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在被抓去的前一夜偶然发现的,因为一点私心,没有说。
戏子靠着我的肩膀慢慢睡着了。
我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星空听着夏天的虫鸣和蛙叫笑了一下。
山路很不好走,车子颠簸的厉害,我把戏子护在怀里让他能睡的好点。
“哎到了。”马夫说着停了车,我付了钱之后横抱着戏子走了差不多五百米找到一个没人住的茅草屋然后很自然的搬进去。
我把还没醒的戏子放在一张竹椅子上面然后抖了抖全是灰尘的床单和枕头,把戏子抱了上去。
我则搬了一张椅子在外面看星星。
戏子睁开清明的眼睛,坐起身从没有窗户的窗口去看百里。
看了一会他笑了一下,然后才真正的睡下。
茅草屋里除了一张放了很久的单人床就只有两个椅子和一个缺了一个脚的三脚桌子。
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黑夜里萤火虫跟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扑着翅膀飞着。
我终于看累把椅子搬了进去然后关门抱着戏子一起睡觉。
戏子的身子有些硌人,但这不影响我抱着他。
第二天起来时候我被冻醒,起来一看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雪,因为没有窗户,所以有一部分雪积到了窗户那里。
靠窗户的床边全都湿透了还有些雪粒。
我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雪,除了疑惑还有心底的安静。
“戏子,下雪了。”我推了推戏子,没推醒。
一摸额头才发现,戏子发烧了。
肯定是昨天晚上下雪着的凉。
我只好把戏子捂在被子里面然后穿衣服出去去找村子里的赤脚大夫。
雪花飘到我的脖子里和脸上衣服上,鞋子没走多久就湿透了。
我揣着怀里的几十文钱有点着急,古代可是连感冒都容易死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