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好,我没有心qing照顾第二个严重烧伤的人。到时候如果你还剩下一口气,就直接把自己撞死吧。
tat怎么可以这样阿尔德索xing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好像无论何时都高高在上的女孩,翠绿色的眼眸中满是纠结和委屈,玛丽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面对对方的指控,苏绿淡定地回答说: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莫索尔大人都不是那位魔法师的对手,你去能做什么?
可是至少
只会更加激怒他,甚至可能会伤害到参加晚宴的其他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阿尔德呆住。
他不是傻瓜,只是一时之间被愤怒和正义感所驱使,才做出这种热血上头的举动。很快,男孩冷静了下来,失落地垂下头,轻声说:你说得对,我太弱了。根本没有办法保护玛丽。
嗯。
这种时候她难道不该安慰下他,给他一点自信吗?qaq某些时候,阿尔德觉得玛丽真的很无qing,明明人就在眼前,那双与发丝一样漂亮的黑色眼眸中却不会倒映出自己的影像,好像他完全不配进入其中。但越是这样,他反而就越想出现在那里。
年纪不大的男孩不知道这种心理究竟是从何而来,但是,每一天都在为此努力,从来没有过想要后悔的意思。
而且,现在的问题不在这里。苏绿皱起眉头,很直接地说出了心中的忧虑,那位魔法师不是什么好人,子爵请他回来的本意应该是想长期供奉他,现在
那样的混蛋要一直留下来?
如果不是还好,如果是的话谁也无法把他赶走吧?
可恶!阿尔德一拳捶在地上,语调满含怒气地说,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伤害其他人吗?
也未必如此。苏绿摇了摇头,如果瓦勒大人回来,应该有一战之力,毕竟那只是位初级魔法师而已。前提是,在那之前不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qing。
玛丽。
嗯?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位初级魔法师?而且还很肯定的样子不,具体说来,在玛丽说出之前,他压根不知道魔法师还有初级之类的称呼。
听人说的。
谁?
你很吵。
男孩失落地耷拉下耳朵,玛丽你总是有很多秘密,却从来不对我说。
好奇心太qiáng了不是什么好事。苏绿瞥了男孩一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lsquo;好奇心杀死猫rsquo;吗?
我好奇心才不重。阿尔德低低嘟囔着。
哦?
我只是很在意与玛丽你有关的事qing而已!
这就是好奇心重。
都说了不是这样啦!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不过,他自己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纠结死了!
苏绿没在意阿尔德的困扰,在狠狠揉了几下他的脑袋后,她转身回到了屋中,继续看顾处于危险期的洛菲尔。
次日清晨。
当苏绿从睡梦中惊醒,第一件事就是伸出手探了下女孩的鼻息,随即,她松了口气,很好,虽然呼吸依旧有些微弱,但好歹还活着。
唔玛丽?裹着毯子缩在她身边的男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后,双眼迷茫地看向她,片刻后,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早。
这货完全就不在状态内吧?
老药剂师年纪大了,不适合守夜,所以昨夜她主动提出要守夜,而阿尔德这家伙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也厚着脸皮留了下来,裹着从老昆汀那里摸来的毯子蚕宝宝似的蹭在她身边,没一会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到最后,守夜的还是她一个。
洛菲尔看起来好多了。
嗯。
我去弄点早饭来,你等着我!阿尔德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不用了。苏绿叫住他,你待会就要训练了吧?小心迟到。
没事的!男孩抓着头发笑了,顶多就是罚跑,我都习惯了。说完,他跑了出去。
留下苏绿一阵无语,所以说,他平时到底犯了多少错误?
三两口地吃完早餐后,阿尔德去训练了,不久后,老昆汀到来。苏绿也起身告辞,回到自己的屋中换了件衣服,而后去到了女仆室中。
才一进去,她就被团团围住了。
玛丽,洛菲尔没事了吧?
是啊,她没事吧?
我们也想去看,可斯托夫人说会吵到昆汀大师,影响他治疗。洛菲尔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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