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她没有经过光明教廷的洗礼,没资格学习,后者是根本没有渠道学习。
说实话，陈颜泠还真想看看黑暗法术怎么用,但是现在大陆上的巫师都销声匿迹了,几乎每一个大一点的城镇都会有光明教廷，巫师几乎没有地方躲藏，有人说巫师早就灭绝了。
可陈颜泠不这么认为,她坐在一堆书中间，抬头问凯瑟琳，“老师，现在还有巫师吗？”
凯瑟琳正在奋笔疾书，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深思熟虑之后，才低声说：“有。”
陈颜泠本以为凯瑟琳会很敷衍地回她“没有”，没想到凯瑟琳就这么干脆地承认了。
要知道，这片大陆上的人对巫师都是讳莫如深，几乎很少听人议论起巫师，彷佛沾上“巫师”两个字就会招来横祸一样，很多人都坚信巫师已经灭绝了，黑暗永远被驱逐。
“怎么会？我听风系院长说巫师已经灭绝了。”
陈颜泠确实有向风系院长打听过，风系院长一提起巫师，脸色就十分不好看，黑着脸说了句“早就死完了”，多的就没说了。
凯瑟琳点头：“确实，巫师本来应该在法神时代就灭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