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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温良主动帮言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后,言述俨然将“学以致用”四字发挥极致,碍于高考在即,平时还算收敛,等到高考结束以后,两人就放开了折腾,最后一次,言述几乎把各种不可描述的道具在温良身上统统试了个遍,直到温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言述不见了,自己也不在原来那个小世界了。
“这次怎么还没等我醒过来就走了?”
滚滚理所当然地答道:“你晕过去好久了,我等得不耐烦了呗~”
“……不用料理一下后事吗?”
“哦,这个啊,放心好了,考虑到以后这种事肯定经常发生,为了提高效率,我直接联系大世界那边的人帮忙处理了,反正他们有的是办法把你俩的存在抹灭干净。”
简言之,搞完就跑,烂摊子用不着他们收拾。
温良也就不在这上面多费心了。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宽袖长袍,颜色是纯正的大红,恁骚,长发披肩,乌黑漆亮,恁娘……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滚滚:“你是不是嫌我前两个小世界穿的人还不够娘?所以这回直接让我穿成女人了?!”
滚滚拿着根树枝戳了戳他的蛋蛋,一脸鄙视:“女的能有你这玩意吗?再说了,你现在这样也不算娘啊。”
温良后来临溪自照,发现滚滚这回倒也没骗他,这身体的原主虽然长得不算英武,甚至算是清秀,但个高腿长,一看就知道是个带把儿的汉子。
至于他好端端一个男的,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就得归咎于原主的性格问题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叫万俟(mò qí) 辽……”
莫弃疗?温良“噗”地就笑了,这名字真逗。
“……是江湖上最大恶势力刑天教的教主,也是有名的大魔头……”
嘿,这小世界居然还有江湖……从小被古龙金庸的武侠小说浸淫久了,温良也不免对所谓江湖抱有情怀。
“……刑天教讲究子承父位,万俟辽他爸是个大反派,很早就被干掉了,所以万俟辽不到十岁就当了刑天教教主,他又是个根骨奇佳的良材,刑天教上下都希望他能重振魔教,于是从小就压着他学些乱七八糟的,长到后来,性子都扭曲了,喜怒无常,男女不忌,拔屌无情,私生活混乱……平时还最爱穿绛色衣裳,视人命如草芥,据说走在路上要有人敢多看他一眼,他转身就把人双眼挖了,要有人敢多碰他一下,他立马就把人手剁了……”
温良无语地掏掏耳朵,猜也知道这多半是以讹传讹,不过这种乖张的性格倒有许多可以发挥的地方。
喜怒无常什么的,又是一教之主,表演的空间可大哩~~
“后来在万俟辽的领导下,刑天教的势力也越来越大,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魔教,前一阵子,武林盟还专门派人去围剿他,结果啊……”滚滚说着说着,脸上却突然露出了淫荡的笑,“他干掉那一帮名门正派以后,自己也力尽而亡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不小心着了一个苗疆人的道,中了淫蛊……”
“淫蛊?!”温良眼睛瞬间亮了,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好东西啊,“就是传说中那种无药可解、定期发作、不做会死、撩汉必备、男男苟合……的淫蛊?!”
滚滚兴奋地应道:“是的呢!”
温良激动得脸都红了:“什么时候发作!我男朋友呢!”
东张西望的,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破庙里,除了一尊残损严重的大佛,屁都没有。
滚滚继续兴奋道:“就待会儿吧!啊,你男盆友回来了!”
温良顺着滚滚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光头……的和尚。
“他叫释言,是高僧无妄的弟子,你还没醒的时候,他就把你捡回来啦!……好啦,良良,该你上场了,记住别甭人设哦!”
滚滚还特不要脸地卖了个萌,温良黑着脸一手把它扔出了庙外。
然后看着他男朋友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好嘛,剃个光头披个僧衣都恁帅~~
捧大脸暗自花痴,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好啊,不就是成了和尚吗?就算成了仙,我也会把你拽下凡来。
……
万俟辽的身体还藏有暗伤,行动不便,温良支起上身靠在桌腿上,手里握着剑,看似闲散,实则戒备。
释言一手执着念珠,一手捧着些野果,用芭蕉叶盛着。
他盘腿坐在温良侧方,把果子放在了两人中间,完全无视了温良手中的剑。
“你这和尚,坐这么近,就不怕我一剑杀了你吗?”嘴角挂着凉薄的笑,温良随意地将剑尾抵在了释言的颈上。
释言随手拈了枚果子,音色清冷:“生死不二。”
温良听到这随口就来的禅语,心里咯噔一跳,完了,我男朋友还真成了个和尚了。
他随手把剑扔在地上,挑眉看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刑天教教主。”咬了一口野果,仍旧面不改色。
温良拿了个
', ' ')('野果在手里把玩:“知道你还敢救我?不怕那些正道人士到时连你一起追杀?”
释言没有应答,专心吃他的野果。
温良却不依不饶,身子前倾,直直地看着他,眼里带勾,像是在对着情人调笑:“莫非大师是凡心未泯,看上了本教主不成?”
作势还要去亲他。
释言偏头躲开了,声音如古井无波:“施主自重。”
“自重?”温良嗤笑一声,看他仍旧一副端庄清冷样,语气更加暧昧,“我不自重又如何?何况大师这副好相貌,本教主欢喜得很……佛家不是最讲究缘分因果吗?能被大师所救即足以证明我们二人的缘分,倒不如本教主就此以身相许如何?……唔——”
话还没说完,体内忽然涌上一股燥热,他轻呼一声软在了地上。
淫蛊发作了。
释言自上而下看他,双眼平静无波,说是慈悲倒不如说是一种漠然。
温良却被他看硬了。
他索性将身子摊开,大红长袍并一头青丝在地上铺展着,莫名旖旎。
一根阴茎直挺挺地顶着下身的衣袍,从释言的角度看得分明。
温良大大方方地自下而上回望他,因为淫蛊的发作,眼角含媚,面色潮红,说话都带着撩人的喘音。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如今我身中淫蛊,如不交合,则必死无疑,那么,大师你……”
他的嘴角上挑,带着戏谑。
“是救,还是不救呢?”
沉默。
淫蛊毕竟不是说说而已,温良面上虽然还挂着笑,但体内的燥热却越燃越烈,他忍不住将衣襟扯开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一小片雪白皮肤。
释言自小除佛家经典外,还喜读杂书,也深知苗疆淫蛊的厉害。
但看着温良现下的放浪模样,眉间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
过了一会儿,总算开口打破了这一方沉默,他不答反问:“教主可愿与贫僧做个交易?”
温良有些诧异:“哦?出家人也求回报吗?大师不妨说说是想交易什么。”
“刑天教的还魂丹。”
温良才不懂什么劳什子还魂丹,但单听这名字就知道该是什么灵丹妙药。
“大师受伤了?”
“非也。”
“据说佛家有八戒,大师此举就不怕破了戒吗?”
释言顿了一下,平静道:“事宜从权。”
多了却不愿意说了。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清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体内的淫蛊。
后穴里明显已经湿了,痒得厉害,温良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上前就扒人僧袍。
释言有些僵硬,温良更忍不住逗他,凑到他耳边呼气:“怎么?大师想反悔不成?”
僧袍已经被扯了开,露出了大半精壮胸膛,温良歪着脑袋看似漫不经心地在上面抚弄,实则双眼含光,急不可耐。他又去解他的腰带,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就滑入了他的臀缝——
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自重。”
温良斜眼看他,含了怒气:“大师不让我碰,我如何压制淫蛊?”
释言看着他,淡淡道:“淫蛊潜于后。”
温良惊诧,厉害了我的男朋友,作为一个大和尚,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儿多了?
但作为一教之主的万俟辽,温良一副被点到痛处的模样,竖着眉瞪他:“你想上我?唔——”
还没等释言回话,温良自己倒先软了,他的脸色越发潮红,疯了似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很快就光洁溜溜的了。
“啊……痒……好难受……啊唔——”
迷乱间,他已经扯掉释言的衣服贴了上去,两人的皮肤紧密相触,温良的肉棒甚至直直地贴在了释言的小腹上。
他胡乱地去亲他的脖颈、胸腹,又探出一只手去握他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着。
意乱情迷的,他还不忘调笑:“原来,出家人也会硬啊~”
哪怕底下的孽根确确实实硬着,释言依旧不为所动。
“肉体凡胎而已。”
释言也是普通人一个,照温良的挑逗法,不硬才怪呢。
但也正是他这副底下硬着、面上还端着的禁欲模样,更惹得温良心痒难耐。
“倒便宜你这和尚了。”温良佯作不情愿,轻喘着躺在了他自己脱下的红袍上,衬着如雪的肌理,妖娆极了,“还不快过来。”
释言放下手里的念珠,却不再动了。
温良故作气极:“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释言这才动了,面上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可否劳烦施主指教一二?”
温良差点儿就忍不住笑了。
他抬脚拨弄着释言的卵蛋和肉棍,又指了指自己的后穴,十足轻
', ' ')('佻:“用你的这根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大师不会吗?”
言语下流而粗俗,释言都忍不住皱眉:“施主慎言。”
但这窍到底是开了几分,释言跪坐在温良两腿之间,主动去摸他淫水汩汩的穴。
淫蛊正发作得厉害,释言这一摸,温良都忍不住颤栗,淫液又涌出了一波,穴口一张一合的。
他指望他能赶紧插进去好好纾解一番,释言却又不动了。
皱着眉,像是有些为难。
“过于窄小,贫僧恐难以……”
“闭嘴!”
身中淫蛊不是闹着玩的,被欲火烧得快疯掉的温良都快被释言气笑了。
他翻身、塌腰、翘臀,伸出两指去抠弄自己的穴,很快就把那处紧窄扩张开来,形成一个小圆洞。
淫水湿哒哒地顺着手指往下滴落,把粉嫩的菊穴润得湿亮,释言一向信奉万物皆空,这时候却忍不住移开了眼。
“快,进来……”温良的嗓子已经被淫蛊折磨得沙哑,回头看释言,眼睛都红了。
释言也知淫蛊发作非同小可,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那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到底还是太大了,插入的过程两人都不好受,温良索性一鼓作气,主动往后一撞,彻底把那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紧致湿热的肠壁挤压着茎身,释言有些晃神,愣愣然不知所以。
被痒得抓心挠肺的温良恨不得捶地大哭。
“你特么倒是动一动啊!”
“施主慎言。”
释言抿着嘴,到底是动了起来。
就是慢了点儿。
“快,再快些……嗯啊……你特么鸡巴是面糊的啊?!”
“……施主慎言。”
“对,就是那边,再用些力……唔啊……你特么信不信我待会儿把你鸡巴割了啊!”
“……施主慎言。”
温良:“……”
慎个鸡鸡啊!别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我就不会生气哦!
……
完事以后,两人分睡破庙两侧。
温良摸着自己红肿的小菊,哀叹不已:“虽然每个小世界总得重新调教一遍我男朋友,但讲真,这特么真是他床技最烂的一次,白长十八厘米大鸡鸡了。”
旁观全程的滚滚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但还是比较理智的:“也不怪言哥吧,毕竟他都当了二十多年和尚了,能对你硬起来就算不错了,人生第一发精液还是给了你呢。”
“二十多年和尚?”温良有些惊讶,看他现在的年纪,这得从出生起就剃度吧。
“是啊,他是弃婴,被他师父无妄捡回了寺里收养,打小就是一个小和尚……话说这次他肯跟你做,还是为了帮他受伤的师父求还魂丹呢。”
温良听了有些吃味,但心里清楚这恰恰是他俩能纠缠到一起的契机,也就不好在上面多过纠结。
“对了,良良啊,刚那么搞了半天,你觉得这回的言哥好攻略吗?”
说实话,比起前两个小世界,释言确实算难搞的,别的不说,光他俩的身份就是一大鸿沟,两人的三观估计也是呈两极。
温良目前其实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举措,只是一想到体内还潜伏着定期发作的淫蛊——
“其他先不提,我先帮我男朋友把床技提上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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