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下意识仰头看了下天空,疑惑道:“现在天气不是挺好的嘛,下不下来雪吧。”
“会下的。”拓跋执想也不想地道。
沈言伸长脖子去看男人的脸,半眯起眼睛打量男人的表情,用一种探案一般的语气道:“诶,拓跋小执,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啊?”
“没有。”拓跋执禁不住笑了,他的确是故意忽悠媳妇儿的。谁知道媳妇儿那么天真,竟然真的就信了,乖乖巧巧地又喊了夫君。
“那你笑什么?”沈言曲起食指轻轻刮了下男人的喉结。
“呵呵……”拓跋执扭开脖子,笑道,“别弄,痒。”
“快放我下来,不然痒死你!”沈言凶巴巴地继续挠男人的脖子。
“哈哈哈哈……”拓跋执痒得不行,禁不住大笑起来。他最怕别人碰他三个地方——耳朵、脖颈、肚子。
耳朵是因为敏感,人家一碰,他就极有可能起反应。脖子和肚子是因为特别怕痒,只要人家要碰他这两个地方,手都还没碰到呢,他就先痒起来了。
“哈哈哈,别挠了……”拓跋执笑得前仰后合。
“放不放我下来?”沈言一副恶霸模样道,“说好的不回家,骗我喊一声夫君后还想占我便宜?”
“哈哈哈……”拓跋执实在是痒得受不住,人往后面一仰,结果失了重心,直接倒了下去。
挂在他背上的沈言就这样很不幸地沦为了肉垫。
“嗷!!”沈言惨叫一声,皱着一张俊脸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恼恨地道,“快起来!!!”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直接砸下来,差点把他给压断气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迅速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撑在沈言的两侧,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双目中都好似有欲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