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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淮看着脑海里薄薄的两页纸,手一顿。
“为什么就这么点剧情?”
系统虚弱的闪了两下指示灯,弱弱地说道:“我的权限太低了,只能提取这些剧情。”
“啧。”
0918:“呜呜呜”
既然剧情上已经没有可用的信息,汶淮索性睁开了眼睛。
他看向一旁正低头处理文件的人,一副快要被工作榨干的模样,应该是自己哥哥哪个倒霉属下。
汶淮拔掉手上的针头,从病床上坐起来。
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把白文哲从无尽的文件救了出来。
“二少,你醒了。”
汶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文哲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白文哲,是汶总的助理。”
“嗯,脱衣服。”汶淮说着自己也脱下病号服。
“什什么”
汶淮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嗤笑一声:“想什么呢,我要洗澡。”
白文哲也发现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对上汶淮戏谑的眼神有一丝窘迫。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碰水。”
汶淮不耐烦的“啧”了声,一把拽住白文哲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三两下解开他的衬衫。
“所以才要你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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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哲看着面前汶淮赤条条的身体,想闭上眼睛却又怕把水溅到伤口上,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
相比来说,汶淮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大喇喇的坐着,等着白文哲伺候。
热气蒸腾下,一切都有些模糊,浴室顶上的灯光直直地洒下来,落在汶淮身上,衬着皮肤上的水光,柔和的像一团云雾。
白文哲仿佛被蛊惑一般,手中的喷头停在汶淮的胸口许久,直到汶淮感到烫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可白文哲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这位小少爷的胸口好像真的被烫着了,连着那两颗突起都是红彤彤的一片,那锻炼良好的腰身很细,似乎一只胳膊就能圈住,腿又长又白,体毛好像也很少
汶淮这边顾忌着伤口,而白文哲愣愣地发着呆,两人都是束手束脚的,汶淮很快就不耐烦了。
“算了,不洗了”
汶淮随手扯了张毛巾,围在自己腰间,不顾自己滴水的头发,就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多了一个人,汶淮看到汶继遥站在病房里,脚步顿了一下。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汶继遥平静地说着,就如平常家的哥哥关心自己的弟弟,仿佛这伤不是自己命人打的。
汶淮好笑地看着他,这两人不愧是一起工作的,一样烦人。
“这不,你那小秘书不就排上用场了吗。”
话音刚落,白文哲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衣服被水溅湿了几处,脸也被热气熏得升起红晕,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汶继遥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汶淮,仿佛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
接着转身对着白文哲却又瞬间恢复成了平时稳重的模样,温声说道:“文哲,今天辛苦你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汶淮被他用眼神刺了一下也没太在意,他好奇的是汶继遥对白文哲的态度,看着不像是对下属的态度,尤其是刚才的眼神。
难道说他这个便宜大哥对白文哲有意思?
白文哲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所以他没有推辞,脚步有些急促地离开了病房,他需要一个人静一下。
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下来,汶淮看着汶继遥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忍不住想试探他。
汶淮穿戴好衣服,斜斜靠在床上,轻佻的地朝汶继遥笑着说:“你那个小秘书身材挺好啊”
汶继遥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如借给我几天,嗯?”
汶淮挑衅地看着汶继遥,同时也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汶继遥目光沉沉,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边说边走向病床边,一只手搭上汶淮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汶淮。
“你不用试探我,不过”
汶继遥手中发力,狠狠捏住汶淮的肩膀。
汶淮能感觉到肩上的伤口被压迫到出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色也不受控制地煞白一片。
汶继遥看着他精致的脸蛋,面无表情地说:“就你这样子,指不定谁玩谁呢。”
汶继遥感到手指下微微濡湿,松开手果然发现指尖上沾染了一点鲜红,他不带感情的将指尖的血擦蹭在汶淮的脸上,留下一道暗红的印记。
“不要以为爸妈宠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汶继遥说完连看都没看汶淮一眼就走出了房间。
汶
', ' ')('淮看着他的身影走远,收起虚弱的表情:“这种人,最没意思了。”
0918对着走向突然黄暴的对话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去招惹白文哲吗?”
“当然。”汶淮哼笑一声,舒展四肢,懒散地躺在床上。
“对付汶继遥这种人,直攻软肋是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别的他都不在乎。”
“那他要对付你呢,怎么办?”系统怂怂地问道。
“这个原身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系统好奇道。
汶淮斜了系统一眼,说道:“就你那点剧情,我还不能完全把握原身的性格,必须得回家一趟探探底了。”
汶淮正想着如何回汶家,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宴晨”,剧情提都没提过的名字。
汶淮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刚接通,对方那热烈又嚣张的声音瞬间就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汶少爷,这次这事我可是替你背了口大锅了,怎么,今儿赏脸不,喝两杯?”
汶淮把手机稍稍拿离了耳边,垂下眼淡淡道:“什么事?”
“操,你这是用完就丢啊,那小子现在还在监护病房呢,我爸都放话说要扒了我的皮。”
宴晨坐在包厢暗处,在暧昧的灯光下,旁边的人有些已经按奈不住,互相抱在一起,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听着话筒里传出对方轻浅的呼吸声,一时也情难自禁,腿中间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块。
宴晨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常,语调放缓对着手机说:“所以汶少爷能不能给个面陪我喝几杯?”
汶淮听着对方抱怨的话语,语气却是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还隐约有点邀功的意思。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有解决的办法。”
言下之意自是你多管闲事了。
对面哼笑了一声,似乎也习惯了他冷漠的反应。
“得,哪次不是我自己找事。”
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真不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地方。”汶淮平静地说道。
“行吧,挂了。”
宴晨挂了电话,吐出一口气,裤子里那玩意已经被勒的发疼了。
他能想象的出来,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表情,眼神。
那唇瓣只是稍微张合,眉头或许会有点不耐烦地皱起,但眼神一定是冷漠又平静的,似乎不在乎任何事情,也映不进任何人。
宴晨招来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孩,那男孩乖顺地跪在他腿间,正准备解开他的皮带,却被对方擒住了下巴。
宴晨细细看着眼前的男孩,能被送到他跟前的,模样自然是出挑的,但他脑海里却勾画着汶淮的模样。
太乖了,要是汶淮,一定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汶淮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意淫着,他已经坐上了回汶家的车,司机是汶父的秘书,也是十几年的老人了。被汶父直接从公司里派出来接自己回家。
看来自己这伤十有八九是和宴晨说的那件事有关了,虽然宴晨说替自己背了罪,但汶父不可能查不到。或者,他那个好哥哥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来回敬原主当初在别墅给的下马威。
思及此,坐在后座的汶淮问了句:“那人怎么样了?”
司机闻声极快的回了下头,看了眼小少爷的表情,像是怕他听到人没死的消息再去补几刀的样子。
但只看到汶淮微微阖眼,面无表情的模样。犹豫几下,最终还是说道:“那孩子早上醒了一次,没多久又昏睡了,医生说是酒精中毒程度太严重,还没缓过来,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大哥呢?”汶淮接着问道。
司机愣了下:“额,大少在家里陪着先生和太太呢。”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这二少是他亲眼看着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哪次受个小伤小痛的不是被捧着含着地心疼,这次大少刚回来就这么被孤零零的落在医院,还是只让自己这个司机去接,二少不会生气了吧?
司机从后视镜悄悄打量汶淮的表情,突然发现汶淮嘴角翘起,好似笑了一下,结果定睛再去看,却哪有什么笑容,只是一片平静。
汶淮心里好笑,原来是跑去先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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