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肃就咬着她耳朵说了好些荤话,平常还像模像样地,现在一旦在床上吃饱喝足,立马就原形毕露。月宜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了。阿肃顺势攥住她的手腕说:“姐姐,我们以后每天都做好不好?”
“美得你。”她横他一眼,却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阿肃摸着她的胸,难得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痴迷地端详着月宜的容颜。月宜听不到他的聒噪,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微微一怔,却也羞红了脸。她捏了捏他的手指,心里忐忑着,声音却非常柔软:“阿肃,我把很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我,好好珍惜我。不可以欺负我,也不可以始乱终弃。”
阿肃跟着她也学了很多,当然明白月宜所谓的“很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竖起手指发誓说:“我会好好保护姐姐的,不会欺负姐姐,也不会不要姐姐。”
“嗯。”月宜眉眼弯起,满意地笑了笑。
“那姐姐也要这样说,不可以不要阿肃。”他扁着嘴讨要同样的誓言。
月宜也学着他的样子正色说:“我也会好好待阿肃,永远和阿肃在一起。”
这番话已说出来,按话本子里,他们就算是私定终身。明知道会被骂,可是月宜不在乎。
潋滟其实听到了昨晚有些奇怪的动静,姑娘闺房里的床发出怪怪的声音,她没多想,只以为小姐睡不着翻来覆去得。第二天姑娘睡到晌午才有气无力地让自己进去送午饭。潋滟端详着一脸疲惫却又面色红润的月宜不由得问出口:“姑娘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是不是被阿肃吵着了?”潋滟还以为阿肃仍是那个小男孩儿的模样,自然不会多想。
月宜一听这个名字立时脑海中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扭过脸儿故作正经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我十五岁了,有些高兴。”
潋滟也不再多问。
山下府里有人传话进来,妹妹和弟弟都送到了亲戚家里。月宜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和阿肃的事情说给爹娘听,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战事蔓延的那么快。快到月宜再也无法见到爹娘一面。
阿肃初尝男女欢好的滋味,恨不得每天都来一次。弟弟和娘亲的身体也好多了,阿肃的时间多了,于是乎一大清早就溜到皖居,月宜还在休息,少年郎已经偷入香闺。月宜感觉有人在摩挲自己的脸蛋,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唇瓣上。不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少年赤裸的胸膛,地上散落着他的衣服。阿肃见她醒了立刻就爬上了床,叁两下就把月宜扒光了,月宜拖了拖他的肩膀嗔道:“阿肃,你不要闹……”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未睡醒的慵懒,阿肃立刻就觉得肉棒涨得发疼,难以把持:“姐姐,我不闹你,你躺着,我来动……”
这头小色狼已经识得其中奥秘和滋味儿,月宜哪里玩的过他。少年把他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去了一半,他惊喜地发现姐姐越来越敏感了,刚才被自己亲亲摸摸了几下,小穴就湿了。月宜小身子微微拱起,嘴里哼哼唧唧的,有丝丝的痛,还有一些涨。他的肉棒太大了,每次插进去都让月宜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阿肃看着自己的肉棒将月宜小小的花穴撑开,立时就开始快速地肏干,月宜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肃怕潋滟听到,只好吻住她的小嘴儿,过了会儿有些埋怨:“姐姐,我们改天去树屋里吧,在那里姐姐可以随便喊。”
月宜嘤嘤抽泣着,刚想说“不要”就被阿肃撞得说不出话了。阿肃最喜欢她的呻吟声,小姑娘这时的娇哼总是令他更加凶猛的欺负她,他那根肉棒又凶又狠,娇嫩的花穴却是一寸一寸的绞着他的鸡巴。阿肃一个激灵,忽然将手指探入月宜口中说:“姐姐,含住它好不好?就像你吃肉棒那样……”
少女泪眼婆娑,却好像被下了符咒一样,唇瓣含住他的手指,口津在唇边留下晶亮的痕迹。阿肃腰部加快,一手轮流玩弄着月宜的奶子,又揉又捏,不一会儿就青青紫紫的:“姐姐,和我说,喜欢这么干你吗?”
月宜轻轻摇着头,眼中噙泪。他的攻势过于凶猛,床都吱嘎吱嘎的响,她心里慌乱如麻,又怕潋滟听到,又渐渐沉沦于这样猛烈的情欲中。
“乖,告诉阿肃,喜欢被我干嘛?”他今天一定要让她说点荤话,撤出手指,连带着下身也连汤带水地退了出来,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少女面含春色的容颜。他坏心眼地只让肉棒在她花穴口磨蹭,偶尔去戳弄她那颗小花珠,但反正就是不进去。
那张小嘴馋坏了,一开一合地想要肉棒塞进去,月宜吸了吸鼻子,眼底尽是散不尽的娇媚,她不自觉地双腿勾住她的腰,想要他的肉棒进来:“阿肃,我,我好难受……”
“姐姐要什么?”阿肃好整以暇地询问,舌尖在她的乳尖上舔了舔,又亲了亲娇嫩的乳肉,小奶尖硬邦邦的,像他从树上摘下来的小樱桃。
“要你……”小姑娘软软地低泣。
“要我的什么?姐姐说清楚?”他亲着她的眼睛诱哄着。
“不知道……”小姑娘嘟着嘴,有些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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