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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一个“平平无奇”的21岁大学生。
除了拥有一个好皮相,大概一无所有吧。不,从现在开始,他还拥有了能量摄取系统。四面是一片空茫的白,江遥岑看着面前的泛着蓝光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界面,冷漠地坐在地上想。
【正在锁定宿主——江岑。】
【锁定成功】
【欢迎您,我的主人000001号宿主江岑,我是能量摄取系统。】
就像电影里的模仿人类的机器人或者人类所想象的未来星际宇宙飞船系统的声音,冷冰冰又似乎在努力做出人类“亲切”的声潮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江岑不知道声音从何而来,哦,大概从他的脑子里来吧。
【是的哦,我是能量摄取系统,以现在人类认知水平而言,我在您的大脑中。】
“我已经死了,而你把我复活,你需要我做什么?”江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血迹已经消失了,胸脯光滑细腻,一个枪眼也没有。他虽然说是“复活”可他却觉得与其说是复活,不如说是拥有了一副新的身体,虽然依然是他的身体。
【是的,由于宿主的载体已经彻底毁坏,系统用能量为宿主构建了新的载体。】
【宿主需要进入不同的世界摄取能量。】
“怎么摄取?”江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点一点界面,却摸了个空,脸上挂起了一丝笑,感觉有点意思。
【完成任务、攻略世界支柱,通过性爱摄取能量。以及,我是存在于宿主脑海中的高智能系统,宿主只需要用精神、想法操作界面。】
这大概是个色情狂系统吧。
“可以关闭声音吗?看界面就可以了。”
【好的。】
江岑打量着界面,界面上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文字,与世界上所有的语言毫不相干,但是他却能明白它的意思,就像硬生生被植入脑海了一样。
界面上显示着他的个人信息、生平简介、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它们承载着一些类似使用教程的信息,在被看的那一秒直接输入江岑的大脑。
江岑看着生平简介,不由开始回忆。江岑极少回忆过去,可毕竟是死过的人了,难免还有点死人的伤感。
江岑小时候也是个小少爷。可惜父亲好赌,败光的家产欠钱无数后逃之夭夭,留下他和柔弱的母亲。他仍然记得那时候母亲抱着他藏在小小的角落里,从缝隙中,他看见了一群人拎着刀、拿着枪。慈祥的管家倒在地上,那些平时陪他玩、照顾他的仆从们也和管家一样,世界染上了腥红。后来…他忘记了他和母亲是怎么逃出房子的,只记得母亲抱着他艰难的奔跑,和身后的滔天火光——他那像梦一样与美好一起埋葬的家。
母亲和他搬进了一间小小的、矮矮的屋子。一开始,他还记得母亲坚强的微笑,忍着悲痛安慰他时眼角的泪光,白炽灯下苍白憔悴的脸,再后来,时光渐渐流淌着,他随着时间长大。大概是苦难磨损了母亲,又或者从越长越大的他中瞥见了父亲的影子,仇恨和痛苦使母亲化作了怪物。
打骂、侮辱、刁难。
安慰、惭悔、愧疚。
扭曲的母爱伴随着他长大,他也曾恨过、累过、愤怒过,但最后都变成了无感。
再后来,母亲因为胃癌去世了。他摆脱了痛苦但也失去了他唯一拥有的爱。母亲没有葬礼,矮矮的墓碑前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来祭拜。
一个孤儿活在世上很累,江岑深有体会。不是在上学的路上,就是在打工的路上。一有空闲就开始看书、写题,只为了那些些奖学金…或许在从前还买不了他的一个玩具。打工到深夜回来还需要挑灯夜战,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这件事已经不是偶尔了。虽然很累,但江岑觉得,日子还是充满希望且有盼头的,毕竟他读在一个重点高中里,成绩也足够考个重点大学,读完大学后就可以过上平淡安宁的日子。
直到他高二的那年暑假,夜工回来的路上,他两眼一黑,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眼前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改良过的长长的唐装,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翘着腿和江岑四目相对。那是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眼,让江岑有点眼熟,微微上挑的眼角和眼角一颗极其靠近眼睛的泪痣为男人冰冷俊美的面孔添加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媚色。但是江岑却被吓了一跳,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就像看一个死人,更确切的来说,是他面前根本不存在江岑这个大活人。就像夜色里汹涌澎湃的大海,湮没了江岑这一小小的孤舟,让他溺毙其中。
江岑默不作声的观察四周,心想着,敌不动我不动,除非,敌动了……
只见男人走了过来,他的步伐很悠闲,却踩的江岑心里发慌。这是一只猎食者的步伐,而他就是那被觅食的猎物!
江岑觉得简直见鬼,其实江岑早就猜到了,自己的父亲恐怕根本不只是赌博跑了,还和道上扯上了关系,最后牵连了整个家。但江岑觉得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不可能在深入牵连了。他根本没想到,还有今天这出。其实江岑觉得今天和道上
', ' ')('有关系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男人黑黝黝的枪口已经抵在江岑胸口上了。
“没什么想问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江岑耳边低低地说道。
“我应该说什么?”江岑低着头,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悄悄的挣扎。
“这种绳子是用来捆熊的。”说罢,男人的枪在江岑重重戳进江岑的胸口,疼得江岑脸色一白,差点忍不住出声。拿枪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很适合弹钢琴…也适合杀人。江岑被戳破了心思也不恼,看着那把枪慢慢放松,又看见冰冷的枪口抵在温热的胸膛上顺着肌肤上移,带过一一丝丝的痒与心惊胆战。
最后,枪口抵在他的喉结上,江岑几乎不敢用力呼吸,只能浅浅吸气呼气。他看见那拿枪的手慢慢缩紧,正当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拿枪的手却缓缓松开了,就像一只猫在逗弄猎物。霎时,一种被羞辱的愤怒与劫后余生的庆幸密密麻麻从江岑的心口溢出,它们把江岑小小的心脏挤的满满的,澎湃的快要炸开了。
与此同时,枪迅速的上移,江岑还没来得及抚平情绪,大脑根本无法反应的瞬间——男人用枪挑起了他的下巴,他看见了男人眼中倒影的他,以及男人眸内因为愉悦像阳光下一粒石子扔进池塘溅起无数水花的潋滟。
再然后,江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男人叫江慎,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然后江慎握着他的手,用枪杀死了父亲。
从此之后,江慎以强硬的态度闯进江岑的世界,使江岑不得不跟着江慎混,白天上学,晚上拿着枪跟着江慎学怎么杀人,怎么管理江慎庞大的帝国。
……
子弹在他身体里绽放无数的花,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几秒,他终于看见了江慎平静的面孔裂出了慌张。
回忆到此为止了,江岑还挺开心的,毕竟江慎慌乱的样子可能那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
【您有什么性别偏好吗?男、女、双性人】
“除了女以外都可以。”江岑是个弯,床伴都是男的,偶尔也有双性人。
【好的,温馨提示:系统在摄取能量时可以为您提供各种服务,只要您想。】
【正在穿越时空缝隙…】
请多关照,我的色情狂短命鬼续命能量摄取系统。
江岑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广阔亮堂的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脚下是暖色毛绒地毯,房间里只有挂钟行走的嘀嗒声,而自己眼前是面等身镜。
镜子里的少年十七岁的模样,细细的发丝静静垂落在饱满光滑的额头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像一只俏皮的猫,眼中不符合少年清纯的寒光也被细碎的发丝遮的干净。正是长身体的年龄,身高看起来自然没有21岁时高,大概只有183,少年笔直的站在那,像一株正在抽条的白杨,看起来纤细挺拔,干净清爽。
这正是江岑十七岁的模样,一点没变。
【是否接收信息?】
“是。”
巨大的信息涌进江岑脑海,疼得江岑脸色煞白。输入信息漫长而痛苦,一刻钟后江岑才接收完毕,脸色渐缓。
这个世界的“江岑”也就是江岑,系统在这个世界中根据江岑本身捏造的人物,某种意义上就是江岑本人。
“江岑”是豪门江家最小的三儿子,有大哥江慎、二哥江熙在前,“江岑”没有任何继承家业的压力。由于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江父江母对江岑几乎是无底线的溺爱,于是只要江岑不杀人放火吸毒,江父江母都随他去。所以,十七岁的江岑,是个十足的纨绔,在一所私立高中就读一年多,学校都没去过几次。最近更是叛逆的从家里搬出来,对家里父母的劝阻美曰其名:“我已经长大了,要独立了。”并且很硬气的拒绝了二哥江熙、以及父母递来的黑卡,直接拎包入住了他以前的一处在市中心的房产——这套房产是江慎几年前送江岑的生日礼物,现在“江岑”正在依靠他自己以前存钱的卡生活。
这倒方便江岑进行任务。
“系统,怎么这个世界也有江慎。”江岑一想到江慎就头疼。江慎就是一个神经病,从他握着自己的手笑着逼自己射杀自己那个渣爹的时候江岑就明白了。平时也总是给他布置些艰难的任务,然后他丢到一边就不管他的死活,与其说是在教导他,不如说是学不会就去死。
【江慎与宿主拥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由于系统能量不足,通过江慎作为媒介进行时空跳跃可以大幅度节省能量。】
行吧,好在他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走了,应该不会和江慎有太大交集。就算有,这个世界的江慎也应该不会那么变态,根据“江岑”的记忆,江慎虽然和自己有些陌生,但也算对自己不错了。
【任务:请在6:40前乘坐156号公交车】
156号…这不就是江岑去上学的公交车吗?江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6:35了。好在车站离房子不远,江岑现在跑下去还来得及。
……
“抱歉。”车上人很多,江岑上车的时候被不知道谁一推,挤到了角落
', ' ')('一个少年的身上,顺带把人家眼镜撞掉了。
江岑连忙捡起眼镜,用纸巾擦了擦。系统出厂的身体可是很结实的,希望对方不要被自己撞到哪才好。
少年比自己矮一些,大概178的个头,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手里捧着一本书,现在已经合上了。被撞的少年抬头,冷冷的平淡的看着他,他整个人就像秋日的那泓清泉,和喧嚣的四周格格不入。
从江岑的视角,可以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角,眼中泪光隐隐闪烁清冷的和自己对视,像扇子一样长长的睫毛眨眨。车厢内光影交错,阳光从车窗外簇簇树荫洒下,忽明忽灭,在他的眼睛下透射扇形的影子,也照射进少年略显宽大的校服里,瞥见胸前的两点嫣红。
江岑眼神微暗,是自己喜欢的那款。
“你的眼镜,抱歉。”江岑笑着说。
“没事。”少年摇摇头,带上那副黑色方框眼镜,原本惊艳的脸被那副眼镜压的有些平平无奇,只有用心观察才能挖掘到他的殊色。
少年翻开书,两个人之间正常的陷入沉默,他又像空气那样,诡异的站在角落,融入进了四周但又好似树立了一面不透气的墙与世界隔离。
突然,车急刹车了一下,人们纷纷往后倒,少年也倒进了他的怀里。江岑为了不被人群挤倒,迅速抱住少年将他扣在墙上,隔开了身后的人群,避免了像多米若骨牌的悲剧发生。
……
沈秋然觉得现在糟糕透了,自从他十四岁发现自己是个同之后时候,就再也没和别人有过近距离接触了。难以想象,他现在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还是同校的少年拥在怀里,壁咚在公交车上。
对方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湿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痒痒的……撩的他耳朵发烫。呼吸间都是对方夏日薄荷一般清爽的气息,让他两腿发软。明明现在应该是凉爽的秋天,少年手掌所触及的地方都开始像燎原的火向四周蔓延,让他的整个后背都感觉在发烫。
最让沈秋然感觉糟糕的还不止于此,更因为他是个头一回穿情趣内裤的有贼心没贼胆的双性骚货!平时只敢自己一个人摸摸那男性不应该存在的逼抚慰自己,连手指都不敢插进去,像今天这样穿情趣内裤上学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沈秋然一想到他今天早上在镜子前面穿上那条底部带珍珠的纯白开裆蕾丝内裤,而现在他有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对方的一手扶着自己的背,一手搂着他的腰,他的逼就仿佛开始流水了。
“唔哈!”突然一种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传来,沈秋然瘫软在了江岑怀里。
原来是刚刚车晃了晃,江岑的手从对方的背滑到了对方的臀上,又向上滑了一下,正好勾到了情趣内裤的边,滑溜溜的珍珠抵在阴蒂上又是滚又是压。
江岑看着软瘫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少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对方的鸡巴已经顶着校裤抵在他的鸡巴上了,原来着是个骚货。
“同学,你怎么了?”江岑明知故问,一边将对方拥的更紧些,一边用嘴含着他的耳垂吹气。
“没……没事。”沈秋然的思绪已经乱七八糟了还在强做冷静,故作没事。
“可是,同学,你的鸡巴抵到我了。”江岑笑着说,直接戳破了少年的遮羞布,手掌搁着校裤对沈秋然的翘臀又揉又捏,弄的沈秋然人都快挂在江岑的身上。
“啊哈!别…唔哈…不要,别,太厉害了,啊…”呜,被发现了,怎么办?可是好舒服,好厉害。
江岑脱下对方宽大的校裤,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大腿,大腿微微展开,精致漂亮的性器火热的顶起白色开裆的蕾丝内裤,留下一片水痕,马眼不断溢出的淫水滑入股沟,粉红小巧的花穴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咕噜咕噜吐水,珍珠沾着淫液抵卡花穴中和冒出头的阴蒂不断挤压,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啧,骚的不得了。系统开启屏障
【屏障已开启,开启期间,所有人不会注意到屏障内所保护对象的任何,性爱结束后自动关闭。】
开启屏障后,江岑就可以大胆放心的玩弄了。他用力的提起对方的蕾丝边,同时握住对方已经硬的不得了的性器,顺着它上下揉搓,用指甲扣挠着对方的马眼,另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沈秋然的花穴,夹着珍珠对花蒂又揉又捏,爽的沈秋然不断咬唇从牙缝泄出像小猫那样小声娇气的呻吟,双手紧紧的环住江岑的脖颈,双腿紧夹在江岑腰部两侧。
很快…沈秋然两腿发颤,喷出的淫水将江岑的手掌全变得湿漉漉的,精液射在了江岑的裤子上。
“唔哈~,不行,会被看见的,啊哈……”沈秋然缩了缩身子,像头撒娇的小猫无力的试图推开江岑,即使他现在被江岑遮掩在角落,他还是害怕的发抖。
“不会的。骚货,这是你的精液,把它舔干净。”
“不会的。骚货,这是你的精液,把它舔干净。”
沈秋然脑袋晕乎乎的,羞辱的词语刺激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也顾不得自己在车上了。是的,他很骚他知道,但是别人戳破他就是不可以
', ' ')('!可正当他要发作时,下一秒脑中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炽热的性器搁着校裤“啪”的声打在他的脸上,有份量极了,它随着车身一晃一晃,磨的他脸上痒痒的,在他脸上戳来戳去,也像个棍子将他脑袋搅的乱七八糟。隔着校裤,他似乎都能嗅到那种独特的气息,不是腥骚,而是种独特的属于面前少年一样清爽的雄性气息。
“快点,还有十五分钟就到站了,你不想迟到吧。”
沈秋然觉得入耳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他小心翼翼打量着四周,发现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儿。
你可以的,沈秋然,你可以的,不就是舔干净吗?舔完…应该就没事了吧?他自欺欺人的想道。
沈秋然迟疑的伸出舌头。
涩涩的苦苦的,精液原来是这种味道吗?舔干净之后,他感受到江岑依旧压着他肩膀不让他起来,于是他疑惑的抬头。
“还有十四分钟,含着。”
含着,含着什么?沈秋然只是没经验,但不代表他在这方面一无所知。一不做二不休,事已至此,而且假设到站后对方不射,对方肯定是不会放自己下车的。
沈秋然自以为气势汹汹实则手指颤抖地扒下了江岑的裤子。
“唔…”
江岑的性器弹打在他的脸上,眼镜清脆的声响羞得他心中发颤。与江岑精致的面孔不同,抵在他眼镜上的性器显得狰狞许多。即使龟头饱满红润,阴茎白净笔直也不能掩饰它非常巨大,一点也不可爱这个事实。
沈秋然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的聪明不止体现在学习上,也展现在生活的很多地方,例如当下。他小心翼翼的将江岑的性器往嘴里送,生怕牙齿会磕碰到这根粗壮的鸡巴。
根据飞机杯的原理,那么用舌头去挤压、用嘴巴去吸吮,会不会使嘴里的性器快点射出来呢?
想象很美好,事实很骨感。当他终于把性器能塞的都塞进去之后,口腔已经被占满了,舌头只能艰难的蠕动通过舌背去摩擦。
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得江岑很舒服,最重要的是沈秋然很聪明,他用一手抚慰着江岑露出的阴茎,另一手在卵蛋上摩擦,细心的收着牙齿,神情专注开始进进出出的吸吮着这根越来越火热的大鸡巴。
江岑看不清少年专注的神色,用手轻轻的将少年的眼镜摘下放到一旁。
少年动作有些生涩但学的很快,庞大性器让他口腔包不住分泌的唾液。
“咕叽咕叽…咕……”
自己只穿了个情趣内裤跪在公交车的角落要给同校的陌生人口交。他光是这样想,小腹就开始发热,性器又抬起头来,下面的淫水已经嘀嗒嘀嗒的形成小水洼了。
“咕叽咕叽”
明明车上还是很喧嚣,沈秋然却觉得口中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甚至盖住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
会被发现的!他霎时清醒过来迅速想把口中的性器退出去。
但江岑的动作更快,原本温柔抚摸着沈秋然的手已经摁在他头上,性器随着公交车刹车强硬的闯进了他更深更狭隘的地方。
“唔!”沈秋然开始无力的挣扎,然而他的挣扎毫无意义,江岑的身体是系统用世界能量构建的,身体素质就是世界的上限。所以沈秋然完全抵不过江岑这个大力怪,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粗大的性器进入他的喉腔,难受得用脚趾扣鞋底。
说实话,江岑本不想这样粗暴的,可惜如果不深喉的话,凭借沈秋然生疏的技术,恐怕到终点站都不会射了。但是没关系,不会让你太难受的。江岑轻轻拍了拍不断挣扎的沈秋想道,便用系统微微调节了沈秋然喉管的敏感度。
【敏感度已调节,性爱结束自动恢复。】泛着蓝色荧光的半透明小字浮现在江岑视线右上角。
这一站上站的人很多,沈秋然看着许多的学生掺着同校的同学涌上车时像只不安的困兽,紧张快要爆炸了。但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在最慌张的时候也保留着一丝清醒。他发现学生们或低头学习,或细声交谈,或四处张望……但就是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可沈秋然还没来得及深思,喉管的巨物却已经开始快速的抽插了。
“唔!咕叽!唔哈…咕叽…”
胃液在翻涌着,喉咙忍不住痉挛。少年稀疏的耻毛像胡子一样扎的他微微的疼。渐渐的反胃感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断腾升的隐晦快感。
……
无数烟花在他脑海中炸裂,白光一闪而过,沈秋然又射了一次,石楠也在沈秋然的嘴里开了花,浓郁苦涩。
“真乖,吞下去。”江岑眼看快站了便草草了事,心情并不算太好。不过他也明白,这不能怪沈秋然。
高潮后的沈秋然很听话,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精液。
嗯,挺干净的。江岑查看完沈秋然的口腔就用纸擦拭掉沈秋然嘴角的液体。用手机给双眼无神瘫坐在水洼里穿着情趣蕾丝内裤的沈秋然拍了张照片,便将对方扶起,随手塞了个跳蛋进去。
……
陈
', ' ')('淼是某私立高中的高二学生,她今天一如既往的坐上156去学校。公交车还是那样的挤,但不一样的是走在她前方的沈秋然——他平时都是一个人走,而今天却是两个人。
两个高高的男生,其中一个还是眼熟的学霸,她在车上怎么没注意到呢?疑惑一闪而过马上就消失了。
算了吧,今天又是好好学习的一天呢。陈淼信心满满的踏入校园。
然而在陈淼看不见的地方,沈秋然和江岑分道扬镳了。沈秋然走路慢慢的生怕跳蛋会掉出来,脑海里反复重播着两个人分手前的对话。
“如果不想照片被曝光的话,上午跳蛋可要夹紧了,沈秋然同学。”少年笑得灿烂,拿出手机晃了晃,照片里正是高潮后的自己。
沈秋然十分确定自己没告诉对方名字,对方知道自己而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感觉难受极了,这证明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服从。
【锁定世界支柱完毕——沈秋然】
原来他叫沈秋然,江岑默默将这个公交车偶遇的双性骚货记在心里。真的这么巧?随便坐个公交车就遇上了世界支柱。
【是的,系统平时颁布的任务是对宿主的提示或指引】
那你可以调查沈秋然的身世之类的吗?
【抱歉,系统无法对宿主提供此类帮助。除此之外,温馨提示,由于人心无法预测等因素,系统也无法提供攻略进度。但攻略世界支柱并不属于宿主的硬性要求,宿主只需要从世界支柱身上摄取到足够能量就可以离开。】
后面的沈秋然心如乱麻,心里寻思着如何应对江岑。前面的江岑忙着与系统对话,同时构思着计划。一后一前的两个人竟都没发现他们行走路线相同。
江岑悠闲的走入教室的时候不少同学都悄悄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倒不是江岑出场有多么引人注目,只是因为江岑长的太好看了,而且他们班里什么时候有这人了?!在场那么多同学,就极少数人瞧着江岑坐在靠窗的位置后才慢慢想到——这不是沈秋然那个神秘同桌江岑吗?江岑报名的时候曾经去过班级,也就那一次。
不一会儿就上课了,上课的时候。江岑悄悄咪咪的给沈秋然扔了个纸条。
请多多关照,我的同桌。——江岑旁边有个小小的笑脸。
看着纸上和江岑有点相似的笑脸,沈秋然觉得江岑恶劣又幼稚。
说起来,江岑死的时候本来年龄就不大,现在回到17岁,更是变得有点幼稚。一想到沈秋然走进教室看到自己那僵硬的表情和缓慢落座的动作,江岑就忍不住发笑。他也没想到,偶遇的双性骚货居然是自己的同桌。
“你们两个!上来做题。”因为班上有陌生的面孔出现,王军已经悄悄咪咪注意江岑很久了。这不,就抓住了上课开小差。
“沈秋然是个认真学习又聪明的好学生。”这是班上所有老师的共识。
这个陌生的同学递纸条,王军心想,算了,反正沈秋然也不会打开的。什么?打开了!不行!作为敬业的数学老师,他必需制止这种事态的发展。今日会打开,明天也可能打开,好孩子可不能就这样一疏忽就堕落了。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被班上所有同学亲切称为“灭绝师爷”的王军就把开小差的江岑和无辜牵连的沈秋然“请”上去做数学题了。
江岑和沈秋然在众多同学的瞩目下走上了讲台。
王军讲的新题对沈秋然来说不算太难,平时一会儿就解决了。
但是……正当沈秋然要用粉笔写下一个解字的时候,跳蛋突然振动了起来。
“嗯哈…”密密麻麻像潮水一样的快感打了他个猝不及防,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险些瘫软在地上。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他连手指都没伸进去过。细碎的呻吟从那张紧闭的小嘴中漏了出来。
该死的!沈秋然狠狠地瞪了眼一旁气定神闲解题的江岑。
跳蛋振得越来越快,沈秋然什么思绪都没了,只能用手靠着黑板强撑的。仅仅是忍住不叫出声,就花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唔……”沈秋然耳根越来越红,他紧紧夹着腿,慢慢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王军和同学们都发现沈秋然的异样了,王军担心地问:
“秋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唔…没关系,我…哈…我还好。”沈秋然快要崩溃了,他知道,他脸一定很红,声音一定很奇怪。白日宣淫以及在教室里顶着所有人目光发骚的羞耻感让沈秋然无地自容,他背对着所有人,生怕他们发现自己勃起的鸡巴。
要射了…
“老师,我送沈秋然去医务室吧!”
快…快要高潮了。
他被江岑半拥在怀里走出教室的那一刻,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那铺天盖地雪崩似的快感和捂住他嘴巴扶他去医务室的那双手。
沈秋然觉得自己有些地方变了,沈秋然还觉得某种诡异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从他的身体里…破土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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