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怎么不说话啊?”拓跋执越发觉得不同寻常,试探着问道,“还不舒服吗?”
沈言脸色微变,暗恼自己真是太沉不住气了——自己现在明明还逃不掉,就得尽量装得和以前一样,不然恁的惹拓跋执怀疑么?
“嗯,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沈言捂着肚子,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故意用虚弱的语调道,“我们先回去吧。”
拓跋执很是担忧,上前半步,搀扶着自家媳妇儿回了王帐,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媳妇儿躺到床上,一面贴心给媳妇儿盖好了被子,一面向仆人吩咐道:“去喊白院判过来。”
“喏。”仆人领命而退。
沈言听到男人这话,心里就更为失望。呵,果然又是喊白一轩来看诊啊——拓跋执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变傻么?竟是从来不敢找别的大夫来给他看诊。
“言言。”拓跋执轻轻握住媳妇儿的手,醋意满满地叮嘱道,“待会儿,白院判来了,你可别一直盯着他看啊。”上次媳妇儿就为白院判神魂颠倒,真是气死他了!若不是因为现在王庭就只有白一轩医术最高明,他才不会请这个“情敌”来给自家媳妇儿看诊呢!!
若是沈言之前听到这种话,心里只会又郁闷又甜蜜,可如今,沈言只感到深深的厌烦,心里忍不住冷笑道:呵,装什么深情醋大呢?
沈言很想膈应一下男人,故意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要是非要看白流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