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挪到她身前，小声道：“都是、是、我、我的错。”
外婆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人家小姑娘还不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外婆平时怎么教导你的，要尊重你的女朋友，你就是这么尊重的？”
艾森一句话也说不出，抿着唇，默默听着。
外婆缓了口气，看他一眼，沉声问：“那是人家同意的？”
艾森点点头。
“女孩子年纪小，又单纯，你都多大了，还能这么胡闹。万一有了……有了孩子怎么办？”外婆叹了一声，摇摇头，急急地压低了声音问他。
艾森低下头看着地面说：“她是安、安全期，我知、知道的。”
外婆听了这话也察觉到两人私下里的亲密，长长缓了口气，默默望她许久，片刻后叮嘱道：“以后还是不要胡闹了，她年纪小，你大了要知道分寸。”
艾森应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如此，外婆就不叫月宜吃饭，让小丫头多睡会儿，谁知道昨晚上外孙子把人家折腾到几点。
因为这事儿，外婆一上午对艾森没好气儿。
月宜睡到将近十一点半才悠悠醒来。她觉得身上好像散了架一样，腰和腿酸麻得不像话，还有小穴那里，仍然痛痛得。可是那里很干净，想来早晨自己沉睡时艾森应该是又为自己清洁了一番。月宜绷着小脸躲在被中，回想起艾森昨晚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他眯着眼，很享受，平素清润的面容如桃花般泛着红颜，颇为性感。
月宜的手指摩挲着颈上那根链子，忽然笑了出来，那时候的艾森很帅气，应该只有她见过。她强撑着起身换衣服洗漱。艾森一直坐在门前的小吧台上看书，耳朵竖起来听着屋里任何风吹草动。果然，他听到了悉悉索索好像是穿衣服的声音。心底顿时忐忑起来，慌乱地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月宜是不是要给自己一巴掌？
月宜打开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艾森充满歉意的关切神情，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又气馁地退后了几步，低下头。
月宜鼓起嘴，没有理他。外婆赶紧过来，和颜悦色地说：“月宜醒了？还想不想吃点什么？午饭外婆给你做小酥肉，可好吃了。艾森每次都能吃一大盘子。”
月宜乖巧地说：“对不起，外婆，我起晚了。”
外婆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看到小姑娘气色还好也舒了口气，温言道：“没事儿，小孩儿就是睡得多，在这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拘束，就当自己家。”顿了顿，外婆指了指艾森故意说：“有事儿你就麻烦艾森，崩客气。”
月宜重重点头。
午饭时，艾森想要和月宜坐在一起，可是月宜飞快地跑到外婆身边，一直都不和他说话。艾森有点尴尬，挠挠头，挨着外公坐下。外婆给月宜不停地夹菜，月宜婉声细语，听得外婆很疼爱，捏捏小姑娘的脸蛋，与她闲聊。艾森情绪低落，收拾完碗筷就坐在吧台边看材料，月宜和外公外婆看电视。
老人们下午都要午睡，月宜精神得很，外婆笑眯眯地看着月宜，有意撮合月宜和艾森：“让艾森带你去吃蛋糕吧。附近有个蛋糕店，我看好多年轻人都去。”
月宜不好意思打搅老人们，就点点头。
艾森听见了心里乐开花，回身静静凝睇着月宜。
外公外婆回房睡觉，艾森终于可以不管不顾地来到月宜身变，她又要躲开，艾森却攥住月宜的手腕，不敢用力却也让她躲不开：“对不起。”艾森认真地说。
月宜扁了扁嘴，还是有点怨气。
艾森抿着唇瓣，稍稍用了点力气把她拉回到沙发上并排坐下。他见她没有挣扎，就试探性地圈住月宜，月宜小脑袋立刻枕在他肩上，拿起他的手指看到上头一排还未消下去的牙印，然后使劲拍了一下嘟囔着：“坏蛋。活该被咬。”
艾森笑笑，在她颊边轻轻地、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低语着：“喜欢你，小乖。”他很认真地说，便也没有磕巴，他也想让她完完整整地听到。
月宜红着脸，勾住他的食指转了转，说：“嗯，我也喜欢你。”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小乖”那个称呼，皱起眉头想了许久。艾森逗弄她说：“叫、叫我、老公。”
月宜竖起手指晃了晃：“书上写的要戒指呢。”
艾森亲了亲，眉眼温存：“待会儿就、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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