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执语塞,俊脸更红了。
沈言忍俊不禁,故意问道:“师父,你抱着床被子干什么呀?是要换洗吗?你直接掐一个净化诀不就得了,犯得着这么麻烦吗?”
杜执一愣,这才醒过神来,对呀,自己干嘛把床单给扯下来呢?明明可以直接掐个口诀把床单给弄干净的嘛。果然是刚刚太过惊慌,完全失了章法。
杜执愈发觉得难为情,本来身为仙人一般是不会有凡人这些七情六欲的,更不要说会发生今天早晨这种事儿了。自家徒弟如今虽说已经小成年了,但心思干净,恐怕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儿。眼下若是自己解释清楚了,岂不是太尴尬了?
“今日你自行修炼吧,为师还有事儿先走了。”
话落,杜执也不管自家徒弟是个什么反应,狼狈的跑了。
沈言既错愕又觉得好笑,怎么他家师傅就这么羞涩呀,每次都这样找借口跑掉。
这一日,白天里,白一轩那个浪仙又来找他过招。两人又是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不分伯仲。
最后,白一轩又是意犹未尽的走了,那样子显然是明日还会继续来战。
沈言真是头疼的很,他一点都不想和这个骚里骚气的白浪仙交手了。这浪仙心思龌龊,过招的时候老想着占他便宜——自己时不时就会被那姓白的摸摸小手,那感觉可真是太难受了。
夜里,他家师傅回来的又特别晚。关键是这一碗是。师傅根本就没来找他报平安,而是直接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