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类似于爆炸的闷响突然传来。
紧接着,车就熄火了。
沈言一脸懵逼,握着方向盘不明就里。
杜泽朗声笑了,道:“沉言,你把我的车开爆缸了。”
沈言脸红了,他虽然不清楚“爆缸”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车肯定是受到了损伤。他羞愧地道:“对不起,我……”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沉言,你永远都不必对我说这三个字。”杜泽单手搭在沈言的椅背上,倾身靠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鼻尖差一点点都能碰上。借着灯光,沈言能清清楚楚看见杜泽浓密卷翘的睫毛。
“沉言,”杜泽低低地道,“你能把我车开爆缸,我很高兴。”
简简单单一句话,沈言却突然心跳如擂鼓。然后,他看到杜泽离他更近了,两人的唇轻轻贴在了一起。
很软、很暖。
自己竟然不觉得讨厌。
但杜泽一触即分,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确定他不反对,才又吻了上来。这次,依旧很温柔,却比上次更深入。
沈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全被对方带着节奏。但杜泽要抽离时,沈言却不自觉地追了过去。杜泽向他更靠近了些,缓缓环住了他的腰。
“砰砰砰——”
车顶被人敲了几下。
一道亮光照了进来。
赛道巡夜人员道:“先生,我们马上要闭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