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顿时舒服地“唔”了一声,手掌不禁扶在台子边上,月宜喜欢艾森这时略微性感的声线,眼底顿时浮现几分笑意,刚才那一点排斥也消弭不少。她的小嘴暖呼呼得,又紧紧地吸附着艾森的鸡巴,艾森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棒子似乎钻入了月宜的小穴,她很用力地吸了几下,结果腮帮子便累了,眨了眨眼,吐出他的大棒子抱怨说:“我累了……”
艾森还没舒服够,瞧见她亮晶晶的双唇,央求着:“再吃、吃一会儿,就舔、舔一舔,不用那、那样吸。”
“好吧。”月宜撇撇嘴,舌头伸出来,在柱身上头舔来舔去,艾森笑笑,又提出要求:“你慢、慢一些舔。”
月宜羞红着脸问他:“就像那种吃棒棒糖的样子吗?”
艾森点头。
月宜昨日买了一支棒棒糖,难怪自己吃的时候,艾森总是盯着自己看,意味深长得。她呼了口气,就像吃棒棒糖那样,舔一会儿,然后又在龟头处嘬两口,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月宜不知不觉吃了些,回过神来羞恼说:“坏蛋,你给我吃脏东西。”
艾森却哄她说:“吃了美、美容的。”
月宜这次不相信艾森了:“你骗人。”
艾森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手握住自己更加炙热的大棒子,在月宜嫩唇上意犹未尽地戳了戳:“张嘴,再、再吃会儿。你的小嘴、嘴真舒服。”
她虽然还是嘟着嘴,可是那根大棒子在唇边蹭来蹭去时她未躲开,听了艾森这般说,油然生出几分骄傲,眉眼也染上一层喜色。月宜太单纯,艾森哪里看不出月宜在想什么,心生爱怜,掐了掐她软软的腮边肉。
月宜继续去吃他的鸡巴,艾森手掌来到她头上往下压了压,想让月宜吃得再深一些。月宜没有挣扎,很努力地吞咽着,直到龟头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干呕一声,眼圈顿时泛起泪花。艾森却舒爽地哼哼了几下,然后又疯魔了一般继续压着月宜套弄。月宜咽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艾森粗喘着,按住她的小身子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身,大量浓精射入月宜口中。月宜别开小脸呕吐起来。艾森脑子清明了,连忙也跪在她跟前着急地说:“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弄伤你?都吐、吐出来、就好。”地面上都是月宜呕吐出来的秽物,艾森一把将她抱起来去到客厅,放在沙发上,顺便穿好衣服。
月宜揪着他的衣扣小声说:“地面脏了怎么办?”
“我收、拾。”艾森拂开他颊边碎发,唇角那一些还未抹去的精液痕迹令他心满意足,这是他的女友,干净纯洁,却被自己一手弄脏了。他亲亲月宜的脸,又拿了帕子给她嘴边擦干净,拨开一块奶糖地给她。
月宜含在嘴中,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跪坐在沙发上覆在艾森耳畔悄悄问:“舒服吗?”
艾森连忙点头,隔着她的T恤捏了捏那只小肥兔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在耳边小声说:“月宜真、真好。吃的鸡巴、特、特别舒服。”
他们亲了一会儿,小姑娘嘴里渐渐地变成奶香味儿,艾森这才放开她,兀自清理厨房地面。月宜哼着歌儿,望向玻璃门后的艾森。艾森清洗干净,见月宜不停打哈欠,有心想和她来一次但她也确实困了。艾森走近,弯下腰问:“我抱你、去、去卧室睡、会儿吧?”
月宜道:“我想去阳台那里。”
艾森的阳台装修地很温馨,月宜喜欢那个简易的秋千躺椅,两人一同来到躺椅上,月宜枕在艾森腿边,艾森取了一本书,默默翻阅,一只手则慢慢梳理着她的青丝。月宜哼着小曲儿,艾森放下书,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不睡了,不、不、不是很、很困吗?”
“喜欢和你这样,你看书,我玩手机或者发呆。”月宜揪着发尾慢悠悠地说着。
艾森却道:“其实和、和我、在一起挺、挺没、没劲的。你想、想不想出、出去旅游?我可以、带、带你去……”他记得电视上演的,女孩儿都喜欢那些诗情画意充满浪漫情调的地方,可惜他不懂这些,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花在看书写论文上,说话又不利索,和月宜沟通都费劲。
可月宜摇摇头,无所谓地开口:“我就喜欢安安静静得,不喜欢去那些人山人海的地方,这样就很好啊。有你有我。我们还可以偶尔去外公外婆那里吃饭。我也喜欢和外公外婆在一起。”言罢,忽然想起来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场景,扯过他的手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气鼓鼓地说:“就是你总是欺负我。坏蛋。”
艾森的手指顺势深入檀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搅了一阵才抽出。
月宜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艾森盯着她的容颜许久,虽然是盛夏,月宜的身子却还是比平常人凉一些,艾森握着她的手暖了暖,又继续去看书,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后来,艾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一手覆在月宜背部,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日落西山时,月宜又蜷缩了起来,小脸煞白煞白得。艾森感觉到手下小身子不停颤动,又听得月宜梦呓声,似乎是疼痛难忍。艾森心底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轻拍着月宜的背部问着:“怎、怎么了?月宜?”
虽然太阳已落,但是月宜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是清晰可见地出现一些灼伤的痕迹,只是她没有上次那么虚弱,所以灼伤并不厉害。艾森心中一紧,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抱入屋内,迅速拉上窗帘,不让一点光亮透进来,然后拿出他暗中准备好的小刀片,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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