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杜执听完师父的一番剖白,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是觉得不太靠谱。
“你信我,我对沈承言只有师徒之情。”沈言解释得口水都要干了,脑中灵光一闪,不甚开心地道,“还说我呢,那你自己还举行道侣大会呢!我可没干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倒是你自己想开第二春!!”
“不是的!”杜执急了,解释道,“我心里只有师父你的。这些年,我一直在给师父你招魂,可是总招不回来。”
“前些日子,我忽然算出师父将再临人世,不过需要一个契机。我算了好几卦,大意都是要有喜事相冲。”
“我想来想去,喜事不就是成亲嘛!所以,我才举行道侣大会的呀!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师父你?”
这话可太甜了,说话还带着娇嗔,沈言最受不了杜执这种撒娇卖萌的攻势了,当即态度软了下来。
“是我错怪你了。”沈言爱怜地把小伴侣搂入怀中,却感觉姿势有点不对劲儿。抬眼瞅了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近百年过去,小伴侣早就比自己魁梧高大了。
自己搂抱杜执,就形似于一根细短香蕉靠着一根粗长黄瓜。
啊,等等,这比喻好像有哪点不对?
算了,不管啦!反正就是很奇怪就对了!
“以后,我俩好好过日子,你不准再东想西想了。”沈言不停地打预防针,生怕这位媳妇儿又各种脑补。
“这又怨不得我!”杜执反过来抱住沈言,微微噘着嘴巴道,“沈承言那厮对你贼心不死,你要我怎么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