精全数涂抹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见温浮缩着脖子要躲,以为是自己搞得狠了,正要笑骂温浮不禁操,这人又换了副面孔,肩膀处推拒的蜜手主动圈住自己的脖子,严承抽插的动作一顿,不清楚温浮这是演的哪出。
“哥哥不要、哈啊、哥哥鸡巴好大、操的娇娇好舒服小逼好舒服、好喜欢哥哥、呼哈要当哥哥的鸡巴套子、啊嗯哥哥都射进来好不好、射进娇娇子宫里唔、想给哥哥生孩子”
光是放声叫床还不够,不知道打通了什么淫荡开关的温浮,用濡湿的蜜手自己捧住自己的一对贱奶,死命向中间挤压,模仿着av女优的动作,弯腰低着脑袋,厚唇同时包住自己两颗奶头,嘬吸的水声不断。
谁家好弟弟挨操时自称娇娇?还自己吃自己的奶子?
温浮这长逼的骚货,生来就是给人暖屌的命。
被温浮口中一连串的哥哥,哥哥叫的脚底飘飘,严承嘴角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被那些专属床笫间的淫话和堪比av现场的色情画面刺激的鸡巴狂跳,柱身硬生生又变粗一圈。
搞什么,原来这么喜欢我,还想给我生孩子。
严承笑的张扬,嘴巴里忽的感到一阵甜意,像是吃进一大口蜂蜜,呼吸间都多了些腻人的味道。单手扶住温浮的腰,他掐着温浮的下巴逼温浮吐出嘴里的奶头,跟自己对视,做作的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的宣布:“温浮,你喜欢我也没用。”
“我才不会喜欢你。你也休想怀上我的孩子。”
“?”
温浮不懂严承这是犯的什么病。他也懒得猜,全副心神都被时晗钰牵动,他想知道,刚刚卖力的表现是否足够淫荡,有没有让对方满意。
毕竟,时晗钰在中学时期拒绝他追求的理由,是不喜欢他这种阳光清纯的类型。
那时他费劲心力加上时晗钰的微信,只因时晗钰的微信头像跟平日里展现出的清冷形象不一样,是只张牙舞爪的黑猫,他便觉得自己发现了男神不为人知的可爱的另一面,天真的以为二人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截,近而满心欢喜。
温浮想说的话太多,却又怕时晗钰会嫌他烦。兴冲冲的在聊天框洋洋洒洒打下一大段文字,复又删删改改,半天都发不出去一条信息。
最终选择
', ' ')('保守的朝人问好,失魂落魄的干等了一下午才等来对方的回复。
【钰哥:你喜欢我?】
温浮喜欢时晗钰,这根本不是秘密。从前或许无人知晓,但那张贴在校园公告栏里的信纸的出现,让这层遮羞布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被扯下。
温浮颤抖着指节缓缓敲出一个是字。他捧着手机,注视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那一行小字,心中兀自涌现出一股期待。
钰哥会不会也喜欢自己?被这种强烈的希冀支配,温浮甚至不敢第一时间看时晗钰发来的信息。
只是,奇迹注定不会出现。
【钰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熟妇,越放荡的在我眼里越有魅力。】
温浮还想再说些什么,发出的消息绿色聊天框内却多出个小小的红色感叹号——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时晗钰眼里,算不算有魅力?余光中站在门口的人影动了,温浮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连严承叫他都没听见。
“做爱都不专心!想什么呢温——”严承倏然噤声,透过洗手池的镜子,他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他的发小——时晗钰。
镜子如实的反映出一切,在发小茶色的瞳孔中,严承看到了跟自己眼底一模一样的欲念。
仿佛被无形丝线拉着走,身体已然不受控制,等到时晗钰回过神时,他的手正放在温浮的肩头,掌心的温热触感让他不禁恍惚,喉咙干渴的像是要冒烟。
温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时晗钰在脑内搜变辞藻,面无表情的吐出个跟矜贵外表不符合的词语——骚。
今天发生的一切足以震碎时晗钰先前对温浮的所有印象。
记忆中烦人的跟屁虫,变成了勾魂摄魄的尤物。
茶色的眸子舍不得从蜜色身躯上挪开片刻,耳边似乎响起了发小不满的呼喊,时晗钰尽数忽略,眼睛黏在那一口被撑大的粉缝上,因太过震惊表情一片空白。
原先躲在门后偷窥,二人交叠的下半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他看不见,只以为严承在操温浮的屁眼,离得近了才发现,点缀在蜜色中央的娇嫩粉逼——那含着粗大阳具,被撑到逼口泛白,阴蒂耸拉在两边的娇嫩粉逼。
时晗钰从不知道,温浮有逼,还是个这么漂亮的逼。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一直以来瞧不上眼的温浮吸引,却在好兄弟厉声驱赶时选择无动于衷。
“我想操他。”清冷的眸子染上欲色,抚弄着温浮蜜色的肩肉,时晗钰开门见山道。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一向秉持着感官至上的理念。
有了欲望,就要解决。那口粉逼实在太漂亮,漂亮的让他愿意委屈自己,自降身份去跟好兄弟争二手逼。
“你他妈说什么!”这话一出,严承就像个点燃了引线的炸弹,砰的一声爆炸。不仅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要吃人,兜着温浮屁股的手都紧了紧,戒备的模样跟条护食的恶狗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愿意,可耐不住温浮愿意。
怀中被操的哼哼唧唧的婊子一双水润的黑瞳晶亮,逼里还吃着自己的鸡巴呢,手就已经放荡的摸到其他人身上去了。
严承虎目圆瞪,气的半死。时晗钰倒是很受用,玉白的手指反握住小麦色的大掌,对着温浮笑的眉眼弯弯。
出现在那张得到上帝偏爱的脸蛋上的笑容,杀伤力不言而喻。更何况,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时晗钰对着温浮笑。
当即给后者迷得找不着北,也不顾半个身子悬空的姿势,伸着脖子就要往时晗钰怀里挤,嘴里呢喃着:“钰哥”
严承眼睛都快瞪飞了也阻止不了温浮这棵执意要出墙的红杏,气的准备抽人屁股泄愤,结果扣着屁股肉的手一松,怀里人就跟泥鳅似得滑开,噗通一声一头扎进了发小的鱼缸里。
看着空荡荡的怀抱,严承脸上全是茫然。
他那么大一个温浮呢?
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严承挺着根精神奕奕的大鸟,长臂一伸就要捞人。
他气的在心底怒骂,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刚还黏在他怀里,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腻歪的要给他生孩子。现在就可以拔逼无情,无缝衔接转投别人怀抱。
妈的,等撵跑了时晗钰,他绝对要让温浮好好体会一下来自兄长的关爱。
严承现在很烦,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跟时晗钰寒暄。
一方面是兄弟相奸这种算做家族丑闻的事情让外人看了去,出于封口的目的,他态度不能太差。另一方面则是便宜弟弟还赖在人怀里,他得要人。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叫人不爽。
“今天的事情麻烦你当做没看见,你现在走,我就当你没来过。”严承对着时晗钰语气还算客气,等到对上温浮,就换了另一副面孔。
虽说脸上的表情没变,可那双漆黑无光的眸子里,分明带着满满的恐吓意味。
“温浮。”他轻唤一声,朝人伸出胳膊,沉声命
', ' ')('令道:“过来。”
瞧瞧他那婊子弟弟,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做了什么反应?
挺着两团放荡的骚奶死命往时晗钰怀里蹭,奶子都他妈压成饼了还嫌不够,摇着肥屁股,腰扭成麻花,那下贱的欠操样儿简直贱的没边了。
知道的清楚他是严家二少,不知道还以为是哪来的站街妓,不要脸的裸奔拉客呢!
“温浮,适可而止!滚过来!”
有些火严承不好朝着时晗钰撒,干脆通通发泄在温浮身上,脸色阴沉的跟卫生间墙角的拖把有的一拼。
这回没等温浮有什么反应,时晗钰先开口了。
他没有管严承,含笑的眸子注视着怀里脸颊通红的温浮,柔声问人愿不愿意被自己操。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愿意。
这在时晗钰意料之中。
果然,温浮还喜欢他。
看看那眼底不加掩饰的痴迷,想来先前在亭子里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欲擒故纵。
好手段。时晗钰在心底喟叹。
对于温浮这些年的经历,他并不好奇。他不关心对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放荡的模样,这不妨碍他睡温浮。
捉住那一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蜜手,时晗钰眸色一暗,主动牵着温浮的手摸上裤腰,声音悦耳沙哑,“帮我解开。”
温浮听话照做,掏出那根颜色干净,粗长笔挺的肉棒时,稍稍感慨了一下不愧是目标人物,这尺寸就是傲人。
在时晗钰鼓励的目光下,温浮曲着膝盖蹲下身,用熏红的脸颊磨蹭前者附着薄肌的小腹。
几缕耻毛刮擦过殷红的唇瓣,温浮扶着那根跟时晗钰漂亮外貌成反比的狰狞肉棒,抬头与那双茶色眸子对视,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像吃一根不会融化的冰棒一般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
“嗯”时晗钰哼气,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眼皮一跳,却本能的渴求更多,摁住温浮的后脑勺,使力将人往两腿间推。
他这边是爽了。苦了站在身侧跟个电灯泡似得严承。
操的好好的半道儿叫人截了胡不说,最让严承接受不了的是时晗钰一出现,温浮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眼里全是时晗钰。
他知道温浮喜欢时晗钰,这在他们这帮公子哥的圈子里根本不是秘密,说起来温浮会喜欢上时晗钰还少不了他的参与。
是他为了整温浮,故意往人书桌里塞虫子,还拉着时晗钰一起去看便宜弟弟出丑,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没有他当‘反派’,时晗钰又怎么会当上‘王子’?
捏紧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严承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对劲,他好像太在乎温浮了。
这是荒谬的,完全没道理的。可看着面前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看着那自然到像是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的调情动作,他控制不住嫉妒。
温浮从来没有自愿给他口过,看看那淫荡的表情,是吃的有多香?
他才是温浮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怎么待遇最惨的是他?
时晗钰就那么好吗?
沾着淫水的鸡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严承不甘心只做背景板,黑着脸懵的住着温浮的胳膊爆发出一股巨力,硬生生把温浮从时晗钰胯下拉的站起。
将乱扭乱动的便宜弟弟死死锁在怀里,膝盖强硬的顶开夹紧的腿根,胀痛的鸡巴对准开阖的逼口一顶而入,失而复得的湿滑肉道,爽的严承闭目粗吼。
“嗯哈、放开、不可以”温浮被严承粗暴的抽送顶的腰肢酸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水多的粉逼却很诚实,蠕动着媚肉将肉棒往深入引。
他倚靠着严承,眼神却定在时晗钰身上,夹杂着变调的呻吟呢喃着:“钰哥”
承受着狂风骤雨抽插的身子不断摇晃,光是伸手这一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温浮所有力气。
“贱货!你看清楚操你的是谁!”理所当然被差别对待激怒,严承埋头,恶狠狠的咬住温浮的锁骨,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才堪堪罢休。
他已经气到理智全无,什么严家的脸面通通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操死温浮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严承,换个姿势。我要操他。”时晗钰淡淡道。
温浮被抢走了,包裹着自己老二的湿热口腔没了,时晗钰面上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恼怒,他调整的很快,不理会发疯的严承,执意要分一杯羹。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着,看见他有逼就忍不住了?”严承的语气满是嘲弄,神情讥讽。
闻言,时晗钰脸上表情不变,音线毫无起伏,“你不也是一样?”
“你好像比我更讨厌温浮吧,小野种、讨债鬼、曾经说过的话应该没那么快忘吧。”
“不让我上,是因为舍不得?”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温浮了。”
早在那侮辱性的词语一出现,严承的面色便僵硬下来,他根本没办法反驳,时晗钰给他留脸了。他曾说的话,远比小野种更难听
', ' ')('。
他慌忙去温浮的表情,与想象中不同,在那种被情欲熏红的面庞上,他看不到愤怒跟麻木,有的只是满不在乎。
温浮不在乎他说的话。同样的,温浮也不在乎他这个人。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就像当初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跟严黎对峙,只能灰头土脸的滚回学校。现在站在他对立面的成了时晗钰,他照样输的一败涂地。
受挫的自尊致使严承的面色灰败下来,像只斗败的公鸡,没了雄赳赳的嚣张劲儿,沉默着缓缓后退半步,给时晗钰留出足够空间,默许了后者的靠近。
“就这一次。”
飘进鼓膜的声音沉郁,听清内容,时晗钰笑了笑。
温浮的滋味能有多好?操一次泄欲就够了,他还没饥渴到对男人上瘾,还是个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眼的男人。
跟时晗钰的冷漠和严承的沉默不同,听到要成为三明治夹心的温浮眼睛都亮了,痴迷的目光追随着时晗钰的一举一动,眼见人站在自己的视角盲区,急哄哄的不顾逼里还塞着严承的鸡巴就要转身。
严承当然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掐在大腿根处的手掌暗暗使力,逼着温浮不得不保持跟自己面对面的姿势,冷眼看着发小白玉似得指节陷入蜜脂臀肉中,坏心的挺腰大力日逼给人使绊子。
“温浮,看着我!”不许你去看别人!
默默咽下后半句话,强迫自己忽略碍眼的‘小三’,严承一手扶住温浮的腰,一手扣住温浮的后脑勺,四瓣唇肉相贴,大舌攻城略地。
所有的呜咽呻吟都被有力的舌头插散捣碎堵在喉间,温浮沦陷在热辣湿吻中,小逼被大鸡巴日的酥麻酸爽,整个人靠在严承臂弯里软成一滩烂泥。
兄弟二人干的热火朝天,鸡巴硬的发疼的时晗钰没什么扩张的耐心,草草塞入两根手指蹭了蹭肠壁,惊讶的发现温浮的屁眼竟然也会流水,当即不在拖延,大手握住没有一丝赘肉的胯骨,扶着胀痛的肉根,肥菇头对准娇嫩穴眼,闭气挺腰,尽根没入。
“哦”时晗钰沉吟。
高热湿润的肠壁,蠕动的肠肉像千万张灵活的小嘴,紧贴着他整根肉棒的狭窄甬道,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好似大船入窄巷,夹的大鸡巴动弹不得,龟头都被夹的变形。
分神去看结合处,菊口的褶皱已然尽数被撑平,吞吃进自己最粗的根部,扩张成婴儿小臂粗的圆洞。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承的那根存在感强烈。
感受着这种头皮都要炸开的激爽,时晗钰腹诽,难怪严承要护食。
前脚刚说完自己不会对二手逼上瘾,后脚就感慨自己追来的决定无比明智。温浮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上百倍,脸颊隐隐作痛的时晗钰果断顶腰,大鸡巴整根进整根出,频率快的堪比炮机。
分开的唇舌间黏连着银丝,温浮连气都来不及顺,后背挨住时晗钰精瘦的胸膛,舒服的小腿肚都在抖。
“唔啊、太快了、钰哥!大鸡巴好棒、屁眼热的快化掉了、哈啊!”他放声浪叫。
比同时被严家父子操还要爽,生理上的快感暂且不提,单说心理方面,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男神的鸡巴,这种餍足感就爽的温浮淫水直流。
用尽浑身解数,势要让时晗钰对他上瘾。全部感官集中于后穴,用尽浑身解数要服务好内里滚烫的大鸡巴,嘴上止不住的夸钰哥好棒,钰哥好厉害,操的我好舒服,对于卖力耕耘肥逼的严承却绝口不提,就差把偏心写在脸上。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另一伴在床上的夸赞,温浮明晃晃的优待无疑满足了时晗钰不算强的虚荣心。
鸡巴被骚屁眼伺候的很舒服,余光留意到发小嫉妒到扭曲的神情,时晗钰在心底暗爽。
他不介意夸夸温浮,夸人长了口宝穴,屁眼能吸会夹,肠液又多又烫,舒服的大鸡巴快射了。
顶着严承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时晗钰故意凑到温浮耳边,喃喃道:“都射你逼里好不好?”
“要、要钰哥的精液!嗯哈都射进来、灌满娇娇”温浮偏过脑袋,撅着嘴巴索吻。
“娇娇?”时晗钰有些迟疑,望着那被亲到发红的唇瓣没有动作,却耐不住温浮主动,不知何时环在颈间的大手使的他被迫低头,这一低头唇间就多出软热。
时晗钰在此前从来没想过,接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妙。
温浮,带给他太多惊喜了。
被那缠绵拥吻在一起的画面刺痛,严承闭闭眼,强忍朝着好兄弟面门挥拳的冲动,只有一次,他告诉自己。
只有一次,从这扇门出去以后,他绝不会让时晗钰再接近温浮。
严承没有发现,他的观念已经发生了改变。
从前在温浮跟时晗钰之间,他只会觉得是温浮纠缠不休。可现在,他却害怕时晗钰会来纠缠温浮。
“没见过比你更骚的!”抢不到便宜弟弟的嘴唇,无能狂怒的严承怒骂,大鸡巴深进浅出,哐哐哐的砸逼。
时晗钰也不甘示弱,公狗
', ' ')('腰抽送的快出残影。
是发小也是竞争对手的两人,在温浮身上展开激烈较量。
钝钝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嘶吼呻吟,紧闭的大门掩盖一室淫乱。
只射一次显然不够,严承虽颇有微词,到底是没坚持让时晗钰滚蛋,二人交换体位,换严承去操屁眼,时晗钰来干粉逼。
嘴里喊着钰哥哥好棒,舌头好会舔。温浮摁着埋在胸前的时晗钰的脑袋,蹙着眉给人喂奶,装作承受不住地敛眸,实则眼底清明一片。
无论是严承,严黎,还是时晗钰,在温浮看来,本质上都是独断专行的自大狂。
别人的感受、意愿统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只会认定自己的认定,坚持自己的坚持,说白了就是目中无人。
该说不愧是傲慢吗?明明彼此同为一体,却互相贬低。
不过,这对温浮来说,不是坏事。
毕竟,有人抢的才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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