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想法,谢玉泽心知肚明。
倒不是因为性格殊途,而是他明白哪怕自己纵身一跃,眼前这片汪洋也未必愿意留他。
这人看似轻挑浅薄又媚俗,只沉沦于肉欲之中,可若细心去看便知事实并未如此,他修炼也十分刻苦,只不过从面上你看不出来他的实力有太多的渴求和欲望,仿佛挂念他那处还比挂念自己修为多。
他好似有所求,但却又无所求,他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太多的欲求,洒脱不羁远胜于一些道修修者。
谢玉泽其实有所感觉的眼前人被夺舍了,之前还未觉得,但是越往后越感觉如此,他可是记得将自己剪回去百般折磨的那个魔修的嘴脸。
庸俗恶毒又贪婪,那是躯体掩盖不了的从灵魂透出来的小人行径,眼前人给他的感觉却大不相同。
谢玉泽注视着身下人陷入迷乱的遍布情潮的脸,手指在那软化的孔洞处撩拨,浅浅的戳刺着。
阮时衡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收缩起阴道口,想将那根手指吞进去,胯部朝着谢玉泽的手贴去,烧红的眼尾带着几许不满的欲求。
两根手指一并插进去,让他弓起了身体双腿不自觉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肉紧贴着谢玉泽的手腕。
谢玉泽的另一只手观赏似的在阮时衡的身体上划过,从他微肿的嘴唇到随着呼吸欺负的遍布着指痕的胸乳,他忍不住恶劣的又掐弄了一把,两根手指已经变为了三根手指在阮时衡的身体里进出着,抽插之间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淋漓的水声,咕啾咕啾的让人更加心痒难捱。
谢玉泽忽的想更加看仔细些阮时衡双腿之间的风情了,上一次看过还是在为阮时衡擦药的时候,那时候阮时衡刚被他本体操弄过,底下的肉花肿起,糜艳至极。
阮时衡呜咽了一声,双腿被屈按着任由人打量着腿间的风景,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肉穴湿淋淋了,还带着些不满足的收缩着,嫩红的软肉颤巍巍的,周围无毛,显得更加骚浪欲滴。
“进来……唔啊……”
阮时衡被磨得快不行了,体内的空虚和瘙痒逼迫着他想要快点吃到粗长的肉棒填满他的空虚,他的双手自小腹伸下去,撸动了几下自己的老二,掰开了自己的骚逼请人操进来。
谢玉泽看起来面上不显,但胯下的肉刃都差点把裤子给顶破了,面对如此盛情的邀请,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不慌不忙的揉捏着那朵肉花。
从边缘的褶皱到肥厚的阴唇,不疾不徐却又肆无忌惮的玩弄着饥渴的骚逼。
带着些浑浊的骚水止不住的从穴口溢出,阮时衡快饥渴疯了,明明好肉就在面前,他却吃不着,连手都被谢玉泽施了法术动弹不得,连自给自足都不行。
“谢玉泽……唔啊……你混账……你这儿哪是报答……啊……分明是想磨死我……”
阮时衡喘着气断续的控诉着,这边是勾引这种素来自制力强的男人的苦恼了,哪怕他已经馋风了,人家还能继续忍着作弄你,非要把他弄得理智全无的求饶。
阮时衡这时候可不会拼着硬气,那便没什么情趣了,又不是人家强迫他,他便低低呜哑的呻吟着喘息着,撩拨着谢玉泽的神经。
那软软的小口颤巍巍的,饥渴难耐的止不住的收缩着,谢玉泽瞧着可爱至极,他面上看着一派自若,可额头微凸的青筋表示他忍耐的并不易。
阮时衡忽的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看着自己股间的脑袋瞪大了眼睛。
湿润有力的舌头含住了他的阴蒂,牙齿轻轻地磨咬吮吸着,阮时衡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光是谢玉泽顶着霁月清风的气质给他舔逼这种事,就足够他颅内高潮了,更何况他被玩肿了的阴蒂敏感至极,被这么含弄磨咬着,他只能发出一声声的淫叫,无法思考。
谢玉泽的墨发在阮时衡的股间搔弄着,发丝滑过每一片肌肤都让阮时衡泛痒,他夹着谢玉泽的脖子,将流着水的浪逼朝着他的脸上送。
哪怕此刻看不见,但只要阮时衡想想谢玉泽的脸上被他的逼涂满了骚水,他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肉花上下都被舌头亵玩舔弄了个遍,软舌打着个卷像蛇似的钻进了阴道里,舔过了每一寸褶皱缝隙,那淫水很快的便盈满了,谢玉泽喉结滚动,毫不在意的吞了下去。
阮时衡真的要被他玩的受不了了,他可不想被这么玩喷几次,他想要谢玉泽真刀真枪的干进来。
“谢玉泽……唔啊……谢玉泽……别舔了,啊啊啊啊好酸……呜……我想要你操我……谢玉泽……”
他声音有些痴缠的念着谢玉泽的名字,让谢玉泽眼里涌动着暗金色,恨不得现在便贯穿了这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将他操的欲仙欲死。
可他有自己的盘算,这场名为答谢却实则为惩罚,他偏要阮时衡记得以后那种寻他人的话可不能随便说。
阮时衡没想到谢玉泽这样还能忍,被舔的底下发了大水,他的手不止什么时候已经能恢复了行动,几乎将手底下的被衾给抓破。
若是这是在现代,
', ' ')('阮时衡早就‘大鸡巴老公’的叫唤出来了,可在这儿却不能这么说,而关于这个时代那样的叫法,阮时衡不知怎么还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但在这种几乎被舔射的快磨疯的状态下,阮时衡也顾不上了,声音带着些犹豫的颤音,却忽的显得更加情真意切起来。
“夫……夫君……唔啊……”
明明是一个含义的称呼,却莫名让阮时衡察觉到了羞耻,仿佛是某种更为庄重的允诺,失了几分轻佻的意味,阮时衡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你叫我什么?”
谢玉泽忽的抬头,眼神忽的亮起,带着几分怀疑的不可置信。
阮时衡闭口不言了,这好似忽的甜腻起来的气氛让他有些不适应,连身上覆着的薄汗都似乎带上了几分粘意,他明明不是那么矫情的端着的人,但或许是被谢玉泽影响的,连此刻的放浪都有些不自然了。
若是按照阮时衡以往的作态,定是缠上去又在谢玉泽耳边叫唤几声看着他发狂的模样的,然后在欢爱完便说‘男人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可此刻却犹豫了,以至于房间一时安静地只剩呼吸声。
“你若是不爱听,不叫便是了,我这儿可痒的狠,你要是不想好好报答我,我可像你小师叔要去了。”
阮时衡起身,端的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可他还未怎么动弹,便被谢玉泽给拉了回来,整个人埋在了被衾间,下身被抵着,背上覆着热源。
“我若是不爱听?有人爱听?”
谢玉泽的声音里藏着些压抑的怒火,他按着他的后颈,眼神幽暗危险。
一想到这人从前还躺在被人身下浪叫承欢唤着别人夫君的场景,谢玉泽便想去将他从前的奸夫给一剑杀了。
“想必是今后有人爱听的……啊……”
阮时衡不怕被操死的大胆的说着,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直接操进身体的里的肉刃打断了。
狰狞的巨根直直操到了底,身体深处黏连的软肉被破开,操的阮时衡浑身发热,嗯啊叫着。
谢玉泽抿唇不语,心里却冷冷的想没有今后了。
被舔软的肉逼轻松的含进了那原本对它来说十分吃力的肉棒,或许是被干多了,都不复以往紧致,总是湿漉漉的等着承欢。
滚烫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在穴道里四处撞击着,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肉壁蠕动着侍弄着鸡巴,汁水在抽插的过程中飞溅。
卵蛋拍打着肥厚的阴唇,发出淫乱的啪啪声,阮时衡趴在床上挨操,操到敏感地儿操的爽的时候,他甚至都控制不住的掰开屁股微微撅起让谢玉泽操的更深一些。
他这淫乱的骚态让谢玉泽都忍不住掌掴着他肥硕的屁股,臀肉被操干的晃出肉浪,臀尖已经被巴掌被抽红了。
谢玉泽的这幅模样若是让旁人看见定然觉得瞠目结舌,如玉君子如今哪有半分温润翩然的影子,满心满眼的被身下的荡妇勾去了心神,全然一副情欲之中偏执的模样。
笃笃笃的敲门声,让床上交叠的人具是一顿。
“玉泽,阮兄弟醒了么?”
是季翎。
“我小师叔倒关切你,在你昏迷的日子里时常询问不停。”
谢玉泽明知季翎是因为救命之恩,话语却还是难免带上几分刺味儿。
“你不是要见他么,你好不好,亲自与他说道如何?”
阮时衡被谢玉泽抱了起来,一步步的抵达门边,阮时衡被操的腿软,贴着门站着险些往下滑。
“玉泽?”
季翎看着在门边的黑影,有些不明就里。
“我将禁制解了。”
谢玉泽未理会门外的声音,让阮时衡靠在自己身上也贴在门上,如是宣告着,与此同时,他抱起阮时衡一只腿,操进了软穴里。
阮时衡被他这一撞击收紧了身体,看着谢玉泽一顿,然后被缓慢的推进的操干的动作弄得抓破了谢玉泽的背。
“玉泽?阮兄?”
里边的人不出声,季翎下意识的想要探出神识去查看,却被挡了回来。
“我没事,我已经醒了,正在和他商量些事情。”
阮时衡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因为敏感点被撞着,他竭力的保持着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不免带着些情欲的颤音。
阮时衡倒是无所谓自己和谢玉泽的关系被人知道,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省的他还要一个个去动手驱赶后宫,但是他可不喜欢让人听现场春宫。
而且让谢玉泽吃醋这种事情,一次怎么能够呢,要是季翎知道了,接下来不就没得玩了,安找谢玉泽的性格,肯定是不会主动去说什么的,只会自己做些动作,虽然这样利用季翎很抱歉,但是就当做是他救他收的利息吧。
“好……没事就好。”
季翎因为阮时衡的声音弄得无端有些耳热,也不多停留,不打扰里面的人商量事情,立马走远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房间里又重新被禁制笼罩着,房
', ' ')('门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