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在呢。小仙女。”季翀吻住她的唇,一边说,下身一边稍稍抽出一些又慢慢地往里刺探,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环住颈子,凝望着她的眸子温柔地说,“我慢慢来,不舒服就和我说。”他虽然说是慢慢来,可是每一下却都是十足的力气,月宜哭嚷着道:“好深,你退出去,退出去!”
“深了才会舒服。”他不肯妥协,强硬地将两条腿分的更开,双目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捅开那处小穴,拔出来的时候染了一层水光,淫糜的让人面红耳赤。月宜抬手就要去挡她的眼睛,他却使坏的故意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然后压在胸口处,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也能看清楚他是如何操弄她的:“小仙女,你看看我的肉棒插入你的小嫩屄里,只有我插进去过,对不对?”
月宜捂着眼睛不肯去瞧,她哪里听过这种话,一时间又是恼又是羞,却还有一丝丝淫糜的激动。季翀又道:“以后都只给我肏屄好吗?”他见她就是不肯看也不肯开口,便低下头气势汹汹地吻她,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的舌头好一番吸吮,身下则压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埋头操弄,不一会儿就如愿听到小郡主婉转呻吟:“嗯嗯……慢一些……啊……”
季翀感觉自己的肉棒忽然碰到一处柔软的凸起,每每一碰,小姑娘身躯就颤抖的厉害,当下他便作弄似的不停地变着法儿顶弄那处,少女身子一颤,眉心微蹙呜咽道:“不要,那里不行……啊……”季翀可不会听,他继续顶弄,小姑娘的娇音仿佛媚的能滴出水来,他愈发兴奋,下身也失了方寸,背后的肌肉线条都贲张开来。月宜想要躲开,身子却软成了泥,小腹酸麻的感觉愈发深切,她忽然一阵哆嗦,花穴内喷出一股花浆,季翀被这么一浇,也狠狠地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季翀体内的药效随着两人交合结束也散去了大半。他有些头晕,伏在月宜身上微微喘息,肉棒却还是不肯离开。月宜闭着眼,泪如雨下,面色却因为方才激烈的欢好而绯红。两人都没什么力气,昏昏然的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
季翀清醒了些,根本不敢去看月宜,他知道自己又欺负她了,而且每次都没轻没重的。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坐起身,牵连的下身一动,月宜还在小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有些勃起,他赶紧抽了出来,拿过被子给她盖好。月宜也醒了,一言不发,扭过身背对着他默默啜泣。
季翀想要安慰她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只是换上衣服去烧了热水端到床边,压着声音涩涩的说:“你用帕子擦一擦吧。”
少女没有开口,闭着眼,面上皆是泪痕。
季翀手指动了动,低着头无措地开口:“对不起。”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起初的低泣到最后变成了嘶声大哭,无助而脆弱。季翀心疼的要命,蹲下身仰望着她说:“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他赶紧将拧好的帕子覆在她微微肿起的眼眸上:“会有办法的,不哭了。”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那种疼痛那种高潮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陌生中又带着蛊惑的沉沦,她年纪小只感觉到恐惧。
季翀明白她说的什么,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下药,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濒死的快感让他在最后遵从着内心深处的牵引,疯狂的占有她,所以才会自然而然的出那些荤话。“下次我不会了。”他别过头,攥紧了拳头,面色肃然。
月宜没有开口。她知道这种事也怨不得季翀,他也是受害者。
季翀下定决心,扭过头转了话题:“你想不想吃红烧肉,我看食篮底下那块肉不错,给你做来吃?”
小姑娘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季翀想捏一捏她的小嘴,却也只是偷偷用指尖比了比:“那你躺着,我去做饭。”
月宜侧躺着,看着少年来到灶台前熟练地生火,他将那块儿肉取出来放在砧板上,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回眸望向她笑了笑说:“很快就好,别急。”
“我没急。”吸了吸鼻子,被他忽然投来的目光弄得有些心慌,小郡主便翻了个身,拨弄着枕上的青丝,脑子里纷乱如麻。一会儿是少年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的模样,一会儿是少年守在身边有些拘谨地给自己夹菜的小心翼翼。她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他的喘息声,他的笑容,他的温度,无一不在脑海中萦绕。
季翀做好饭的时候,月宜又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她颈边是清晰的他印上去的吻痕,他咽了咽,手指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然后又来到她柔嫩的脸颊,她颊边有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甜,他轻轻戳了戳,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月宜身子缩了一下,他赶紧收回手轻声道:“饭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月宜睡眼惺忪地,有些娇气地嘟囔着:“我好困……”
“吃完了再睡。”
小姑娘眼睛慢半拍地眨了眨,显然还没清醒,眼神有些涣散,像个布娃娃。季翀便逗弄她说:“我做的红烧肉很好吃,你不起来吃我就都吃完了,你到时候可别馋。”
月宜受不住美食的诱惑,最后只好坐起身,慢腾腾地开始穿衣服。季翀瞧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心里刺痛一下。刚才的水已经凉了,季翀重新给她烧了一锅,她拿了帕子分开腿清理一番,看到双腿间还在往外流的白色液体,面上一红。
她被他欺负了那么久也着实饿了,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吃的最多的一顿饭。饭后她捂着小肚子说:“吃撑了。”
季翀觉得她很可爱便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她点点头,起身在屋里慢慢溜达。可惜她双腿都是软的,也只是扶着墙挪来挪去。季翀一边刷碗一边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股香气应该就是神秘人下在自己身上的媚药,可是很明显,月宜不受影响。看来,那个神秘人就是为了让月宜清醒地时候受到这种欺辱,他猜得没错,神秘人显然针对月宜要多一些。
到底是什么人?月宜的性格虽然有些娇气,但是不会得罪如此心机深重之人。那便是琅琊王或者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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