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言微微颔首，半是嘲讽半是感慨地笑道，“若不是他前世积了大功德，便是他祖上积了大功德，否则谁能有他这种好运气？”
杜翰点了点头，躺到了床上。
沈言脱了靴子，也跟着躺下了，笑问道：“对了，你刚才和明渊聊什么啊，聊了这么久？”
杜翰心里高兴，翘着个二郎腿，得意地晃了下脑袋，咧嘴笑道：“你男人我今晚干成了一件大事儿！要换你去做，八成是不行！”
沈言噗嗤笑了，揶揄道：“我是比不得某些人了——稍微有点好，尾巴都翘上天了。”
杜翰扑到小和尚身上，喜滋滋地道：“沈郎，真的是件天大的好事儿！你男人我能还阳了！！！”
沈言错愕莫名，又惊又喜道：“当真？”
“当真！”杜翰喜上眉梢，把今晚与明渊的谈话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遍。
沈言大为称奇，高兴一阵，又想起件严肃的事儿来，“你毕竟已经去世快两百年了，突然还阳复活，以什么身份面对世人呢？”
“当然是以秦王的身份呀。”杜翰不假思索地道。
沈言担忧道：“这怎么行呢？先不说老百姓会不会相信，就算他们信了，他们也会把你当成是诈尸的妖物啊！到时候满天下都是要抓你、杀你的人，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杜翰嘿嘿笑了，不以为然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等着瞧吧，我若是复活了，多的是捧我、朝拜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