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了晚饭,江策便带着她坐到屋顶上看星星。月宜有些怕一直死死抱住他的手臂,江策看她紧闭着双眼的样子失笑道:“有这么可怕吧?小脸都成一团了。”
月宜重重点头说:“太高了。”
江策拍拍他的小脑袋说:“行了,
新第弌版炷網:ЯōцЯōцщц(肉肉楃)。ЦS睁开眼吧,你瞧瞧天上。”
月宜又往他身边使劲挤了挤,这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睁开双眼。只见黑夜中,满天星辰璀璨,如同宝石一般被人随意地洒在天空中。这里的天空辽阔而壮美,比她在宫里看到的四四方方的天空美丽。“玉宇净无尘,银河倒泻影……”此番美景,月宜情不自禁地开口。
江策凑到她唇边问:“你刚才说什么?”
月宜忽然反应过来,羞红着脸垂下小脑袋嗫嚅着说:“没,没说什么。”
江策可不信,双手在她腰肢上轻轻点了几下,看着小姑娘在怀里扭了扭想要避开他作怪的大手:“说不说?不说我就继续!”
月宜笑得眼里冒出了泪花,连忙双手抵在他胸前求饶说:“江策,停手,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说还不行嘛……”
江策这才放开她,一边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一边在她耳边说:“好了,说罢,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在屋顶上干你……”他后面几个字近乎呢喃,热热的气息熨贴着月宜的小耳垂,让她浑身都软了。
“坏蛋!”月宜轻推他一下低低地说,“我刚才,我刚才说了一句戏词。”
“什么戏词?说来我听听。”
“玉宇净无尘,银河倒泻影。”
江策也跟着你念了一遍不解地询问她:“这有什么?怎么还不肯告诉我?”
月宜目光四处乱飘,有些不好意思
地说:“我母后不让我看这些淫词艳曲……”她也是偷偷看到了几句,现下说出来忽然有些害怕江策觉得自己轻浮。
江策可没那些弯弯绕,他爽朗一笑,以为小姑娘喜欢这些东西不好意思和自己说:“没事儿,你喜欢看的话我明儿让晓光就去给你买来。”
月宜心里甜,笑容愈发柔婉,只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又仰头问他道:“对了,我发现你的府里没有侍女。怎么回事啊?”
“嗨,你说这个啊,两年前府邸里有几个侍女,然而其中一个想要爬上我的床,把我气得揍了她一顿,然后就遣散所有的丫鬟了。只留了几个会做饭的婆子。”江策躺在屋顶上,双手枕在脑后,似乎一想起来当初的情境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当时喝了些酒睡得有些沉,那个女人就往我床上爬,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一脚就把她踹到门口了。”
月宜见他松开环住自己的手臂赶紧贴在他身旁死死抱住他的腰。她听了江策说的,心里虽然也有些小小的芥蒂,可是再一想象江策踹人的场景噗嗤一笑:“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啊?那是女孩子你也这么暴力。”
江策嗤之以鼻:“我管他是谁,惹了我就要挨揍。”
“那我惹了你,你也要打我吗?”月宜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我原来在宫里听下人们说你们大魏经常对妻子大打出手。”
江策忙道:“你听他们胡扯。你没看到我三皇兄和三皇嫂,有一次三皇兄和一名歌女传出些东西,我三皇嫂在府里将我三皇兄打的满屋乱窜。”
月宜听了笑得不能自已:“真的假的啊,你别骗我。”
“当然是真的。”江策转过头亲了她一下,眼睛亮亮的,“再说,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呢?”
月宜傲娇地“嗯”了一声,嘴上嘟囔着:“勉强相信你了。”
“你若是想要个丫头,我可以让人带来几个,但是我有前提,不许进咱俩的屋。”
月宜想了想温婉地说:“还是算了吧,和你一起……就挺好的了。”
江策听了这话心底高兴地要命,抱着月宜说了好久的情话。
几日后江策从朝中返回秦王府,正与月宜亲昵就听得平远在外面通报:“小王爷,是齐王二殿下来了。”
江策扬声应下,便出门迎接。江炎见江策出来便笑着打趣说:“我看你每日下朝行色匆匆的往府里赶,喊都喊不住,这不只好来你的府邸打搅你了。”
江策记挂着月宜自然是恨不得飞回秦王府,听二哥这般调侃自己也只好讪讪一笑问道:“二哥找我有什么事?”
晓光奉了茶来,江炎接过,扭头瞧见案上突兀的摆了一盆银镀金累丝长方盆穿珠梅花盆景,江策的屋子向来是空荡荡极少有装饰的,就算有,除了猎刀就是弓箭什么的,死气沉沉,毫无美感。如今忽然多出这样一种精致的盆景,江炎不由一怔询问道:“这梅花盆景你从哪儿弄来的?看起来不像是北方的东西。”
江策道:“哦,我从大哥那里讨来的。是南凉皇宫里的。”
江炎摇摇头:“大哥没一把火将南凉皇宫烧了就算不错了,居然还留下这个?想必你也费了一番力气吧。”
江策想着当时祈求的画面,江镌几乎将皇宫里的珍藏全部毁掉,月宜经常提起她喜欢宫里的梅花,便脑子一热将那盆盆景护在身后让江镌留给自己,江镌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免不了又将他揍了一顿。他还记得他带回来给她看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眸亮晶晶的,虽然极力遮掩却还是露出几分崇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