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请教小姐名字。”杜衡淡笑道。
他这人虽然花名在外,但气质清贵,看上去一点都没有浪荡子的模样,反而还显得有几分禁欲。
沈言坐在沙发上,膝盖并拢斜放着,不安地扶了下大墨镜,心虚地道:“匆匆一面之缘,何必知道名字呢?”
杜衡打开医药箱,用棉签蘸取医药酒精轻轻擦拭伤口,轻轻勾着嘴角道:“谁说是一面之缘呢?我看小姐很合我眼缘,想请你做我女朋友呢。”
“我——操!!”沈言一句粗口爆了出来,一半是因为酒精咬着伤口太过疼痛,一半是因为对方的要求太过吓人。
“怎么?我可以把小姐这一句脏话理解成太过兴奋吗?”杜衡抽出纱布小心翼翼地缠绕伤口。
兴奋你个大头鬼哦!
老子都要被你这个大淫棍吓出心脏病了好吗?!!
沈言心虚又害怕,两条腿并得更拢了,还将裙摆往下扯了扯遮挡隐秘部位,又扶了下大墨镜遮挡脸颊,捏着嗓子道:“杜少,我那是被疼得爆粗口,让你见笑了。你我才第一次见面呢,哪儿能随随便便就说什么男女朋友呢?”
“不随便。”杜衡耐心地处理每一处伤口,一本正经地道,“如果我们随便,现在就不是坐在沙发上说话了。”
那坐哪儿?
床上?!!
沈言脸颊骤然红了,臭流氓!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开黄腔的?还穿得人模狗样的,真是个斯文败类!!
“小姐,你想好了吗?”杜衡浅笑着问道,“是要我随便地对你?还是要我不随便地对你?”
呵呵,随便就是立马被他上,不随便就是当他女朋友。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