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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啊……轻点……轻点虞昭…唔……”
太过猛烈的律动和那几乎要把人往死里逼得快感让阮时衡,忍不住出声讨饶。
这狗逼绝对是为了本着折磨他来的,不可控的快感让失衡感加剧,阮时衡是个喜欢自己把握住节奏的人,可偏偏虞昭在床上就是有反客为主步步紧逼的能耐。
如同被浪潮席卷到岸上的鱼,徒劳无功的挣扎着,又被更猛烈的浪潮卷带走。
虞昭吻上了阮时衡的唇,却依旧自顾自的动着,丝毫不给他缓和喘息的空间,逼得阮时衡两眼泛雾。
阮时衡本来就就着这个姿势挨操了好一会,在敏感点被疯狂碾压撞击的情况下,很快就受不住了。
“不行……嗯啊……我要射了……啊啊啊……”
在急促的呻吟里,阮时衡射了出来。
虞昭咬上了阮时衡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水声粘腻的亲吻,他吻的又急又深,仿佛要将阮时衡的灵魂都要蚕食殆尽。
“是他操的你舒服,还是我操的你舒服?”
虞昭亲上了阮时衡的肩,在他圆润的肩头上留下清浅的齿痕,那眼神和语气中都充满了妒忌的酸味。
“不都是你。”
阮时衡喘着气回答,都是虞昭自己,这有什么好比较的。
“不一样,”虞昭拈酸地说,舌尖在阮时衡的肌肤上游移着,吐出的气息滚烫,吐出的话语带着几分含糊的哀怨,“你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他。”
阮时衡发现这么久不见,虞昭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本事真的是增加了不少,他被虞昭的话气笑,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又听见虞昭开口。
“可你也不是很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当初怎么会离开呢。”
这话虞昭说的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却让阮时衡一下失语,不知说些什么好。
虞昭并没有继续提这件事,毕竟追问当初为什么被抛弃其实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明明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
“你对他们都那么好,都比对我好。”
虞昭咬了一口阮时衡胸口,咬的有些用力,仿佛要在这里留下什么印记,可他终究是不舍得让阮时衡疼,轻轻地舔过牙印。
他们指得当然是快穿世界里的那些男主,虞昭可是有记忆的。
阮时衡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种情况他太难招架了,如果虞昭是调情似的和他这么说,他大可亲昵的回应过去,可他知道虞昭不是。
人对于纯粹的真心总是会有一种无措感,尤其是当自己并没有同等的情感可以去作为回报的时候。
这个时候阮时衡觉得自己应该承诺些什么,但是这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也承诺不出口。
未来充满了不定性,他对自己尚且没有信心,又怎么能给虞昭传递这种想法。
冬日的室内有些阴冷潮湿,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刚刚肌肤相贴的热度在时间流速里缓慢的渐次递减,像是冰冷的玻璃上流下的水珠。
一声低笑声打破了凝滞,虞昭看着阮时衡的表情,有些乐不可支。
“我从没见过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虞昭靠在阮时衡的身上,指尖揉捏着阮时衡的乳肉,细碎的吻落在阮时衡的脸颊上,眉眼带着些欢愉。
那种为难又心软的神色,带着几分对他的喜欢,甚至怕他受伤害,这说明他已经在乎他了,虞昭所求的不就是这个么。
“把我都看硬了。”
虞昭捧住了阮时衡的脸,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吃吃的笑。
虞昭顶了顶阮时衡,刚刚射过一次又粗硬起来了的鸡巴猥亵似的顶着阮时衡腿根的嫩肉,表示着主人的兴奋。
在阮时衡流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虞昭就想兴奋地把他按在床上操了,用鸡巴贯穿他的饥渴的骚屁股,把人完完全全变成属于他的荡妇。
阮时衡面无表情地掐了一下虞昭的鸡巴,虞昭吃疼,表情有些委屈。
阮时衡似笑非笑地问:“疼?”
虞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巴巴地望着阮时衡。
“我还是喜欢之前的你,话没这么多。”
阮时衡清楚地知道哪里是虞昭疯批的开关,果然他这么说完,虞昭的表情就变了。
“反正变不回去了,阮哥还是好好享受现在的我吧。”
虞昭咬着后槽牙,把阮时衡推在了床上,将他的腿折叠成M型。
股间的穴口已经合上,淡淡的白浊的痕迹格外的明显,哪怕虞昭刚刚没看见,他也可以想象到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是怎么从闭合的骚屁眼里缓缓流出,鸡巴更硬了。
虞昭一下操到了底,阮时衡吃的很深,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虞昭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在性事上阮时衡和虞昭是无比契合的,不管是从前两个人尚且经验不足有些青涩的互相摸索,还是现在已经熟知对方的敏感点。
窗户因为室外温度差异而不断雾化的水珠像是某种缠绵时浪荡的液
', ' ')('体,宽大的床上身材高大的少年被另一抹高挑纤细的躯体压制在胯下,蜜色的皮肉与白皙相接,泛出隐秘又直白的色欲。
媚红的穴肉被摩擦到肿胀充血,每一次拔出又连根捅入,大开大合的动作将敏感的肠道操弄的越发柔软,交合的淫液在操弄中被摩擦拍打出白沫。
明明在今晚还是紧致带着些生涩的穴,如今已经被操弄成了熟妇模样,谄媚的吸吮讨好着男人的鸡巴,而那迎合的腰肢,无疑表露了身体的主人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阮时衡被操到脚趾蜷缩,虞昭的动作太凶狠,眼眸里的侵占欲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和身体一并揉碎。
那是令人心惊的偏执的爱恋,像是掺杂着血色浓郁到化不开的墨,带着情感病态的疯狂。
阮时衡并没有害怕,事实上他有些矛盾,他既沉溺于虞昭的完全投诚,又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厌弃,从而再一次给虞昭带来伤害。
在他再一次被操到喷感官情绪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候,阮时衡听见了虞昭的声音。
“阮哥,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他们的姿势是虞昭从背后拥着他,以至于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阮时衡看不见虞昭的表情。
不过阮时衡猜也猜得到,他忽然有些想抽烟,但手头并没有。
没有可以用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虞昭在此时又收紧了握着他腰的力度,似乎在催促着他回答。
“你不怕我又不要你?”
“我怕,但是你会这么想了,我就不怕了。”
虞昭感觉的到,阮时衡已经有些喜欢他了,只是他不擅长应对自己的这种情绪。
“如果哪一天你又觉得有点烦了,你就告诉我,我会离你远一点,等你再喜欢我,只是你不要喜欢别人就好了。”
虞昭的声音有点闷闷的,说到这种假设,他的情绪忍不住低迷。
这样的话能从虞昭的口中说出来,真的让阮时衡很诧异。
他翻了个身,和虞昭面对面,有些好笑的问:“这么委屈求全?”
“不是委屈求全,只是我觉得按照阮哥的性格,待久了就会那样吧,虽然我是不想这样的。”
虞昭喃喃,他看着阮时衡,眼睛里带着些安静的难过。
阮时衡定定地看着他,和他说了抱歉:“对不起。”
虞昭的神色瞬间灰败了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被瞬间抽出,他的眼神晦涩,眸色渐深。
“别乱发疯,我话还没说完。”
阮时衡掐住了虞昭的面颊,把他的嘴巴挤成一个小鸭子。
小鸭子牌虞昭一呆,愣愣地看着他。
“这句道歉是我欠你的,紧张什么,我不是说了,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么?”
阮时衡优哉游哉的说,这句道歉他是真心实意的,不是为自己曾经和虞昭说分手,而是为他轻看了虞昭的心意。
虞昭对他的爱意,远比他想象的深沉的多,不是一味的爱恋,他这么执拗病态的人,居然也会说出那样的话。
谁会忍心让满身伤痕爬到自己身边还在摇尾巴的可爱狗狗再一次流浪呢?
“真的?你是答应了吗!”
从地狱到天堂,不过如此。
虞昭狂喜,他毫不掩饰的急切的求证着,不放过阮时衡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阮时衡还是不擅长肉麻兮兮的话语,他只是回答说:“一起去天空之境吧。”
年少的虞昭曾经和阮时衡憧憬的说过,恋爱一周年就去天空之境。
只是曾经的他没等到。
“好!阮哥,我好爱你!”
他倾诉着爱语,以吻替代无声浓厚的情意。
他逆转了时光,终于等到了爱人履行约定。
他们之前的情深其实并不对等,阮时衡知道,虞昭也心知肚明,但虞昭知道阮时衡没有那么执着爱人的能力。
如果说虞昭的爱意是一百,那么他将所有都倾注在了阮时衡身上,而阮时衡的爱意只有十,他给了虞昭九,虞昭就已经心满意足。
不是所有感情必须要双方付出对等才合适,如果要一起走过漫长的一生,愿意为对方改变或坚守那才足够。
愿爱侣得以用情意填平生活乏味琐碎的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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