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豫了很久,秦授最终决定将凌巍带回了家。
将不省人事浑身爱痕的凌巍留在人迹罕至的小巷里,先别说被路人发现身败名裂,肯定会生病。更何况还被欺负得那么惨……
想到这里,秦授有点儿心虚地吞了吞喉咙。
他回到小区里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倒是不怕被父母抓个现形——这对中产阶级夫妇似乎总在出差,这也给了秦兼承那个不太勇敢有点怕事的小子一个放荡不羁的机会。
循着记忆摸到自家门口,他开了门将凌大少爷扔了进去,接着靠在墙边喘着粗气。这时对面的门开了,熟悉的人从里头走出来,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在看到秦授后,显出一种很复杂的神情。
“刚回来?”顾裴言问道。
“…啊?嗯…。”
秦授正疑惑怎么这么巧合,突然被高冷学霸搭讪,一时有点受宠若惊。
顾裴言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倒在秦授家里地板上的、衣冠不太整的凌巍,薄唇抿了抿。沉默片刻后,他又问道:
“吃饭了?”
“还没…。”
…这被抓奸当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秦授故作镇定地回答着,点点头算作问候,打算进门。
“…要不要过来吃一点?”
顾裴言问了一句,随后似乎觉得这邀请对他来说有点客套过头了,又解释了几句:
“我看叔叔和阿姨都没回来,你应该一时半会吃不到东西。我刚做了一些,不介意的话,可以拿来填肚子。”
秦授愣了愣。随后心里又开始犯痒。
这他娘的是什么贤妻良母设定。简直……
爽翻了。
“好啊。…那就麻烦裴言了。”
秦授笑出两颗虎牙,随后进了自家门。顾裴言捕捉到那个有些亲昵过头的称呼,耳尖红了红。
糟糕……太亲密了。
秦授在浴缸里放好热水,费尽心思将扒干净的凌巍搞进水里。凌巍还昏厥着,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毫不知情。秦授用沾了热水的手指抚过他蹙起的眉眼和抿紧的薄唇,揉着那些或青紫或嫣红的痕迹一路向下,特别照顾了凌巍胸前红肿得不像样儿的乳尖。
等、等等……
这动作怎么越来越他娘的暧昧了呢。
秦授意识到这一点,立刻收了手。天知道他的确是想要好好帮人家清理,没想到干柴烈火……差点又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有点儿自暴自弃地挠了挠后脑勺,急忙帮凌巍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又给小孩换上一套干净衣服,裹进被子里安置在床上。
然而抬头时,他却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是错觉吗?总觉得凌巍头顶的小绿字颜色似乎淡了些。
秦授晃了晃头,企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得了吧,说不准是纵欲过度后遗症。
他确定锁好了门,一副乖乖仔模样去敲顾裴言家的门。片刻后一阵舒缓的脚步声响起,门缝闪开,暖黄色的光晕里,总是很冷漠的少年也被模糊了轮廓,整个人像是镶了一圈毛茸茸的温柔的金边儿。
真好看。
“你说什么?”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
搞屁啊,怎么还念出来了?
秦授暗地里给了自己一巴掌,开门换鞋,有些局促地走了进去。目光确切落在顾裴言身上时,才发现他还套着一条粉色的围裙。
这家伙连穿个围裙也显得一丝不苟,尤其绑在腰间的丝带束得格外紧,愈发显得他腰肢纤细、臀部挺翘,偏偏顾裴言本人还一本正经地板着脸……
简直了。
“皮蛋瘦肉粥,吃吧。”
顾裴言将还冒着热气的一碗粥推到他面前,沉默片刻后,又语气平淡地轻声说了一句:“别看了。”
秦授这才发觉,自从踏进这个门以来,自己的眼睛就黏在顾裴言身上再没移开过。
“…嗯。”
他瞥了一眼顾裴言泛红的耳朵,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地喝着粥。然而喝着喝着,他那副春风拂面似的表情就挂不住了。
秦授垂眼看着逐渐抬头的下身,恶狠狠地在心里骂道:你不是刚在凌巍那儿发泄了好几回吗?又硬!又硬!你性欲是有多旺盛啊?!
然而。
他又舍不得下狠手去掐。
如果被顾裴言发现他正吃着饭就莫名其妙地硬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秦授不由得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顾裴言,没想到顾裴言也一直在看他。秦授冷不丁一抬眼睛,两人就这么对视了,顾裴言随后慌乱地挪开视线,虽说表情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其实耳朵红得像一对煮熟的虾子。
“……饱了?”
“嗯。”
秦授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唇畔笑意不变。
但鸡儿梆硬。
他正思索着对策时,顾裴言突然起身打算收拾碗筷。秦
', ' ')('授浑身肌肉紧绷,正打算将碗推远,顾裴言已经过来了。
他大概是看见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手足无措地挪开视线,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说的话却仿佛平地惊雷:
“需要帮忙吗?”
秦授头顶冒出一串问号。
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想象。
“帮忙?裴言打算怎么帮?”秦授调笑似的问了一句,心想顾裴言没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脚已经是万幸,起身打算在事态恶化前赶紧走人。
然而这时候顾裴言抓住秦授的衣角,眼神躲闪,小声道,“用手……用嘴,或者用……”话到最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顾裴言沉默片刻后,又淡淡道,“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也可以自己解决。”
秦授突然笑了。他略微俯首,凑近些许,眉眼间满是痞里痞气的笑意,“裴言,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顾裴言红着耳朵。
“那,裴言,你是不是故意色诱我啊?”
“……”
顾裴言耳朵上的红色终于扩散到脸颊,他的表情显得局促又羞赧,张了张嘴,但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秦授哑着嗓子笑了一声,贴着他的唇角响亮地亲了一口。顾裴言先是下意识地退后半步,接着又小媳妇似的站回原位,一副极其迁就的模样。
于是秦授翘了翘唇角,坐回椅子里,声音低哑又带些哀求意味:“好裴言,你帮我用嘴解决解决,好不好?”
顾裴言没说话,但秦授看到他垂着眼睛,慢慢弯曲双腿,最终轻轻地跪坐在地板上,膝行向前。他停在秦授的身前,将手掌搭在秦授的膝盖上,示意他分开双腿。
秦授照做。
顾裴言的脸颊和脖颈也泛起薄薄的粉红,唇瓣微张,秦授随后便察觉到其中喷洒而出的热气。他似乎很紧张,还有些不知所措,嫩红而小巧的舌尖探出,踌躇片刻,贴上秦授的下体。
顾裴言先是隔着布料亲吻舔舐那处,直到涎液濡湿布料,才露出贝壳色的牙齿咬住拉链向下拉开。秦授半硬不软的性器跳出来,擦着他的脸颊滑过去,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很明显的水渍。
真色情。然而做出这种举动的人却毫不知情。
秦授看见顾裴言用双手扶起他的性器,垂眼审视片刻后,略微探出的舌尖终于贴上那东西饱胀的顶端。
他用湿热的唇舌吸吮舔舐涨红的性器,神情专注如同舔食糖果,却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淫靡感。他的口腔太小,无法一次性吞下那么大的东西,只能裹住牙齿,循序渐进地将阴茎向喉口吞咽挤压。那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此时讨好地扶着茎身,手法青涩地揉捏搔刮,偶尔照顾根部的一对囊袋,所有按压的力度都恰到好处。
他还在艰难地吞吐着,脸颊被撑得鼓起,艳红的唇肉紧紧箍在性器上面,随着动作留下漉湿的水渍。他分泌的涎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从下颔到修长的脖颈,最终消失在衬衫的领口里。
那真是很糜丽的场面了。顾裴言似乎被噎得很难受,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泛起湿润的水光,那些冷漠平淡的、静默疏离的目光全部冰雪消融。
……啧。
秦授与那双眼睛对视,最恶劣最原始的欲望占了上风,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地欺负这家伙。秦授扣住顾裴言的后脑勺,动作粗暴地向前挺腰,性器圆润硕大的顶端最终卡进顾裴言窄小的喉口,随后不断进进出出。
顾裴言被性器分泌的粘液和口腔里多余的涎液呛住,随后察觉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他本能地想要推拒,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他感到脸颊酸麻,舌苔与上颚有些微妙的刺痛,喉口却开始逐渐地发痒。
然而抬头时,他却看见秦授那张总是漫不经心的脸带上不理智的色彩,每一根线条都被情欲模糊,耳边还回响着那家伙性感而沙哑的喘息……这应该是舒适和愉快的表现了吧?顾裴言想着,更加卖力地含住舔弄那根东西。
他不适的挣扎终于软化为舒适的呜咽,那东西充满喉口时的感受,以及心中微妙的满足恰好缓解了那种莫名的瘙痒感。
顾裴言顺从地敞开喉口接纳那东西,乖巧地配合着秦授的动作吞咽着,用口腔深处的软肉挤压顶端,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
秦授低喘一声,终于在顾裴言温软紧致的口腔里缴了械。清醒片刻后,他有些手脚僵硬地退了出去,心虚地想要找些什么让顾裴言把精液吐在上面。然而未等起身,他就看见顾裴言精致的喉结动了动,传出明显的吞咽声。
他喝下去了。
饶是秦授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看见这样香艳的场面也不由得红了红脸。他穿好裤子,俯身用拇指擦拭干净顾裴言的嘴唇,随后亲了口他的眉心。
“晚安,裴言。我们明天见。”
顾裴言头顶小绿字的颜色也变淡了,这回他看得很清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