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全都愤愤不平地看向白子旻,希望他能给大家出气。
“算了,再比下去可就难看了。”白子旻和善地道。
他语调温和,但话语却是不容置喙。
大家不敢反驳,只觉得这个看似温和的男生气势太足。
不远处,杜泽拉着沈言到了花坛边,这里正好在阴凉处,比在操场上晒着强多了。
沈言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就要坐下去。
杜泽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呢这是?
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沈言就见这个看着坏坏的大男生从衣兜里拿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花坛边的几块砖,反反复复地擦,起码用了五张纸,把那大理石砖面都擦得亮堂堂了。
“坐吧。”杜泽这才松了拉住他胳膊的手,自己先坐了下来。
沈言嘴角抽了抽,瞄了眼干干净净的瓷砖,也坐了下来,心想:这男人洁癖也太重了吧?比小姑娘都还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