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有票也就能买两瓶,没法子,下次再买吧。
收获颇丰的杨清,一个人拎着装的满满当当的布包,回到宿舍。
此时艳阳高照,外面热死了,她坐在宿舍,该打包的全打包好了,洗洗,就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晚上有行动,她要去严家探探。
十分钟不到,就睡着了,年轻就是好。
半天无梦,半夜三更,手脚利落的人□□出了学校。感谢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时代,才让她有机可趁。
严家住的可是前主人家的一处小洋楼的二楼。整个二楼只有严家一家人。
翻进小洋楼的院子,接近小洋楼,一路顺利的上了二楼。
从空间拿出来一根细铁丝,插进锁眼,轻轻几下转动,轻轻的响了一声,声音极小,当年那家人可是用的当时最好的锁,门开了。
杨清走进去,黑暗中,双眼晶晶亮,走进厨房,好家伙,严家吃的不错啊。
几个房间转悠一圈,下手利落,每人一个手刃,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拉紧窗帘的房间,里面点蜡烛也看不到。
她掏出来一根蜡烛点亮一通翻找,在主卧室找到不少钱和票券,还发现了了问题,主卧不应该这么小,要知道主卧一般都很大。
她左右打量,打开衣柜,伸手四周摸了摸,真在角落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找到了关键,按下柜门里面还有一层木门,走进去,居然是个密室。
嚯,里面的东西不少。里面有布匹,有珠宝字画,有大小黄鱼,有米有油有富强面粉等。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自己也不操那个心,到时候交由公安同志去处理。
在严家密室找到了一本日记一本账本,翻看了日记,账本。
啧啧啧,真是作恶多端。
杨清连夜离开,找了一个地方,用意识在空间里写了一张纸条,写明了严家的事情。
包括密室,她都有写的明明白白。
字故意写的歪七扭八,还有纸张也是宣纸,包括日记,以及账本都有写,还写了不准包庇严家。账本与日记,她有拍照保存等等,罗里吧嗦的写了一大通。
日记本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严家报复了多少个好人,陷害了多少昔日让他们难堪或者不小心得罪了他们的人。
这些人是被严家陷害的,本就不该是现在这样。
敲响公安局的值班大门,宣纸叠好飘飞了出去。
戴着手套拿着叠好的告密信,投掷出去。
“谁,谁,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干什么?”有人睡的半梦半醒,打着哈欠,脚步踉跄的走了出来。投的真准,运气好,信件直接投掷到那人的脸上。
“啥玩意儿?”值班的公安同志,没注意被一张纸撞带了鼻子,下意识的伸手打了一下。
打一下,发现打掉的东西轻飘飘的,还掉落在脚边。
他捡起地上的纸张,发现是叠的整整齐齐的,捡了起来,走到大门口左右环顾没有看到人。
转身进屋,打开纸条看了起来,看完就奔大办公室,拨出去一个电话。
半夜里,公安局的同志们,开着车,去了小洋楼。
大晚上的,整栋小洋楼好多住户全部吵醒,有些磨磨蹭蹭起的迟的人,只见到公安同志压着严家的夫妻与他们的大儿子走,其余家里的女同志也被带走。
还有不少公安同志,他们抬着许多箱子离开了。
即便不明白严家人犯了什么事,但看到封的严严实实的箱子,也能猜测某一部分
觉醒了,人精神了。
一个个的站在一楼的大门口,两边站的都是人,列队聊八卦。
“唉,老张,你说严家这是犯了什么事?”此时倍精神的叶老头,戳戳身边的老张头问道,仔细品,发现老叶头的语气中有丝窃喜还有暗戳戳的高兴。
“不晓得,你问我,我问哪个去?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公安同志一来,押着人走,准没好事。”老张头也高兴,整栋楼就没有人喜欢严家一家人,太惹人讨厌。
住的房子最大就不说了,还整天牛气哄哄,这个瞧不起那个瞧不起,还没事就炫耀一把,院子里谁说了什么气急不好听的话,他们家还威胁,满院子的人。
嚣张的连院子里的孩子都威胁。
真是人见人烦。
严家被搜刮一空,值钱的物品,全部抬去了公安局。只留下了一些严家人的私人衣服鞋子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