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自己差点把淳一的胳膊掐断,而这次,也不过就是将楚大炮的大腿里子拧得又青又紫而已。
楚天阔真是服了叶品箫。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越是在他的身上能找到说不出的惊喜。
比如说他看人看事都很透彻,有时候甚至像有先见知明一样。
他还会画一手活灵活现的好画,尤其是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画一幅让自己喷鼻血的春宫出来。
他还会分析国家大事,告诉自己做土匪绝不是长久之计,并帮自己和师爷想好了以后如何带寨子里的兄弟解甲归田。
他喜欢美食,教寨子里的伙房做一些从来没听说过的菜肴,那种塞北想不出来的美味,让楚天阔有时候觉得叶品萧大概走过这国家的许多地方,知道这世上好多的风俗。
当然,更让他服气的,是他在讲完那个神奇的家族男子孕育史后,在楚天阔还有点怀疑他是在讲故事的情况下,他的肚子却真的一天天鼓了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对这个生命中唯一也是永恒的男子有了更加无法抗拒的痴迷与挚爱。
可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发现叶品箫开始给他讲另外一个故事。
一个也是发生在他家族男人身上的故事。
他似乎讲的很轻描淡写,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楚天阔知道,他已经讲过不下十次了。
故事的核心内容也和这些有生育功能的男子有关。
凡是这些在叶家最终确定有生育能力的男子,都要在他们最有生育能力的那个阶段,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去,在那里度过他们最危险的青春岁月。
那里算是叶家设置的一处专门保护他们的象牙塔。
这些男孩子在那里学习、生活,远离可能骚扰和危险到他们的男人,等到他们身心成熟,大多数人能控制住女性机能的发展,而有想过正常男性生活的时候,便会重新回到家族里。
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叶家男子可以生育的秘密,最大程度地控制在最安全最可控的范围。
虽然叶品箫讲了很多遍这个故事,并且对楚天阔开玩笑说自己说不定哪一天也会去往那个地方,如果真的是这样,也要楚天阔耐心等他回来。
因为他说,毕竟叶家是他的根,叶家的传统也是为了让他们得到最大的保护,并没有恶意。
楚天阔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他觉得,这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有自己在,他就是想走,自己也不会答应的。
当午要生了。
他让楚天阔把一切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让他俯在自己的身前,他要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诞生的,也要让他亲手将孩子抱给自己看。
孩子已经彻底入盆了,当午感觉到了身体越来越强烈的下坠感。
上帝啊佛祖,请保祐我只生一胎可以吗?
迷迷糊糊中,当午仿佛看到了一度在现实世界大街小巷的墙壁上粉刷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