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
当午:“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明白,那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身体感受,可是我现在说的痒,完全不是那个概念,怎么说呢,我现在已经有一种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娘娘腔,怎么回事儿,这说话会功夫,我觉得身上更痒了,啊啊啊,好难过啊!”
当午只觉自己现在忽然间像是一条被人夹到铁板上烘烤的鲜鱼。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每一个指甲和每一根头发好像都在抓挠着自己,提醒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么难过。
原来一个人由内而外的痒,竟然是这么可怕。
他眼前琉璃镜里双修的男人似乎也在无形中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葡萄架下的人,似乎不再是采花贼夏日和他的娈宠欲奴,而是变成了淳一和自己,继而,淳一又慢慢变成了楚天阔的模样。
那幻化出来的画面让当午感觉一腔的血液马上就要冲出体外,整个人似乎就要在这房间里炸开一样。
系统:“我擦,听你说的感觉,怎么像是被人下了春药一样,你到这房间后根本滴水未沾,难道这房间里有什么异样不成?”
当午:“没觉得有啥异常啊,就是刚进来时感觉这里特别特别的香,现在时间长了,已经闻不出来了。”
系统:“老天!这么说这房间里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香了。告诉你太长君,我们在次元接受任务之前都会有一些系统的培训,里面专门有一节课就是讲各类春药和迷药,听老师说,凡是施用药者,论药性的深浅,粉次于水,水又次于香,这香,可是最厉害最可怕的!”
系统话音未落,鉴欢堂的门忽地被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方才出去的秋奴和冬奴二人,只不过这次他俩手中抬着一个蒙着织锦的物事,似乎有些份量,两个人都累得香汗直流。
当午一颗心此时已经跳得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样,既害怕朝琉璃镜里去看对面的画面,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那种熬煎,当真是说不出的抓心挠肝。
待看见秋奴和冬奴抬了一件东西过来,他便直起身形,擦了擦已经流了满脸的汗水。
那秋奴和冬奴见他一脸绯红、香汗淋漓的状态,互相诡异的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透出一丝了然于胸的淫邪的光。
方才抬来那物已被他二人放在了室中央,立起之后,竟有近一人来高。
看着当午对那物有些好奇的眼神,秋奴看了冬奴一眼,嘴角一抿,伸手将那盖在上面的织锦扯了下来。
织锦下面赫然是一根檀香木的木雕。
那木雕雕刻得既活灵活现,又夸张无比,便是早就知道其为何物的秋奴和冬奴,看着那根雕都不由脸泛桃花。
要知道,在水榭山庄,能让主人谢日抬出镇庄之宝销魂根的娈宠,当真是少之又少。
基本上,能享有这样待遇的人,便说明主人要对他大加恩宠,用尽各种花式。
秋奴和冬奴对于叶品箫能够得到夏日这样另眼相待自是又妒又恨,可是心中又都暗暗窃喜。
虽说能够用到这销魂根的人说明正在当宠,但是这物多用于被开发过的熟男之身,以叶品箫这样的处子来说,也算是足以让他丢了半条命的一场劫难。
他二人心中作如此想,便都有些幸灾乐祸地去看叶品箫看到此物后的反应。
让秋奴和冬奴诧异的是,原以为会吓得花容失色的叶公子,竟然一副丝毫没把那物看在眼里的平静。脸上的神情,还是方才被春药催情后的那份懵懂和饥渴,却完全没有一星半点对那根雕的害怕。
真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