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间厢房都不怎么隔音,附近的房间时不时传来一些声音,杜执不由得更加亢奋。
小道侣是临时把他拉进这一间空着的厢房的,所以,窗户洞开着并没有关好,门也是大敞着,他俩只是在一个并不算怎么隐蔽的地方翻云覆雨。
杜执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把他们看了去,一会儿又想着反正周围都是这种不怎么检点的人物,自己害怕什么呢?
这的矛盾又刺激的心境,杜执还是头一次体会。整个过程似乎有些失控,杜执事后想起来都感觉太过疯狂了。但不管怎么说,至少,在当下他是欢愉又激动的。杜执甚至恍恍惚惚的想,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要是能把今天无限延续就好了。
更疯狂的不仅在于此,这一番胡天胡地的翻云覆雨结束后,他家小道侣竟然提议道:“师傅,干脆我俩就在这住一段时间吧?”
哪儿有把小倌馆当客栈住的呀?杜执感到不可思议,下意识反驳道:“这不太好吧——你看这鱼龙混杂,个个心思都不单纯。待在这儿也不太安全;再说了,人家老板也不会同意我们住这儿吧?”
“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们给老板一点银子,他肯定会愿意让我们住这儿的。”沈言笑得蔫快蔫坏的,没脸没皮的道,“师傅,你就不觉得在这里,一切都更有意思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沈言刻意压低了声音,这个“一切”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