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生气,我让你弹一次。”杜远把脑门凑了过来。
沈言转怒为喜,手指头伸了过去。
可是,刚要弹到的时候,杜远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往厨房走了,笑道:“哎呀,十点多啦,该做午饭啦。”
“你站住!!”沈言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得不行,站起来追了上去。
一路追到厨房,沈言用胳膊夹住杜远的脑袋,逮住时机曲起手指就往人家脑门上弹,那每一下都可用力了。
“哎哟!言哥饶命……”杜远抱住沈言的腰,凄凄惨惨地道,“我错了……”
沈言身形一僵,突然觉得这姿势有些暧·昧,杜远的脑袋被他往下按,都快挨着他的裤裆了。
太尴尬了!
沈言猛地松了手,红着脸凶巴巴地道:“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杜远可怜兮兮地凑过来,“我额头好痛哦,你看看是不是都红了?”
沈言一看,果然红了。
杜远本来就皮肤白,额头那一抹红就显得特别触目惊心,好像受到了极大的虐待一样。
“我都是轻轻弹你的,你怎么弹我这么用力呢?”杜远越说越委屈,微微鼓着脸颊道,“言哥,你太过分了。”
沈言莫名有些心虚,而且,杜远以前都连名带姓地叫他,稍微亲近点了就叫他“沉言”,刚刚突然喊他“言哥”,自己心尖尖不知怎么的颤了一下,全身都像过了电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