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尿性就是--怕麻烦,才会有保全名誉纳妾的说法,说来说去,也是因为纳了当事者,后续的麻烦处理成本较小。
想到这,禹芊心里就更呵呵了,明明是夫妻关係,在古代竟然被用成本考量。
也就是说,妻子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必要时还要贴补家用,连成本都不用,用负成本来形容都不为过。
就算夫君碌碌无为,摊在家里无所事事,妻子还不是得把男子的生理、生活需求都给无偿满足了?这可不是负成本么?
与其等待发生事情的,让男子在那评估,不如让成本成为有数字的成本,让他取捨,没有无偿这件事!
古代有没有但书条款,禹芊不是很清楚,但罗时一家落籍在靠山村,小村小镇的,通常都是白字黑字,不然就是族长、村长说了算。
有了但书条款,到时出了问题也能掰扯掰扯,毕竟向家也不是穷困落魄户,总归不会亏了自己。
瞧着娘子坚定的模样,罗时也有些迷茫……罗时知道禹芊的心理有个屏障,自己老是无法走进去……
起初以为是嫁的不情愿,毕竟当初是一撞之嫁,排场又娶的简陋,说是嫁委屈也不为过。
虽不得时间倒流,但两人近几月相处融洽,感情有逐渐破冰之势,罗时也确实有感受到,禹芊对自己有动了心思。
既然动了心思,又如何有隔阂呢?罗时从程家家风,至程老爷之事找到了答案,只要提到妾室的话题,禹芊的眼神能把人冻成冰渣子。
乡下不兴纳妾那套,不愿共侍一夫,反让罗时隐隐有被在乎的喜悦。
不纳妾就不纳妾吧?自己原先也没这打算,和离书也不会生效,若写了这和离书能让娘子安心,那便写了吧。
「……那我们回去便写吧。」罗时想和禹芊想好好过日子,便应了这事。
「谢谢……」能应下此事,罗时也算个有担当的男儿,禹芊不免对他再高看了两分。
争执过后,两人在狭窄的车厢内,除了距离很近以外,心也更近了。
刚争执完,心是近了,但气氛也没法如平常般贴近,两个乾瞪眼也挺尴尬,两人各自别过头,装模作样的发呆、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