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任务世界中出来的闵瑶,几乎是一躺下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房间的那块白色光幕上出现了如下信息:
【契约者:闵瑶(灵魂状态)
性别:女(不可更改)
称号:初露锋芒
积分:1800
物品:十重天宫、活色生香。】
闵瑶挑眉,积分又加了一千,不过这活色生香又是什么?不会又是名器吧?
于是她向系统问道:“这活色生香是做什么用的?”
系统回答道:“一种能让增强男人情欲和性欲的体香。”
闵瑶扶了扶额:“这也太逆天了吧?又是名器又是体香的……”
系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说道:“你还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需要进入下个任务世界麽?超过休息时间会默认传送,200积分可兑换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闵瑶无言,200积分才兑换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她还是去做任务划得来点。
她说道:“系统你直接传送吧!”
很快,白色光幕上发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包裹住闵瑶,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过后,她已经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了。
这次她需要攻略的任务目标叫秦深,是这个剧情里的男配角加大反派,女主的青梅竹马,一个温柔的大哥哥,可惜在知道女主和男主相恋后,并从未喜欢过他时,秦深黑化了,成为终极boss,并极力阻扰男女主角在一起,最后被男主干掉了,死的极惨。
而闵瑶所附身的目标人物,却是秦深的妻子,徐千蕙,一个类似于龙套炮灰的角色。
当时秦家的企业遭遇财政危机,徐千蕙本是徐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喜欢秦深,并愿意嫁给他,让自己的父亲帮助秦家渡过难关。
而女主苏雪本是秦家收养的一个小小孤女,虽和秦深青梅竹马,但却不可能嫁给秦深,为了家族的存亡,秦深忍痛割爱,和徐千蕙结婚了。
徐千蕙嫁给秦深后,更是努力做好贤妻良母的角色。可惜当时的秦深还喜欢女主,对徐千蕙是以礼相待,温柔疏离。黑化后趁着两家的联姻关系,将徐家吞并了,并给了徐千蕙一笔钱,和她离婚。
伤心欲绝的徐千蕙拿着那笔钱出国了,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对另一半从一而终的她,在得知秦深死讯的那一刻,心就死了。从此在国外孤独终老一生,至死都还是处女!!
接收完剧情和目标人物记忆的闵瑶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这个目标人物之所以怨气这么大,不会就是因为至死都还是处女吧!
闵瑶皱着眉,她过来的时间恰好是新婚第二天,结婚三个月后,秦深便会黑化,而黑化后的半年,徐家就要被他吞并。
然后秦深开始了和男主作对的反派作死之路!
也就是说,只要她在这三个月内,拿下秦深可以完成任务了?可是……会有那么简单吗?
闵瑶有些怀疑,这是第三个任务啊!
——————————————————————————————————————————————————————
事实的确如她所想,任务并没有那么简单!秦深这个男配简直是称职的很!
不管徐千蕙在他面前如何若有若无的引诱,如何贤良淑德的为他打理好一切,秦深都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是态度从一开始的温柔有礼,到现在开始有些不耐烦和疏离了。
对此,徐千蕙的心是凉了半截啊!时间都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攻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都说爱由性而生,可是人家都不碰她,还怎么爱?想她这副身体也算的上是一名美人了,虽说不是千娇百媚,魔鬼身材,但也算得上是貌美如花,楚楚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
可秦深愣是和柳下惠没区别,一丝动容也无!
徐千蕙咬牙切齿,看着落地窗外面瓢泼大雨,还有暗沉下来天色。
秦深,情深,这名字取得可真好!最好淋死在外面算了!
低头看了眼手表,徐千蕙不由皱眉,这个时间点应该早就回来了啊!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她不禁有些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忽然咔嚓一声响了。
徐千蕙回头,果然是一身狼狈的秦深,他浑身上下都被淋湿了,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脑袋上,俊秀斯文的脸上,还有衣服上都是水。
他脚步踉跄着走了进来,拖了一地的水渍。
徐千蕙随手拿了一块毛巾,立刻跑了过去,用干毛巾擦拭他头上和脸上的水,眼神紧张的看着他:“怎么淋成了这样?你开车是不是没关窗户?”
正擦着,秦深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温文尔雅的神情里,只剩下悲痛和冷漠,还有一丝决绝。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涌起的暗流,让徐千蕙心里咯噔的一下,她擦拭的动作一顿,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安的问道:“你……怎么了?”
秦深这是要黑化了?!天哪!为什么这么
', ' ')('快就黑化了?!黑化的男人更难攻略了好么!
徐千蕙在心里哀叹,面上却不显,担忧紧张的眼神看着秦深,关心道:“你要不要先去洗个热水澡?不然这样下去会生病的,我去给你放热水?”
秦深没说话,徐千蕙只当他默认了,将干毛巾在他身上大概擦了下,就去房间里的卫生间放热水了。
放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正要出去喊秦深过来,一转身却被站在身后忽然出现的人影给吓了一跳。
她极力压抑住喉咙里尖叫,心有余悸的看着秦深:“你……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黑化的男人她有点hold不住啊!这般如幽灵一样的出现,是想闹哪样啊!
见秦深一直不说话,徐千蕙也由他,指了指放的差不多的浴缸,说道:“热水放好了,你先洗吧,我先出去了。”
越过秦深,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徐千蕙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把我换洗的衣服拿过来。”
一听这话,徐千蕙只得认命的去衣柜找秦深的衣服了,拿到卫生间的时候,秦深的衣服脱的只剩条内裤。
徐千蕙脸一红,忙低头将衣服放在置衣架上,头也不回道:“衣服我放在这了……啊!”
她话还没说话,整个人被秦深用力一拉,然后抵在了墙上。
“你要干吗?”后背被撞的有些痛,徐千蕙仰起脸,不安的看着秦深,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秦深黑沉沉的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冷笑道:“你说我要干什么?”说着他的手开始扒徐千蕙的裙装。
“你走开!”徐千蕙满脸恐慌,开始挣扎,然而她的力气怎么会挣扎得过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这三个月来,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装?嗯?”秦深用膝盖压着她乱踢的两条腿,然后将她的两只手按压在头顶的墙上,空出一只手直接将她的上衣给扯开了。
露出款式性感的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白皙、弹性十足的奶子,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荡漾的乳波和中间那道深陷的乳沟能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秦深眸子幽暗,语气嘲讽道:“穿这么骚,不就是想让我干你么?”
近乎羞辱的话语直接让徐千蕙哭了起来,她无力的挣扎,却发现毫无用处,摇头可怜的抽泣着:“你走开,你不是秦深!他不会这样对待我的!”
“哈哈!你说的没错!过去的那个任你们摆布的秦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摆布我的人生!妨碍我的决定!”秦深大笑,手上却残忍的将徐千蕙下面的裙子给撕烂了……
“不!不要……”徐千蕙一脸恐慌的摇头,她拼命的想躲开,整个身子却全在秦深的掌控之下,动弹不得。
“呵!如果你真的不要,那你何必穿的这么淫荡?不就是想勾引我麽?虚伪的女人!”秦深眼里闪过一抹怒气,直接将那薄薄的内裤给撕断了。
他释放出那根肿胀的男根,直接分开徐千蕙的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了进去,一个用力,直接贯穿了她!
“好痛……”徐千蕙痛的整张脸都扭曲了,毫无准备的花穴干涉的紧,身下传来的撕裂痛感,让她整个人都痛的不行。
“夹的这么紧,真骚!”秦深面无表情的吐出这句话,他感觉在里面肉棒快被夹断了,又疼又爽。
他松开了钳制住徐千蕙的手,拖住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都提高了一些,然后分开她的腿,分别架在自己腰上。
做完这些,他才感觉里面没有那么紧了,一低头,便看见从花穴里流出来的血迹溢了出来,沾了些在肉棒上,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忍不住抖动臀部飞快的在花穴里面撞击顶弄起来。
“不要……好痛……求你……快停下……呜呜……”徐千蕙痛苦的哭泣,她无助的抓住了置衣架,五指因为用力而捏紧,她的整个身子都随着秦深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顶弄而上下起伏着。
“痛?我告诉你,这点痛不及我心里的十分之一!”秦深看着她痛苦无助的小脸,一丝丝快意从心里升起,他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次次都顶撞到她的花心深处。
“啊嗯……”徐千蕙感觉痛感开始逐渐的麻木,一丝丝异样的酥麻从花穴传来,她忍不住咬唇,防止泄露嘴边的呻吟。
“怎么?这才第一次就开始爽到了?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秦深看着她的反应嘲讽道,身下的肉棒更加毫不留情的凿进凿出,好像不把她插坏就不罢休似的。
“嗯……不啊……求你……别说了……嗯啊……”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几乎不绝于耳,徐千蕙感觉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流,让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呵!看来你喜欢做的。”已经湿润的花穴里面,肉棒的进进出出更为容易,里面紧致温热,层层媚肉包裹着棒身,一紧一缩时,好像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小嘴在吸吮着肉棒,秦深感觉爽的他都不想出来了。
早知道……结婚那天他就应该要
', ' ')('了她!
“呜呜……求你……快停下……”长时间的抽插顶撞,让徐千蕙有股强烈的尿意感,她无助的哭泣求饶,她好怕会尿出来。
“怎么?刚才不是插的你很爽吗?”秦深恶意的说着,肉棒的龟头无意中擦过一块软肉,他狠狠的用龟头研磨旋转着。
“啊啊啊……要尿了……”徐千蕙如同过电了般尖叫颤抖,花穴开始阵阵抽搐,很快,里面喷出一股透明滚烫的阴精浇在了肉棒上。
秦深闷哼一声,肉棒被里面的媚肉紧紧绞着,龟头的迎面浇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弄的他一个哆嗦也交代在了里面。
大量的白灼液体射得花穴又是一阵紧缩,徐千蕙泣声哭的梨花带雨:“呜呜……”
“你哭什么?难道刚才没把你操爽?”秦深恶劣的说着,抽出了软掉的肉棒,大量的白色液体混合着透明蜜液还有血丝从粉嫩微肿的花穴里流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瓷砖上。
秦深看着这一幕,肉棒不自觉的又硬了。
“呜,你害我刚才……尿了……都说了让你停下的……”徐千蕙万分感到羞耻无比,又觉得委屈,她感觉实在没脸见人了。
“尿了?哈!你连潮吹都不知道?也对,第一次就被干到潮吹,你也算是‘天赋异禀’了。”秦深嗤道,他将她放了下来,浑身被干到脚软的徐千蕙无力的撑在了洗脸台上。
看着那挺翘浑圆的臀部,秦深恶意的捏了一把,弹性十足,触感柔嫩,他的大手暧昧的在上面画着圈圈。
“啊……你还干什么?”徐千蕙惊的慌忙站直了身体,想要避开他不规矩的手。
可惜秦深先发制人,两只手捧着臀部固定住一个绝佳的位置,将肿涨的肉棒抵在了花瓣下面,故意摩擦着说道:“当然是干你了。”
说完,他借着之前交合留在花穴里的精液和蜜液做滑润的作用,“噗嗤”一声,肉棒一下子另根没入。
“嗯啊……好深……”后入式的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直接顶到了花心最深处,花穴一阵紧缩,紧紧的咬着肉棒。
“啪!”一巴掌拍在那浑圆的臀部上,上面立刻出现一块粉色的巴掌印,然后消散。
秦深冷声道:“放松,你夹那么紧,也未免太饥渴了。”
“呜……我没有……”徐千蕙委屈,却不敢再夹紧,只得尽量让自己放松了些。
花穴一松开肉棒,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立刻得到了解放,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顶到柔嫩的花心,每次顶到花心的时候,徐千蕙就会发出一声似痛又似欢愉的吟叫。
刚刚破处的花穴的确禁不起如此的蛮干,可这痛楚里面又带着一丝酥麻和阵阵快感,都让徐千蕙自己也分不清这是痛的,还是爽的。
“嗯嗯啊啊……啊嗯……”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秦深的腹部都会撞上徐千蕙的臀部,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他特意寻到了那块软肉,插入的时候,故意用龟头无意的蹭着,每次只要被蹭到,徐千蕙都会发出小猫叫似的呜呜声,整个身子都会战栗起来,特别是小穴,紧紧的绞着肉棒,简直是爽死!
“呜呜……不要啊……别碰……那里啊……”徐千蕙双手颤抖的撑在洗脸台上,呜咽的求饶,她感觉那股隐隐的尿意伴随着那强烈的快感向她席卷而来。
“嗯?不要?是这里不要吗?”秦深一边问着,一边恶意的用龟头狠狠的戳弄那块软肉,研磨旋转一阵后,又狠狠的顶弄着。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啊……啊……要死了……”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徐千蕙仰起雪白优美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崩直了,花穴一阵阵紧缩抽搐,喷射出又一股滚烫的阴精。
秦深咬紧牙关,忍住射精的冲动,开始大力抽插着,每一下,都故意用力的戳弄那块软肉,他狠狠道:“这么快又潮吹了,真是浪的可以啊!”
“啊啊……不要啊……呜呜……你饶了我吧……啊啊……我快不行了……啊啊……呜呜……”女人最敏感的G点正身后的肉棒狠狠的戳弄,徐千蕙双手无力再撑在洗脸台上,她改用了手肘撑在上面,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哭泣求饶着,忍不住挪动臀部远离秦深的肉棒。
然而这一举动被秦深发现了,他一把拦住徐千蕙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肉棒捅入的更深,同时两声“啪啪啪”,给她的臀部拍了两个巴掌!
“想跑?我还没操够呢!”说着,他更加大力的撞向那块软肉,每次都少不了狠狠的研磨和顶压,如此来回几次,徐千蕙已经受不了的再次泄了一次身。
然而身后还在抽插不止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抽插了数千下后,才松了马眼,将那股滚烫的白色液体射了出去。
徐千蕙此刻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无力的娇喘闷哼着,已经泄了数次身的她,两条腿都被干的合不拢了,被这白灼一烫,竟晕了过去……
徐千蕙再次醒来是在床上,被子底下的身体浑身赤裸,身下疼的要命。
她皱着眉头,这秦深实在是太
', ' ')('粗鲁了,昨天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将一个原本性格温柔疏离的男人黑化成这样。
不过,阴差阳错碰了她,关系倒也算是跨进了一步,不至于什么进展都没有,至于以后的,只能慢慢来吧!
这样想着,徐千蕙忍住身下的疼痛,爬起来穿衣服,她敢打赌,下面一定肿了,说不定还破皮了,真疼啊!
打开衣柜,她还是选了一件裙子,这种伤势穿裤子是要命的节奏!
正打算穿上时,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这个家除了徐千蕙,也就只有秦深了。
一回头果然是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深蓝色的领带,原本垂下来的刘海被梳起,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锋芒毕露的眉眼,完全不复曾经温文尔雅的斯文气质。
徐千蕙连忙拿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她看到秦深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整个人有些慌乱后退几步,直到抵在了衣柜的门上,再也无法后退。
“你……你没去……上班吗……”徐千蕙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却是无法抑制的惊慌失措。
秦深眯起眼睛,冷笑道:“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啊!这么快就能下床了,昨天竟然晕过去了,真是扫兴。这是药,我不希望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一副被操烂的小穴。”
露骨无比的话让徐千蕙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丝红晕,她这才注意到秦深手上还拿着一盒膏药,他将膏药往床上随手一扔,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直到他整个人都消失在房间里,徐千蕙这才匆匆将裙子换好,她看着床上的膏药犹豫不决,涂吧,她下不去手,不涂吧,又实在好疼……
想了想她还是拿着膏药去了卫生间,抹了一些在红肿的花瓣处,膏药的刺激性让她疼的险些站不住,仅仅是再阴部外面就这样疼,涂在了里面那还得了?
徐千蕙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
到了晚间,秦深回来的很迟,徐千蕙并没有如往常那样等着他,而是早早的睡下了,昨天实在累到了,再加上那地方还伤着,还不如好好休息。
至于秦深打算吞并徐家的事情……徐千蕙表示,她可不想再攻略男人的时候还要兼顾其他事业,何况有句话说的很好。
男人攻下江山伟业,而女人只需要攻下那个男人就够了……
就让秦深自己瞎忙活吧!她只需要攻略他,让他不要在作死的道路越走越远就行了,徐家的事业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反正徐千蕙并不擅长经济方面的事情。
等秦深回到家,就看到已经漆黑一片的房子。
他皱眉,以往不管他多晚下班,徐千蕙总会在客厅等他,虽然他劝过很多次,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客厅开着灯等他回来,后来他也就由她去了。
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闷气?
秦深在心里冷笑起来,女人真是矫情又虚伪!不碰她的时候天天在你眼前晃悠,碰了她又一副对你生气的样子。
这样想着,他来到房间,打开房门后,“啪嗒”一声,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了。
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他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闭眼沉睡的美丽女人,穿着白色的吊带裙,上半身上盖着薄被子,两条白皙的细腿露了出来,白色的裙摆也卷到了大腿根部,隐隐能看见里面穿着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秦深的欲望一下子被唤醒,下腹一热,他又想到了昨晚在浴室里的激情,还有被那紧致温热的花穴狠狠绞住的快感。
跨下的西装裤里,迅速升起一个大帐篷。
他眸子里一片幽暗,抿唇一言不发的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此刻的徐千蕙正不安分的皱眉,显然被刚才秦深的动作有些吵醒了。
她一睁眼,便立刻被刺眼的白光弄得眼睛疼,慌忙的闭上眼睛,还未适应这光线的亮度,便感觉有个火热的身躯朝她身上扑了上来。
“啊!……你干嘛啊……”那一瞬间,脑袋顿时清醒了,在惊慌失措的挣扎中,她看到了秦深的脸,有委屈的说道。
“当然是干你!晚上睡觉都穿这么骚,不就是等着被我来干吗?”秦深的气息有点不稳,他一把将盖在徐千蕙身上的薄被子扔掉,大手有些粗暴的伸进大腿中,就要去脱里面的黑色蕾丝半透明内裤。
徐千蕙见状,急的快哭了,慌忙阻拦道:“你别这样……啊!你想做什么……”
秦深没理会她说的,钳制住她那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手扯了那根刚松开的深蓝色领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她的头顶。
“呜……不要……你快放开我啊……”徐千蕙哭着挣扎起来,却压根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和压制,反而让秦深更加的兴奋和迫不及待了。
尤其是看着她那张人前端庄贤惠,人后哭泣无助的小脸,秦深感觉有种凌虐别人的快感在里面,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秦深一把将那白色裙摆推到了徐千蕙平坦柔软的小腹处,再脱下那条黑色半透
', ' ')('明的蕾丝内裤,他强制分开那两条白皙的细腿,露出那黑色丛林下的柔嫩花瓣。
“呜呜……求你……别这样……”此刻,徐千蕙的双腿大张,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男人眼底,这种感觉几乎令她羞愤无比,花穴中隐有花蜜缓缓掺出,她想将腿合拢,对方的大手却让她动弹不得。
秦深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的声音饱含怒气:“上午让你擦药你没擦吗?”
那被迫打开的花瓣依旧微肿,露出里面有些红肿的花穴,还有那巍巍颤颤的花核。
“太疼,我就擦了……一点点……”徐千蕙声音有些委屈道,她感觉在那灼热的视线中,花穴涌出的花蜜更多的都流向了穴口,知道这个反应会被秦深看见,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疼?我看是骚吧?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下面就已经开始湿了,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秦深冷笑,解开自己的西装裤,露出那肿胀又硬又粗的肉棒,抵在了那湿漉的红肿穴口上,龟头磨蹭着那销魂地。
“疼……不要……”徐千蕙忍不住哀求,被那又硬又烫的肉棒抵住,轻微的刺痛感从花穴处传来,同时那透明的蜜液却流的更欢。
“呵!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很诚实啊,都流了这么多淫水!”说着,秦深腰身一挺,借着蜜液的湿润,将龟头挤进那微肿的花穴里,才进去一个头,便被里面的媚肉紧紧绞着。
“啊哈……不要……会弄坏的……”徐千蕙低声啜泣,身体却对肉棒的进入,起了本能的反应,紧紧的绞着,花穴里有种又疼又麻的感觉。
“弄坏?那你夹这么紧干什么,我看你是求之不得才对!”秦深嗤笑道,他又将肉棒插进去了一截后,里面温热的紧致让他感到寸步难行。
“呜……我没有……”嘴上这样说着,徐千蕙自己也感觉到花穴在紧紧绞着肉棒,这种身体上的言不由衷,让她急得快哭了,整个身体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
“操!真他妈的紧!”见肉棒卡在花穴中,秦深低咒出声。
大手粗暴的开始伸向徐千蕙肩膀上的那两根细细的吊带,在那圆润白皙的肩头处直接给扯断了。
触手一片柔滑娇嫩的肌肤,让他忍不住用力了些,看着那雪白若羊脂玉的肌肤上留着淡淡的红痕,秦深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
失去了吊带的支撑,裙头立刻脱落在小腹处,那对丰满雪白的奶子立刻暴露了出来,哪怕没有胸罩的包裹,也依旧美好的让男人血脉膨胀。
形状完美的就好像是精心设计过一番,雪白奶子过于丰满,随着呼吸的起伏而波涛汹涌,顶端的两点嫣红似是害羞般巍巍颤颤。
“呵!连胸罩都没穿,你就这么期待被人玩你的奶子?!”秦深冷笑道,两只手各捧住一只丰满的奶子玩弄挤压着,略粗糙的大拇指按住两边奶子上的两点嫣红,狠狠揉捏摁压,轻扯旋转。
“嗯啊啊……不要……嗯啊……求你……别弄了……”敏感的胸部被男人的大手这样亵玩着,徐千蕙浑身如同抽空了力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娇吟,声音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此时此刻,她感觉被肉棒塞住的花穴一阵阵紧缩,里面分泌出一股熟悉到让她感觉羞耻的热流。
见有戏,秦深低头,用舌头卷起一颗在他手里变硬变大的小樱桃,不住的舔舐吸吮,是不是的用牙齿啃咬。
“啊……不要……”徐千蕙感觉浑身一僵,她不自觉的仰起脖颈,挺着胸部,花穴从一开始的紧紧吸着肉棒,开始阵阵抽搐,然后喷出一大股透明的蜜液。
“真够淫荡的,才吸了吸你的奶子,你竟然就高潮了?”秦深抬头讽刺道,他感觉到蜜液将紧致的花穴弄得湿润无比,一挺腰身,将肉棒狠狠的贯穿了整个花穴。
“嗯啊……好痛……”还处在红肿的花穴被那又硬又粗的肉棒这么一个摩擦加贯穿,花穴传来的刺痛感和胀痛感让徐千蕙的眼角划过几滴泪。
秦深什么也没说,大力挺动腰身,肉棒开始快速来回的抽插,每一次深入,他都狠狠的撞着花心,肉棒全部送进花穴里面的感觉简直是太爽了,他真想死在里面算了!
“啊啊……好痛……快停下……呜呜……不要了……求你……慢点……”徐千蕙的整个身子都被撞的上下摇晃,溢出唇边的泣声求饶被撞的支离破碎,胸前波涛汹涌的大奶子也上下快速跳动着,晃出迷人的乳波。
“真够浪的!”秦深一抬头,便看到那不断晃动的乳波,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大力按压揉捏出各种形状,大拇指时不时的刮擦按捏那敏感挺立的两点嫣红,引来徐千蕙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还有花穴的紧缩。
“啊嗯……嗯额……嗯嗯啊啊……”徐千蕙感觉花穴的刺痛感没刚才那么强烈了,也许是大量蜜液湿润的缘故,这导致她的花心被撞的又酸又麻,敏感的胸部也被人肆意玩弄,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她很快溃不成军,丢兵盔甲。
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娇吟媚声,让秦深的臀部更是如过了电般,肉棒快速而
', ' ')('大力的在花穴里凿进凿出,带出一大片透明的蜜液,将那两颗时不时打在花瓣上的卵蛋弄的湿漉漉的,两人的耻骨相抵,那黑色森林,更是弄上的不少亮晶晶的水迹。
“刚才还说痛来着?现在小穴被操的很爽吧?回答我!你被我操的爽不爽?!”秦深寻到了花穴里那一块软肉,用龟头狠狠的撞了几下。
“啊啊啊……求你啊啊……别弄了啊……被你操的好爽……呜呜……”无助的哭喊出这句话,徐千蕙感觉小腹和花穴被肉棒狠狠的撞击弄得又酸又麻,特别是撞的那块软肉,几乎让她差点又泄身了。
“嗯?什么东西操的你哪里爽?”一边问着,一边又狠狠的用龟头撞击那块软肉,大有不说就狠狠操坏你的意思。
“啊啊……不要啊啊……是……大肉棒啊……操的我……小穴好爽……嗯嗯啊啊……”徐千蕙感觉那股熟悉的尿感传来,花穴开始忍不住的阵阵收缩。
“操死你这个荡妇!”秦深眼睛红了,抓起徐千蕙的两条腿抗在肩上,肉棒开始打桩似的往里面撞击,龟头每次都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身体连带着花穴开始抽搐,徐千蕙白眼一翻,花穴如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流,浇在了那龟头上,同时那块软肉也狠狠的吸住了龟头上的马眼。
秦深倒吸一口气,射精感再也忍不住了,马眼大松,白色的滚烫灼液“噗呲噗呲”的对着那块软肉射了起来。
花穴一阵阵抽搐,徐千蕙被这次射精又弄得高潮了一次,一大股蜜液随着肉棒的无情抽出,混合着白色灼液缓缓流出了穴口。
秦深解开了绑着徐千蕙双手的领带,那两条嫩白的手臂一解开束缚便立刻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那堆卷在小腹处的白色吊带裙也被秦深直接扯开扔下床了,徐千蕙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张着,那被肉棒不停操干的穴口红肿的厉害,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将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她微微蹙眉,娇喘吁吁着。
然而没一会儿,她便感到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了下体。
“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我……”徐千蕙苦苦哀求,再来一次的话,她下面真的受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嗯?”秦深说着,一边用肉棒抵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瓣,一边握住她圆润柔滑的香肩,俯身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着,种出一枚枚草莓印记。
“呜……我不知道……你别弄了……”几乎是带着哭音说出这句话的徐千蕙,一边躲闪着秦深的啃咬,一边用双手抵在秦深的胸膛,试图推开他。
从脖颈吻到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雪白丰满的胸部,秦深感觉越发的欲罢不能,徐千蕙的身上,有种十分特殊的香味,一旦肌肤相亲,才能察觉到那是种能让人失去理智的香味,仿佛是从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里面散发出来的,让他忍不住硬了一次又一次。
“嗯啊啊……求你……别这样……啊哦……”徐千蕙哭泣着哀求,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着,那湿热的舌头从锁骨一路往下,开始舔舐吸吮那雪白的大奶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粉色暧昧的痕迹。
含住一颗硬硬的小樱桃,秦深伸出舌头卷起那颗硬硬的小樱桃舔舐着,时不时吸入旁边的乳肉,一块放进嘴里轻咬舔舐。
两边的大奶子都被他轮流啃咬了遍,上面全是浅浅的牙印和粉色暧昧的草莓,而他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了。
“既然你下面的小穴不能用了,你这奶子倒是挺适合乳交的。”秦深分开腿,将肉棒送到徐千蕙的胸部上,又粗又长的肉棒拍打着丰满雪白的奶子,晃荡出一圈又一圈的乳波。
徐千蕙感觉奶子被那又硬又粗的肉棒拍打着,有种沦为玩物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恐慌的摇头拒绝:“不……我不能……”
秦深冷笑,嘲讽道:“不能什么?不能被我这样玩吗?你以为作为秦太太的义务是什么?呵~我告诉你,你应该学会怎么在床上伺候你的丈夫!”
“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被羞辱到的徐千蕙默默流着眼泪,委屈和难堪交织在心头。
“温柔?不,你错了!那只是我从小到大一直戴的面具而已,我从来就是这么一个恶劣的混蛋!是你自己识人不清,非要嫁给我!本以为结婚后可以和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可谁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秦深阴冷的笑,语气和态度更加的恶劣,他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看着徐千蕙冷冷道:“我也没想到,表面看上去端庄有礼的徐家大小姐,在床上竟然是一个荡妇,每天只想着如何勾引自己的丈夫!”
“不……我没有……”徐千蕙脸色惨白的摇头否认,神情脆弱而哀伤,她声音颤抖,努力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问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你和我结婚……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和你做爱!”秦深恶劣的
', ' ')('勾唇,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上燃起一丝期望,又黯然下去的样子,他的声音饱含恶意:“毕竟你的确够淫荡!”
然后他看着那双一直盛满柔情的眼睛里,仅剩的光芒一点点的湮灭下去,他努力忽视掉心里那忽然升起的愧疚感,这是她要问的不是麽?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忘了自己遭遇的痛苦可不比这个女人少!
徐千蕙的眼睛死寂一片,她好像被抽空了赖以生存的氧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所以……你只是把我当做泄欲工具?或许……将来还有生育工具……”
“是有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有得选择吗?你觉得你现在和我离婚,你父亲会同意吗?”看着徐千蕙这个样子,秦深忽然很烦躁,他从徐千蕙的身上下来,本来蓄势待发的欲望,也因为这场谈话变得消软了。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戴着你的面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徐千蕙转过头,将脸埋在枕头下无声的哭泣着,身上浓烈的悲伤将满室情欲的味道冲淡了不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秦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天他被苏雪和严司翰在一起的事情给刺激狠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苏雪眼里,竟然是一个懦弱到不敢争取自己幸福的男人!
他也从来不知道,那个他以为天真善良的苏雪,竟然也是一个会因为物质和外在而爱上别人的女人。
甚至撇清和秦家的关系,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备受冷落的养女?
呵呵……在秦家那么多年,他父母虽然没有将她当成亲身女儿看待,却也从未亏待过一分一毫,该有的东西,她苏雪一样都没少过。
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够出色,够优秀,家世背景强大,本人年轻有为,如今更是商业界雄霸一方的CEO。
哪像他,虽然贵为一个公司的总裁,却需要一个女人的垂青,甚至牺牲自己的婚姻,才能保住自己的家族。
也许那天起,他就决定撕下自己温和的面具,发誓要给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一个教训。
只是……什么时候起,无辜的徐千蕙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秦深是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对方让他为所欲为的态度……也许是因为,他仗着徐千蕙喜欢他,才这么对她为所欲为……
等秦深从这些事情中回过神,他看到的是已经哭累了睡着的徐千蕙。
那美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哭肿的眼睛禁闭着,精致秀气的眉毛紧皱,手指不安的抓着枕头,手腕处还有被领带勒出的青紫。
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暧昧的吻痕还有青紫,以及她身下还未处理过的狼藉。
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无一不说明了他对她所实施的暴行。
秦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发现他又对徐千蕙的裸体起反应了,难道因为这几年他禁欲太久了吗?
可惜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第二天上午,徐千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套粉色熊宝宝的卡通睡衣,虽然睡裤好像被穿反了……
不过浑身的清爽和下身的清凉,都无一不说明了昨天秦深为她清理过,还上了药的事实。
徐千蕙松了一口气,看来昨天晚上那番伤心的哭泣没白哭,秦深的理智恢复了些,没有继续黑化,这男人还有救。
她的花穴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上了药果然就是不一样啊!她也懒得计较睡裤被穿反的事情了,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今天晚上,严家会举办一场宴会,她和秦深都得去,估计秦深还得再受刺激了,她得防止他再度黑化,否则昨天晚上的功夫全白费了。
果然,到了中午,秦深就来了电话,扔下一句“晚上有宴会”就匆忙挂了电话。
徐千蕙笑了笑,看来秦深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她,不过她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到了下午两点,她打了一个电话。
私人造型师、服装师、化妆师统统带着东西上门了,历经三个小时的折腾,徐千蕙的形象终于适合出现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中了。
造型师等人纷纷告辞,徐千蕙独自在家等着秦深来接她。
等秦深开车回到家中,便被打扮的焕然一新的徐千蕙给狠狠的惊艳了下。
她穿着一身雅致贴身的白色晚礼服,抹胸长裙的款式,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那丰满的胸部被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诱人的紧。
腰线也收的极细,束腰上勾勒着银白色的花纹,将那盈盈一握的楚腰完美的呈现出来,白色的裙摆处绣着缕空的花纹,上面镶嵌了无数星星点点的碎钻,折射着耀眼而不容忽视的光芒。
这身剪裁得体的白色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
徐千蕙盘着青丝,大气精致的钻石发卡一挽,清秀典雅,神情端庄。
精致的妆容美丽大方,一颦一笑,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几缕微卷的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划过耳际,为她增添一抹撩人的妩媚。
', ' ')('也许是经历过人事,徐千蕙身上多了一丝从前没有的少妇风韵,着实勾人。
总之秦深是看的口干舌燥,腹有邪火。
在他愣神间,徐千蕙已径直越过他,走向门口的黑色奔驰SLS,打开后车门坐了上去。
回过神来的秦深,脸是黑的,他竟然又对徐千蕙产生反应……真是见鬼了……
他愤愤的上了车,大力关上车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
也许是为了发泄心里那股欲火,一路上秦深都开的很快。
严家的豪华别墅内,灯火通明,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或者衣着华丽性感的女人,香衣云鬓,宾客云集。
徐千蕙挽着秦深的手臂入场,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容,殊不知从她一入场,大厅里,几乎有三分之二的男人都将惊艳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更甚者,其中不缺乏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
身为男人,秦深当然知道那种侵略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心中越想越恼火,他的妻子,也是别人可以觊觎的吗?
男人这种生物,都存在一定的劣根性。
如果说秦深从没碰过徐千蕙,那么他对这种目光顶多感到不爽而已,可是一旦徐千蕙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那么这种目光是绝对触犯到他的男性尊严!
如同动物界的雄性被其他雄性侵犯到领地一般。
秦深占有欲十足的揽过徐千蕙的楚腰,他脸色发黑,无声的宣布主动权,那些惊艳欣赏的目光顿时消散不少,然而依旧有不少男人频频看向徐千蕙。
秦深沉着脸,揽住徐千蕙腰上的手不由得用了点力,将她往僻静的角落里带。
“你干吗?手给我松开!”徐千蕙的腰部吃痛,忍不住挣扎。
“今天晚上你就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秦深态度强硬的将她按在角落里的沙发上,黑着脸说道:“少给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呵!秦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见不得人的小三!”徐千蕙声音悲痛委屈,眸中隐隐带泪,却又被她故作坚强的逼了回去。
角落的光线昏暗,不如大厅里明亮,秦深挺拔修长的身形隐在黑暗处沉默,一言不发。
徐千蕙继续颤抖着声音,悲愤道:“我是徐家的大小姐!这种宴会不是第一次参加,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我有权利和能力出去应酬!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圈子的规则!”
事实上,大部分的豪门贵妇除了购物,美容保养,就是和丈夫参加各种上流宴会,与其他贵妇交际应酬。
男人有男人的应酬方式,女人同样也有女人的。
这个世上最好吹的就是枕边风,如果和某位太太关系好,让她在她丈夫耳边说说,也许自己丈夫的生意就会成了。
秦深无言以对,徐千蕙说的没有错,他的母亲也的确是这样,陪他父亲出席各种活动和宴会。
可是,他实在难以忍受其他男人觊觎徐千蕙的目光,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窥视的感觉,他甚至有种将徐千蕙藏起来的冲动,不让任何人看见。
这一刻,秦深心惊自己的占有欲!
就在这个时候,入场处忽然引起了一阵骚动,一个气质邪魅的男人拥着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女人入场了。
男人气质邪魅,容貌俊美,笔挺的西装,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
而那小白兔似的女子,身形娇小玲珑,穿着白色的抹胸及膝礼服,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腿,那清纯无辜的气质一展无疑,纯真的大眼睛里泛着迷雾,带着恐慌不安的情绪,似一只随时会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
这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大灰狼配小白兔的赶脚。
而这一男一女,正是严司翰和苏雪。
不少人议论纷纷,严司翰身为严家的名副其实继承人,可从来没在公开场合下带过女伴,还是这么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如今在严家举行的宴会上,带上这么一个女伴,其意思似乎一目了然了。
宴会中的不少女人,已经向苏雪投去敌视和嫉妒的目光。
苏雪似乎被这目光吓到,有些害怕的往严司翰身边靠拢,严司翰嘴角一勾,邪魅十足的拥着苏雪走向场中,一路上尽是无视其他人的目光。
秦深的目光已经死死的盯着严司翰了!眼中的黑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徐千蕙见状,顿感不妙,连忙站起身,拉住秦深的手臂,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秦深回头,看了徐千蕙一眼。
也许是之前秦深的目光过于灼热,严司翰似乎是注意到这边了,此刻他正带着苏雪往秦深这边走来。
“原来秦总悄悄躲在这里和美人儿幽会?”严司翰慵懒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一双眼睛在望向徐千蕙的时候,满是惊艳。
“严总见笑了,这是内人。”秦深强压住内心的暴虐,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哪怕他现在恨不得将严司翰的眼睛给弄瞎了,勾
', ' ')('搭走了他的青梅竹马就算了,现在又来勾引他妻子?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事实上,严司翰只看着徐千蕙,眼里满是兴趣,他勾唇笑道:“原来这位,就是秦总的新婚妻子,徐小姐?”
徐千蕙只是微微颚首。
而一旁的苏雪,见严司翰的兴趣转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心里顿时不高兴起来,她状似天真高兴,并且有些害羞的说道:“原来你就是嫂子啊!嫂子你好,我……我是小雪,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说着,她还朝徐千蕙鞠了一躬。
然而徐千蕙接着靠近秦深,躲开了她的鞠躬,并疑惑的看着秦深道:“你还有妹妹?”
秦深目光淡淡的看了苏雪一眼,冷漠道:“只是在秦家暂住了几年罢了,她不姓秦。”
一句话,将苏雪和秦家养女的身份,彻底分开了。
苏雪几乎在那一瞬间惨白了脸,她难以置信的倒退两步,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眸中噙着晶莹的泪光:“秦哥哥……”
徐千蕙表示自己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秦哥哥……情哥哥……喊这么肉麻……有没有把她这个正牌的放在眼里啊!
秦深一脸冷漠,他发现对着苏雪的眼泪,他的内心竟然毫无波澜,也许认清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只需要一瞬间而已。
而严司翰却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带来的女人这样喊着别的男人算怎么一回事?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徐千蕙抢先了。
“我们还有别的事,就先失陪了。”温和而礼貌的说着这句话,徐千蕙朝严司翰点头示意,然后挽着秦深的手臂离开了这个阴暗的角落里。
她不想让秦深和这两个人继续待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秦深同样不想和这对狗男女纠缠下去,反正将来早晚有一天他会将严家彻底扳倒!
他一言不发的拉着徐千蕙进了舞池。
典雅悠扬的奏乐早已在现场弥漫开来,有些暧昧的灯光照耀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们。
秦深一手扶住徐千蕙的腰身,一手和她的手交握着,两人的脚步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优雅的跳动。
事实上,徐千蕙的礼服并不适合跳大幅度的舞步,索性宴会上的舞曲都是悠扬悦耳,缓慢低沉的,倒也可以跳一会儿。
徐千蕙的动作如流水般顺畅,舞步优雅高贵,神态端庄大方。
她和秦深的身躯离的极近,几乎是一低头,便能看见那半露的雪白胸脯,那诱人的沟壑,从秦深的角度来看,可以说是深不见底。
也许是他的视线过于露骨,徐千蕙的眼里闪过一抹羞怯,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两朵红晕。
秦深目光一闪,扶住徐千蕙腰身的手忍不住用力,将她整个人都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嗯~你快放开!”徐千蕙微微挣扎了下,脸色红的像是抹了胭脂,娇艳欲滴。
那两团硕大的丰满隔着秦深的西装外套挤压变形着,或轻或重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随着两人的舞步,那露在外面的雪白乳肉弹跳不止,挤出各种深浅不一的沟壑。
这让本就故意为之的秦深几乎是大饱眼福,他故意挺着胸膛,和那对丰满绵软的奶子顶撞摩擦,甚至将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帐篷抵住徐千蕙的小腹,以作遮掩。
“你……你怎么可以……”徐千蕙本就被他的挑逗,弄的有些脚软,如今感受到小腹的那团灼热,她一阵慌神,这里可是在宴会上啊!
她有些害怕的低头,将脸靠近秦深的肩膀,害怕被别人瞧出异样。
哪知秦深并不放过她,边跳边将她往人少的地方带,放在腰身上的手趁着别人不注意,便恶意的按压她的臀部,使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上不住的磨蹭。
而那对硕大丰满的奶子,被秦深的顶撞挤压弄得涨大不少,几乎快要从礼服中脱离出来,从他的角度看上去,隐约可见那顶端的两点嫣红正慢慢变硬变的挺立。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感觉有些受不了,身下的坚硬已经不是靠磨蹭就可以解决得了,甚至有种越磨蹭火越大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