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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源亲了一下他软弹的脸颊,身下温柔挺动。能向鄯称之为家的估计只有米尼利亚明志中学附近的那个小屋子。向鄯从福利院出来后在那里住了八年。八九岁的oga学了基本的生存本领,靠着政府的抚恤金和各种补贴存活和上学。
“布尼桑的建筑陈旧,属于危房,前几年就拆迁了。”
米尼利亚社会救助站的档案里有几张向鄯小时候的走访照片:十一二的小孩吸着鼻涕认真炒菜,细细的手腕上搭配了简易的光屏芯片;拿着碗和饭勺蹲在煲饭锅前等待,似乎是察觉到相机的抓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向前上方。
陈旧的出租屋里有些脏乱,显然是小oga没那么多意识去整理。
此刻的左源好像疼惜起人来了,“你的信息被隐藏,拆迁款也下不来。宝贝,你没有家了。”
向鄯木然,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alpha。“呜放开我,呃嗯我要回家……”
oga抛开一切的想要远离他。
左源徒然升起一股恼恨,身下的力道重了几分,“你要是喜欢那里,我明天就让人在园区布置出一模一样的房间出来,然后我再在里面干你!”
这下子向鄯彻底没声了。左源开始耐心的挑逗他,高山之上的冷风拂过皮肤却带起了翻天的情潮——高度匹配信息素交融。
向鄯不是,向鄯心里沉重。电子文件一旦由程序附加上相应的公章,这份文件就彻底被星联建立起来的权限系统监控,阻止所有外来路径的侵入。
向鄯给左源发去时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看?
左源是真的色令智昏么?
周一事务繁杂,直到中午左源才回复时讯。
左源:你可以有知情权。
左源:而且信息泄露对杨上校没有好处。
这些年来杨济依旧身处高位,他儿子杨桦茸的alpha丈夫傅可岚因为背景深远表现优越,成功竞选马尔顿市副级职务,一路高升,对于这位岳父不可谓不忠心。杨桦茸选择释权去险道卧底,目的是要分散监察局对杨家和傅家的勘察强度。
左源没空在意这种细枝末节。星联大陆上的大小家族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人才饱和,永远不缺替补的人,一份机密文件只不过要博美人一笑。
向鄯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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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苁神志受损后被关进一家疗养院,已经搬离地下城。杨桦茸以身涉险远在天边。
向鄯的光屏被监控,从前手底下的人也被左源收编,如今身体的拟态机能也被左源发现。眼下他并没有可以博弈的筹码。
明明他每一次外出都有摘除掉光屏芯片,避开了监控,左源也是先抓住拟态成季化龙的自己,才导致他在软阁消失了三天的。
他究竟是哪里有漏洞?
向鄯吃完午饭后想出软阁,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他给左源发消息没有回复,询问卢夏才知道左源在开会。
会后左源匆匆回复:不行,听话。
意料中的结果,向鄯在花园的吊床上看书,佣工送来解暑的绿豆汤、新鲜的草莓和晶糕。
不愁吃穿,面面俱到。向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困成一只金丝雀。
左源回来的很晚,简单洗了澡,查看了向鄯的腺体更换了阻隔贴才抱着人入睡。
保持异形对向鄯而言是不小的消耗。或许是没有再伪装的必要,,向鄯意识到这两人的专业能力一定非常可怕。
佣工领人上来上时,向鄯正在演算攻击战甲的炮壁厚度。精神矍铄的老警察在向鄯面前坐下,接过佣工准备的茶,自然又亲和的试图与向鄯交谈。
向鄯放下铅笔,合上草稿纸抱着小白缩在沙发上,防备心很重,但也很麻木。
“统领让你们做什么,你们按他说的做就好了。”
聂闾:“为了夫人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
关长赢就温和得多,轻轻问:“夫人的猫真漂亮,怕不怕生?我可以摸一摸吗?”
她一开口是很浑厚的女音,充满了善意,很自然的表达着对猫咪的喜爱。
向鄯护着小白的手松了些,“它怕生。”
“抱歉。”
向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关系。”
关长赢:“毛色真亮,我家小丫前段时间吃错了东西,一直在掉毛。它叫什么名字呀?”
向鄯不愿再开口,戒备明显比两人刚进来时更深。他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仿佛皮肉都被掀开,露出不堪的内里来。
见向鄯露出抗拒的神色,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聂闾道:“夫人,抱歉了。”
两人在软阁简单走了一圈就拜别了向鄯。
向鄯不是很明白他们的工作原理。
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这个alpha很少露出这样鲜明的情绪,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是国政顺利还是那两个老
', ' ')('警察是跟他说了什么?
向鄯有点疑惑。
当左源把向鄯压倒在床上的时候,oga自然是抵抗不过的。一巴掌打过去,向鄯护住红肿的乳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左源,你够了!”
左源吃相难看,抱着他不松手,语气依旧是愉悦的,“你知道如果其他人对我动手是什么样的下场吗?那叫公然袭击在任统领,要么是判电刑要么是要放逐去开发贫瘠地的……”
“是你迫害我在先,要追责你才是罪犯。”
左源揉着向鄯打了他的那只手,“这手这么好看,整天弄一层疤在上面做什么?”
“可怜的鄯儿,又忘记了,你不给我上才是违法的!”
难道左源下达的保障他权益的文书有露洞?
向鄯:“你又骗我?你明明说过我不是必须要抚慰你的!”
“鄯儿说话很可爱,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坦诚相待过?”
向鄯也开始倒风凉话,“谢南苁不是在地下城吗?你去找他。你们情比金坚,就算眼下他神志不清,你想和他做什么他肯定也不会怪你的。”
左源还是笑着,看得向鄯毛骨悚然。“如果你不是我老婆,我会考虑包你参演旧章纪录片的,或者是国号启蒙史片。”
“你笑什么?”
“我自豪啊,我老婆演技这么好。”
向鄯心里一跳,左源的配枪就在落地架上的腰带里。不如就拉着这个alpha同归于尽算了!
alpha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克制了力道避免自己被萌化把oga的手揉烂。
向鄯被他揉得发麻没了知觉,委屈的撅嘴:“手,手,要坏了。”
左源摇了摇他软趴趴的手,低低笑着,“坏了就剁了。”
“没坏……”他还想去机械区深造。向鄯很珍惜自己的天赋,那是他最大的骄傲。可无论是左豫昰还是左源,都想要磨灭掉他唯一的倚仗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这么可怜,逗你的,怎么什么都当真?”
“……鄯儿,我也爱你。”
alpha愿意的时候还是很好骗的。
向鄯被做的迷迷糊糊,被内射子宫的时候一双嫩穴绞得很紧。只做了一次,左源兴致还很高,很快就戴着套插入后穴,径直往生殖腔顶去。
oga两口穴早就被奸熟了,又嫩又会吸。
“很舒服是不是?老婆,再扭一下……”
这次左源睡得多,也睡得安心。
早上快十点的时候向鄯爬起收拾自己,吃了蒸肉喝了补汤就进了浴室,很长时间没有出来。
他能感觉到昨晚左源射进生殖腔了,因为高寒之上的冷木杉信息素再次穿透身体,掌控着他的每一寸血肉,甚至每一丝情绪。雪狼图腾格外妖冶。
自上次躁郁期他没有怀孕之后,alpha总是有意无意的弄进去一点。
左源正在试图掌控他的精神力。从被标记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在向alpha倾斜,供alpha攥取情感的价值。
左源已经给他提供足够的安全感,向鄯的心境也因此是开阔的。可他明明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成,他还那么痛、那么恨。
这并不是简单的标记可以达到的效果,向鄯看着镜子中湿淋淋的自己。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更不安了。
有人在修理旁边空余的房间,佣工搬上来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动静不小,左源已经醒了,走进来坐在浴池边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一双腿耷拉着很长。兴趣盎然的看着向鄯对镜梳理长发。
“给你配了专业的健身教练,需要的话随时联系他。”
alpha的目光流连在向鄯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上,原本漆黑的瞳孔泛起红光:哪来的oga,浑身都好摸得不得了,操起来更是带劲!
向鄯的身体不知道挨了多少针,先前腺体和四肢上都有浅淡的密集的针孔。为了熬下去每天都有锻炼,在安全舱那种封闭的状态下不断尝试那些不太专业的锻炼方法。往往只会让左源嗤之以鼻,可现在享受的还是这个alpha。
左源:“你这身子真适合挨操。”
向鄯从镜子里看到他丝毫不掩饰的目光,又是一阵怒火攻心,“是的,那个红酒味的alpha就很喜欢。”
都被搞这么多次了,向鄯并不觉得左源与别的alpha有什么不同。只是看到左源冷下来的表情有点发怵,用雪白的脸巾擦干水迅速扎了个低马尾走出浴室:这疯狗发起疯来最遭罪的就是他。
左源很忙,昨天回来得晚,现在又要去堰洲考察。洗漱后回到客厅,边戴上遮挡指纹信息的手套,边往门边走去,他回过头来平静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写写画画的向鄯,“要是哪天我舍得弄死你,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向鄯手上动作一停,这倒是真的。左源又生气了,让这个alpha心碎的代价确实挺沉重的!向鄯愣愣看着保镖簇拥下的alpha戴上重重防护甲,带着明
', ' ')('显的情绪夺门而去。
瑟提尔的事确实不全怪左源,向鄯挠了挠别着铅笔的耳朵,可能正因为这样alpha才那么理直气壮的生气。
但是那时候向鄯也没有好办法,只说了左源脏,配不上谢南苁之类的话,谁知道alpha反应那样强烈。
与其让左源继续积累不满的情绪,倒不如先哄着他好了。向鄯只觉得愤慨:他因为这个alpha受了这么多不公的待遇,到头来却还要处处顺着他的心意!
左源下了飞行站楼,微型耳机里传来特别设置的时讯提示音。
老婆:[注意安全]。
机械的心脏轻微跳动,带了温度的松动。
左源:[好,在家等我]。
左源:[不要吃凉的]。
左源:[一定要喝药,回去给你带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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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安找过来的时候,向鄯忍不住打断这个医德匮乏的医生那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问他:左源是不是有人格分裂。这个全星联最有权威的心理医生告诉向鄯:左源只是单纯的爱上了他,这样的行为完全是出自个体的正常转变。且左源表达爱的方式虽然较之前有些出入,但是他两段感情的情况不同,模拟下来也完全符合左源的个人性格。不存在人格分裂的嫌疑。
廖清安道:“……但是统领正在无法抑制的共情您的痛苦。他先是把自己当成夫人您去感受您曾遭受的痛苦,然后再以一个爱人的视角去观看他自己曾经带给您的伤害。他逐渐抗拒心理检测,这是这么多年来没有过的事……”
这个医生也参与了安全舱的种种实验,成果信念至上的人士面对向鄯时也难得有一些愧疚。
“夫人,请求您帮帮统领吧!他确实真的很对不起您,但是只要统领好了……”廖清安拾起桌子上一张空白草稿纸,折成一只纸飞机,从窗户轻轻抛出去。他指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夫人,我可以帮您得到您最想要……”
向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嘴角勾起因为嘲讽到极致而异常温和的笑,“我不会考虑的。他现在很爱我,我为什么还要离开?廖医生,请回吧!”
廖清安扶了一下眼镜,“打扰了夫人,我会把治疗方案发给您,您可以先看一下。”
半天的行程,左源回到马尔顿已经是傍晚,又让军处完善堰洲的防御部署。堰洲贸易流动大,也是引发纠纷的动荡地带,去年赤政推行后堰洲洲长安德路遇刺就是最好的教训。这对于政管层是何等的挑衅。
那时没有习以为常的信息素的抚慰,左源情绪极不稳定,这个人就好像一个炸弹,时不时就要爆炸。所有事处机关和家族都噤若寒蝉,尽量避开剑芒。这事之后大量兵力驻扎堰洲,犯罪集团锐减大半,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这依旧不能消除左源的怒火,他要将堰洲发展为最大的防御军事基地,严管武器贩卖,驱逐异国公民,有意分散这里的过于混杂的人口。
要将一整个洲发展成为一个完整而全面的军事基地,左源比每一任统领都要在意继承者家族的军队力量。
向鄯太清楚躺着旁边的alpha是个什么样的人。左源看似一次一次的纵容他,实际上是在等一个能够狠心将他彻底驯化的契机。oga不需要有多美,也不需要有多强大,他只需要提供出高度匹配的信息素和承受暴力的身体就足够了。
几天后的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盆水晶兰,摆在床头镂金木雕的柜桌上,幽香袭人。
向鄯看见顿时双眼发亮,关掉光屏翻身起来,拿起上面的水枪喷水保湿,并没有看一眼旁边的纸飞机。晶莹的花瓣浸着灯光下闪耀的水滴,如轻纱缀玉,映照着盆里的鹅卵石粼粼发光。
“好漂亮!”
“送你的,你喜欢就好。”
“谢谢你。”
左源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向鄯就挨过去亲了。
左源:“把舌头伸出来。”
软红的舌头被舔吸发麻,向鄯轻靠在左源肩膀喘气,眼尾薄红。
alpha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这么听话,有事瞒我?”
安抚的冷木杉信息素很浓郁,向鄯很舒服的微瞌着眼。为什么这样满足和欢喜?幸福中还有挥之不去的痛惜。
“你怎么都不生气?”向鄯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的纸飞机,心里又庆幸又不安。
左源隔着阻隔贴轻磨他的腺体,“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要你还会回来,无论多久都可以。”
“你会回来吗?你不爱瑞瑞也不爱我,鄯儿,你还会因为什么再回到这里?”
几乎是一瞬间,向鄯共情到了一段孤独苦等的情伤,思恋像一根极脆弱的绳子牵引着随风远去的风筝。焦虑,恐慌,和不舍。
这是谁的感情?为什么这样患得患失?
“为什么……”他回不回来很重要吗?既然这片土地是左源的,他也还了该还的命,为什么还要
', ' ')('让他回来?为什么总是要把他留下?
alpha的胸膛微震,清朗的声音传过来:“困了吗?”
向鄯:“我是不是快死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觉得你爱我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左源喜欢忙完后回来抱着温香的oga,舒服又惬意。自私的alpha只在意自己想要的东西。
“因为我是真的爱你。你总是想离开,我很难过。”
向鄯的心剧烈一缩,沉闷的钝痛和空落席卷心房。拥有这样一颗心的人大概会非常的不快乐。
处处充满着失去,遗憾和痛悔。
左源不留痕迹地覆上向鄯的小腹,很轻很珍重。
“鄯儿,谢谢你。”越往深处想左源越爱这个人,这样柔弱又坚忍的人,总是招来黑暗里的人窥视。
“……”向鄯越来越迷糊了,这个alpha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却总是温言软语,明明很多时候都应该生气的。
左源蹭着他软小的脸,“爱你。”
“你走开一点,胡子好扎人。”
左源抵着他的肩膀笑。
“你快去洗澡呀,我要睡觉了。”向鄯怕左源弄他,“你先别上床来!”
左源没打算做什么,见他抗拒,心里又揪了起来,布满枪茧的手碰了碰oga僵着的身体,细细摩挲手底下轻轻战栗的皮肤。
声音发紧:“你一直都这样害怕吗?”没有哪个oga可以这样害怕自己的alpha!
向鄯觉得舌头千斤重,喉结滚动,再发不出声音。是的,只要清醒的意识到触碰自己的是左源,他就会害怕。
“别怕。”左源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向鄯的腰,轻而慢的亲吻他苍白的脸,“不可能再伤害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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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抹平了,但是左源决意要打造出他们的今后。他怜悯这个半生不平的oga,也敬佩他能独自熬过那些无光的岁月。最终来到自己身边,不乖又温软地陪伴着自己,像一只毛茸茸的白猫,轻轻卧在他布满荆棘的心上。
鲜血淋漓!
“很爱你。”
一股暖流爬满心脏,向鄯茫然的感知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爱意,甜蜜的珍惜的。
“那谢南苁呢?”
“不爱了。”
“……”向鄯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前左源对那个beta偏爱到何种程度,他们之间几乎是向鄯亲眼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爱情模式。
如果这样的感情都不能善终,那在左源那里什么才能长久?
看着娇气的oga躲着自己,左源原本也打算去洗澡,但是涉及到这个话题,他觉得绝不能轻易走开。
“鄯儿,我不否认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我跟谢南苁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
左源耐着性子向oga剖开自己的心,如果能让向鄯因此消除一点隔阂是再好不过了。
“我尝试过了,我没办法爱上他。”
左源给予谢南苁爱情的表象背后,都是带着无法付出爱情的愧疚,种种偏爱的行为更像是一种补偿。
“鄯儿,我很后悔……”
向鄯两眼一黑:左源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真的不爱谢南苁,那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不,你一直都爱他!你在骗我!”
“我恨你们!”
左源心胸沉痛,像被一块浸水的布帛紧紧缠住,呼吸不得自由不能。
“没关系的,恨吧。我会一直等你,多久都可以。”
“但我希望你快乐,鄯儿……”
“你还想要什么?”向鄯用手抵着左源的肩膀,不安的看着alpha深情哀伤的眼睛。
向鄯承受不住左源的感情,直言道:“你还想要什么都说出来,只要不是太疼,我都可以配合你,你不用这样牺牲自己……我只想要一条生路……”
左源托着他的后脑勺,一错不错的看着他,薄唇轻启:“我牺牲什么了?”
“你不喜欢我,因为我的缘故也没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一定很恨我!”
心里的怒火在蔓延,左源缓缓收起信息素。不能生气,只是被当成小人或者伪君子质疑罢了,不能生气!以前的所作所为也让他没道理生气!
信息素变淡了,向鄯突然面色一怔,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抽离出去。一直动荡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向鄯看着左源,心底一片寒凉。
“那你觉得你还能给我什么?”
oga一愣,他一直觉得左源满腹心计,留着他一定是别有用处,但是仔细想想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用途导致左源一直亲近迁就他。他们第一次结婚时左源被躁郁期折磨得那么痛苦、被施加许多压力都没有碰过他,可现在他们上床的次数却是数都数不过来。
左源会因为什么一次次接触自己讨厌的人?
可无论如何,左源再怎么完美,向
', ' ')('鄯也不可能再搭上自己去追寻他。
向鄯不太自然的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觉得呢?”
“不是因为喜欢你爱你,难道我每一次救活你就是为了好再折磨你?这辈子你乐意也是我的,不乐意也只能是我的!”
向鄯愤怒咬的住眼前的侧颈,却意外看到alpha后颈强健的腺体上面有几粒结了痂的细小针孔。
“……那你先去洗澡吧。”
左源看他两腮泛红,顿时又惊喜又怔愣,整颗心一会儿高高悬起,一会儿又轻轻跃下。
这次小傻子终于听进自己的话了吗?
他相信自己爱他了吗?
他相信自己不会再伤害他了吗?
他以后是不是会对自己笑了?
左源又痛又甜。
……
左源轻快的刮着下巴上的泡沫,神采奕奕,一双眼睛噙着笑。头发还在滴水的alpha俊美无俦如沐春风,就在刚才,他够到了自己的珍宝。
“砰!”
灵敏的耳朵捕捉到类似于肉体狠狠砸到软垫上的声音,剃须刀在下巴处猛地刮出一道伤口,血色染红周围雪白的泡沫。
警报响彻白塔区那处最高的阁楼
——向鄯趴在半空中的救生垫上,透过周围纷乱的直升飞机和急匆匆的医生们看到站在高处的alpha俯视下来的目光,嘴里好像说了什么?
向鄯发誓,在过去的所有时刻,alpha都没有此刻的可怕和平静。
软阁往下两层都有防坠楼的救生软垫,摔在上面并不会受伤,可向鄯疼却得不能动弹,小腹剧痛难忍,一道热流从腿间渗出。
oga意识逐渐模糊,却清晰的意识到左源不可能再容忍他了,绝对不能再落到这个alpha手里!
左源做了一个此生最后悔的决定,将向鄯推至他再也够不到的彼岸。
……
向鄯在病房躺了很久,除了日常照顾他的医护人员并没有见过其他人,一直过了很久很久。
出来后他就被关了起来,一点余地都没有。
向鄯只能睡在一方粗壮的金笼里,身上穿着在安全舱时那样的白袍,手脚上都拷着承重粗大的镣铐。
在某一天里,oga迎来了他精神力酷刑。
——待向鄯看清眼前的影像,头皮倏地炸起:清晰的3d投影的内容是在一个挤满了alpha的房间里,这些alpha都长着同样的令他肝胆俱裂的脸。都已然进入兽化期!
角落里洁白的床上缩着一个瘦弱的长发oga,再怎么挣扎也很快被淹没在兽潮中。像棉花一样的身体上覆盖了无数只青筋狰狞的手和暴涨的性器,挣出来的足尖如嫩芽,被后面补上来的alpha们争相含入嘴里……
即便理智的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是3d全位面投影实在太真实,看着那oga被凌辱亲咬得破碎的身体,不瞑目的绝望的盯着向鄯的方向,好像在说:我解脱了,顺从他吧,不要再受伤了……
最后这个oga被疯狂的alpha啃食殆尽,血肉残渣糊了满地,粘粘着血肉的骨架处处碎裂。
很残忍的画面,向鄯呼吸困难,他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拼命抑制胃里的呕吐感。
如果连自己都嫌那具血骨恶心,天底下就更不会有什么人来心疼哀念它了!
等到一切结束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再生阀门里再次走出一个懵懂干净的与他一模一样的oga,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好奇又不安的观察四周。
过了一会儿另一边的阀门也走出来一个alpha。
笼子里的向鄯神色空洞绝望,喃喃道:“不……”
这个oga对突然出现的alpha咯咯笑着,似乎是很喜欢外形出色的alpha,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脸上纯洁的笑容被痛苦和迷茫取代。alpha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拽着他的头发扔到了床上。
等结束后oga还剩一口气,alpha掐着他的脖子高高提起来,残忍的掐断那鲜血淋漓的脆弱脖颈。
向鄯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是啊,alpha和oga之间一直都是这样肉弱强食的关系,他到底为什么还期望左源能善待他?
接下来这样血腥残忍的事不停上演,在投影中不停试图逃离的oga只是一个供人泄欲和杀害的玩具,在alpha绝对的力量下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死去……
向鄯意识到了左源对自己暴虐的性欲和杀欲,一直负隅顽抗的oga终于疯了。被出现笼子外的左源吓去半条命,口中倒出细微的白沫。
他像一只任人挑选宰割无力反抗的牲畜,绝望缩在笼子里的一角,试图远离比任何鬼怪都要可怕的alpha,上下牙齿一直打战,脸面唇色如纸,身体抖得铁链都在作响。
左源把他抱出来,oga在被碰到的那一刻恐惧达到顶峰,可再怎么折腾也抵不过alpha
', ' ')('的力气。比常人要脆弱的身体痉挛颤抖,两眼翻白双腿僵硬,抽搐着休克过去。
软阁又来了很多医生,彻底暴露拥有拟态变异的向鄯固执的保持他习惯的体貌特征,一双手脚依旧布满伤痕。左源知道他很怕痛,也知道他很能忍耐,自己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用各种手段逼他现形。医生检查了向鄯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左源就让他们不再来了。
向鄯话都说不清楚了,柔弱的身体依旧被侵犯。alpha很恨他,一点也不留情。特别是亲吻和舔弄他的时候,每次都恨不得要把他吞掉。
颇具韧劲的身体彻底瘫成一滩软烂的泥,alpha回来的时候会抱住他不停歇的抽插,冷木杉信息素狂躁又盛怒。
向鄯身处风暴中心,意识非常混乱,感知不了外界,只知道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死去。
双穴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真的撑不住了,他呜咽着推拒身上似人似兽的alpha,一双赤红竖式的眼睛倏然抬起来,恐吓着他的反抗。
凶悍的眼睛在看到oga的眼泪时有过片刻的迷茫。
一切都结束后,左源抱着向鄯去洗了澡,安顿好人后,左源就在一边看着他。
对错不论。已经失去很久,又或许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左源一边爱这个人,一边又想让这个人永远失去离开自己的勇气。
可是现在向鄯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一双眼睛永远有流不完的眼泪,日也哭夜也哭,直到如墨黑亮的眼睛彻底混浊,失去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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