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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一天,泄了一波情热,依照温良现在的体质,已经有些体力不支。阎萧就把温良抱在怀里,宽厚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呼吸依然粗重,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良不一样,哪怕前头已经射不出半滴精,心里的火却是越来越旺。
他仰着头去亲吻阎萧抿成一线的唇瓣,确切来说是像狗崽子一样乱舔。
“怎、怎么了……你张开啊……你再插进来啊……啊唔……”
得不到解渴的津液,他难受得直哼哼,一边又去拽他依然硬挺的鸡巴要往自己湿润的屁眼子里塞。
“你啊……”阎萧被撩得受不住,把人往怀里一按,对着那两片红肿的唇瓣就啃了上去。
温良被啃得屁眼子发痒,没想到阎萧啃完就把他推开了。
还把他抱在床上,拿毯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温良:“……”
阎萧看他不满中又透着委屈的小眼神,假咳几声,也盘腿上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良良啊……”
话还没说完,温良就扯开毯子上来摸他额头。
“你是不是干傻了?怎么还喊我娘了?”
阎萧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两粒又红又肿的奶头,和一身斑驳的吻痕,喉头滚动了一下,又立即伸手拿毯子把人裹好了。
温良:“……”
他生气了,干脆拿毯子把自己头也给裹上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瞪着阎萧。
阎萧看着好笑,伸手把他头上的毯子取下,好让他呼吸畅快些。
“刚露出真面目,小脾气也不藏了……”他低头亲了下他的鼻尖,很快成功安抚了温良,“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好,嗯?”
阎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温良脸上烧得厉害,一时语塞。
“我就叫温良啊……”
“但我看别人朝自己对象都是什么宝宝贝贝心肝蜜饯儿的叫,你不喜欢我也这样叫你吗?嗯?”
阎萧这么一说,温良反而不臊了。
他仰起头,看着阎萧的眼睛,眼底是藏不住的浓烈深情。
“不,我就要你叫我温良,不是别的什么阿猫阿狗、宝贝心肝……”本来是一句很有气势的宣言,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弯起的嘴角就成了苦涩的弧度。
“……只要你以后还能记着这个名字,什么都好。”
阎萧看不得他有一点儿难过的情绪,捧着他的脸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发情期的你和我处在一个屋子里意味着什么吗?”
温良把心底隐藏的恐惧压下,又是一副勾引的神情。
“那你怎么还不快点儿标记我呢?”
阎萧立即又把人推开了。
温良:“……”
他别想好了!但一双眼睛又忍不住往人鸡巴上瞄。
阎萧被看得又硬了几分,只好速问速决。
“等下一波情热来的时候,我就会彻底标记你……”
温良舔舔嘴唇,满脸的迫不及待。
“……但我想知道……你是自愿选择我的吗?”
目睹一个人性情的转变,就难免好奇这背后的原因,是有难言之隐还是蓄意欺骗?但其实阎萧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温良选择他成为他的阿尔法是出于真心还是被迫?
如果是他自愿,他就马上把他领回家见公婆,再趁早把证给扯了。如果是被迫……那他就先把他背后胁迫他的人给崩了再去扯证。
温良不知道他一句话背后藏着这么多小心思,他只是好笑地看了一眼阎萧,然后把毯子扯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裸体。
他伸出两指捻动自己的双乳,直到两颗奶头都颤巍巍地立起。
“你觉得……嗯——”
他嘤咛一声,又去撸自己前头的阴茎,然后背过身去,翘起屁股,把湿润的小穴对着阎萧,用两个指头缓缓撑开那穴肉。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有人能胁迫它打开吗?……啊——”
不等温良说完,阎萧就扶着自己的鸡巴、低吼一声撞了进去。
他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在他白嫩的屁股揉捏搓弄。
“为什么?”
温良笑着去套弄他的卵蛋:“我喜欢你啊。”
阎萧堵住他蜜也似的一张小嘴,以鸡巴为支点,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干。
“再多说点儿,还有呢?”
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淫靡而温情。
“我爱你。”
阎萧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想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啊——”阎萧低吼一声,再次将人翻转过去,抵在床头,大腿曲起下蹲,分别抵住温良张开的大腿内侧。
温良闷哼一声,大腿被迫绷紧,仰头塌腰翘臀,连同背部显出诱惑的弧度。
阎萧呼吸粗重,从尾椎向上沿
', ' ')('着凹陷的弧度不住亲吻他的脊背。
最后,唇齿落在了他圆润优美的肩头。
这个姿势很方便阴茎的深入。
当阎萧逐渐挺直脊背,硬挺的鸡巴也慢慢破开肠道里湿润而紧致的褶皱,直抵深处的密穴。
硕大的龟头感应到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开始逐渐膨胀。
“啊——好大……受不了了……唔啊——”
温良意乱情迷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扭腰想逃,但前有墙,后有阎萧强健的躯体,他根本避无可避。
屋子里的两种信息素发酵着、纠缠着,逐渐融为一体,浓烈地令人窒息。
“温良,我的温良——”
阎萧被那密穴里头的紧致收缩烧红了眼,他粗大的手掌强硬地握住温良的两只手腕,然后将唇齿埋入温良后颈的腺体,狠狠刺入——
“啊啊啊——”
成结的龟头在密穴深处爆浆,一股接一股,那种滚烫而饱胀的感觉刺激得温良脚趾蜷起、大腿发颤,内壁也绞得死紧,大脑空白一片,整个人都瘫在阎萧的怀里。
阎萧粗糙的掌心不住抚摸着他鼓胀的小腹,眼里是满溢的温柔。
不管他来自哪里,又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从这一刻起,他只知道他是他的了。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
发情期结束了。
温良早就累得趴下了,偏偏后面那张小嘴还对阎萧的鸡巴依依不舍的。
好歹一起奋斗了七八天,双方已然结下了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呢╮(╯▽╰)╭ 。
阎萧无奈地亲亲他的眼睛,又摸摸他的腰、揉揉他的屁股,才叫那贪吃的小穴放松了些。
“啵”地一声抽出自己半硬的鸡巴,阎萧低头看了看那红肿可怜的穴口,嘴巴抿成一线,终于毅然决然下了床,走向浴室。
冲洗完毕,打开房门,迎面就受到了一波单身狗的怨念攻击。
除了蓬头垢面、身心俱疲的蒋佑,还有一帮平日和他关系颇为亲近的战友。
一伙人都瞪着眼、眼红红地看着他。
忽然之间拐到一只Omega不说,还没多久呢就把人吃干抹净标记了!简直是军校叛徒!阿尔法公敌!
战友一:“阎萧,你可真行啊。”妈的出门都不晓得把吻痕遮一遮!
战友二:“阎萧,你可真行啊。”你已经不配做我们的朋友了!
战友三:“阎萧,你可真行啊。”你……我……呜呜呜~人家也想要有一个Omega一起玩亲亲抱抱举高高嘛(>﹏<)。
……
阎萧面无表情地把房门关好,隔绝了一帮万年单身狗的饥渴视线,然后冲着他们挑眉一笑。
“我行不行这事儿,我老婆知道就好,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
( ̄. ̄)
(⊙_⊙)
(┙>∧<)┙へ┻┻
众人遂暴起将其痛扁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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