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很是感激也很意外为什么公主与驸马会对她们这么好,便好奇地问道:“请问驸马,为何会对我和花月这么好?”
宴离却缓缓地站起身来吐出一句,“因为我善妒,公主许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们又名义上是她的通房,所以你们就当我善妒吧,公主与我会安排你去邻国找花月的,到了那边就别回来了,二公主自然是找不到你们的。”
等宴离走后,霁月一直反复回味着宴离的话,他说他善妒,但实际上霁月并不相信他善妒。
实际上驸马也是个不错的人啊,为了能让他安心离开,竟连这种诋毁自己的话也说得出来,妒这个东西可是最忌讳的呀,明明就是想放过他们。
养着宴离远去的背影,霁月只是吐出一句,“驸马,愿你能与公主百年好合。”便抱起琴回了屋子,既然要离开了,东西也该收拾一下,毕竟不会再回来了。
他与花月都是孤儿,他是乐师,而花月是舞姬,只是阴差阳错被二公主选上,将原本女皇挑选的人换成了他们,这才会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公主府。
说起来这还是得感谢二公主选了他们,否则他们哪里会有自由的机会呢?
等宴离从霁月那边转回来时候,苏漓正躺在一张软榻之上休息,侍女见了宴离刚想行礼,却被宴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吵醒苏漓。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宴离觉得眼下还真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生怕她会着凉。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前世这个时候他对她恨之入骨,正眼都不想看她一眼,半年两个人说过的话加起来大概也就十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