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被他这么折腾一番,早晨不肯起。许诺作息规律,不到六点就醒了,妹妹蜷缩在怀里,什么都没穿,欺霜赛雪的肌肤和自己的黝黑,好像是她最喜欢的的白雪落在肮脏的泥泞中。许诺将被子往上扯了扯,侧过身,抬起手拂开她面上散乱的青丝。他和月宜长得很像,都像程文睿,可是月宜长得纤细柔弱,他则显得阴郁粗犷。
别人家的兄妹也许也会玩闹,但是绝对不会什么都不穿躺在一个被窝里。
许诺的手指抹过她红嫩的唇瓣,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哥……”女孩儿被他亲醒了,睡眼惺忪地勾住他的手臂,软糯糯地唤着。
“再睡会儿。”
她往他怀里挤了挤,咕哝道:“你醒的好早。”
许诺笑笑,将她抱着,然后拿过手机玩。玩了几局游戏,她翻个身,背对着许诺,许诺便放下手机,双手在她胸前握住两团绵软开始揉弄起来。月宜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好烦,不要弄……我还想睡……”
“你睡你的。”许诺亲吻着她裸露的肩膀,月宜怕痒,瑟缩了几下,仍是迷迷糊糊的。许诺微微直起身,看着月宜红润的小脸,心里顿时一软呢喃道:“小乖,小乖。”
“嗯……干嘛啊……”她真的好困,她就爱睡懒觉,而且这也太早了。
许诺咬着她的耳朵,牙齿在耳廓上轻轻磨动着:“让我干一次好不好?你躺着不动,继续睡,我来动。”
月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含糊地说“不要”。可是这哪里能够动摇许诺的心思,他的大手包裹住她充满弹性的娇乳,掌心粗糙的薄茧和纹路抚弄着两颗小乳尖,感觉着它们渐渐在手心绽放,硬硬的,像是两枚朱果。月宜被他弄得有些难受,双腿下意识地磨蹭了几下。许诺知道她胸前是她的敏感点,每次只要揉弄,她就会软了身子被他肆意欺负。
“痒了?”许诺鼻息粗重,贴在她耳畔沉沉地问着。
她娇软无力,只能闭着眼睛朦胧呢喃:“不要……哥……不要了……”
“让我摸摸。”许诺一只手下移,在她的小腹摸了摸,又滑落在她双腿间,稀疏的毛发内已经有了一些湿润。手掌罩住她的阴阜,使劲揉了几把。月宜在他怀里挣了几下,娇声说着:“哥……我好困……”
“那你继续睡。”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着这姿势慢慢挤了进去。
“嗯……嗯啊……不要……”月宜微微睁开眼,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他那根大棒子,可是许诺牢牢地禁锢住,再加上还没睡醒,她就像是团棉花毫无办法。许诺使坏地扯开一些被子,屋里开着暖气,月宜倒也不至于感冒,只是感觉微微有些凉意,不得不往他怀里蜷缩着,他揉着她的奶子享受她的投怀送抱:“乖,感觉到我的鸡巴了吗?喜欢吗?”他的肉棒满满当当地塞在里面,却再也不肯动,月宜被他抚弄的越来越有感觉,他却忽然停住,只得娇声道:“哥,我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他的手指按了按月宜的乳尖,“这里?”言罢一手又在她双腿间那颗娇嫩的小花心上拨弄几下问:“还是这里?”
月宜委屈巴巴地用小屁股套弄着:“你、你混蛋……”
许诺低笑,单臂扣住她的细腰,然后就开始顶弄:“你下面的骚水真多。”他一边肏一边荤话连篇:“叫得这么浪,真是小骚货。你喜欢被喊小骚货还是小母狗?嗯?”
月宜咬着唇不说话,脸上愈发红艳艳的,想要转身啐他,却被固定着身子,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许诺咬着她的耳垂,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把她钉在床上一般,月宜的小手紧紧揪住床单,黑色的长发铺陈在枕上,娇弱中又透着被男人疼爱的风情。
许诺着迷地盯着她的小脸,她的侧脸轮廓和自己肖像,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可他们却在床上颠龙倒凤,毫不在意伦常。心里的罪恶感驱使着许诺,将欲望一股脑地发泄在月宜身上,小床也“咯吱”直响:“叫我哥哥,月宜,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月宜眼圈泛红,声音如泣如诉,“慢点,慢点……顶到里面了……啊……啊啊……”
“我的月宜,我的月宜……”许诺抵在她发间,深深肏干了几下,想要拔出去,月宜却忽然说:“我,我是安全期……你可以……可以……”许诺“嗯”了一声,将她死死搂在怀里闷哼一声,射在她小穴里。
月宜觉得累极了,一点都不想动。许诺抱着她说:“对不起,又闹你一次,睡吧。我也再睡会儿。”他难得想睡个回笼觉,空气里还有欢好后淫靡的气息,可是谁都不想清理,那种淫靡和堕落令人迷醉。
月宜这一觉睡到十点半。身边被窝有些凉,她坐起身懒懒地喊着许诺。许诺正在阳台晒衣服,听到她的喊声笑着回应:“真懒,和小猪一样。”
“谁让你大早上折腾我。”月宜低低抱怨着,捶了捶床,往后一倒又闭上眼打算再迷糊会儿。许诺笑了一声,悄悄走近,带着冷水的手掌偷偷探过去在她腰上抹了一把。月宜“啊”的尖叫一声,娇叱道:“许诺,你混蛋!讨厌鬼!”
许诺忍俊不禁:“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嘁,你又没把我当妹妹。”知道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女孩子的小心翼翼隐藏了起来,反倒多了几分娇纵。
许诺揉揉她的小脑袋,贴在她耳畔暧昧地说:“你是我妹妹,我就爱干我的亲妹妹。”
月宜狠狠推他一把,羞红着脸横他一眼。
本来打算一起回到J市,奈何春运期间难改期,月宜只好自己先回去。箱子里已经是妈妈准备的好些土特产,现在许诺又给她做了很多卤味儿,可惜实在装不下去了。许诺只好自己回去的时候给她一并带上。他最烦拎箱子,现在为了女友不得不翻出陈年旧拉杆箱。“这个箱子滑轮都不好了,哥,我再给你买一个。”月宜嫌他清理不干净,自己拿了抹布清洁。许诺蹲在她身边笑道:“让女明星亲自给我擦箱子,我真荣幸。”
“别喊我女明星,我不是。”
“那我喊你什么?”
“叫我未来的舞台女王。”她得意的扬起下巴,一脸傲娇。
许诺掐着她的小脸:“你还是喜欢话剧啊。”
月宜点点头:“是啊,可惜话剧赚钱少,所以我才打算接影视剧。这样我的工作室就可以扩大一些规模,也可以自己排演我想演的话剧或者歌舞剧了。”
许诺低低地说:“挺好的,月宜,你有梦想,这很好。”
月宜望着他:“你不开心?有心事?”
许诺叹了口气:“我在想我们的以后。这件事恐怕对你的职业不利。”
月宜却满不在乎:“想也没有用。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除了感觉对不起爸爸妈妈,其他的我不觉得有错。”
许诺觉得月宜还是傻乎乎的,却又一往直前,撞了这么多年南墙也不回头。“好,我不想了。听你的。”他握着她的手笑着开口。
月宜带着大口罩在车站和许诺分别,她拉着他的衣摆依依不舍。许诺见此,拿出自己在J市的钥匙给她一串:“我初八早上估计十点左右到家,你要是能起来去我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