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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树可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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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格外冷,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好容易放假,裴高树折腾了一路,一回家倒头就睡,睡梦中床边一沉,他被惊醒。

觉浅,裴高树揉揉眼睛就起身,那人给他戴上了眼镜,叫他的名字,撒娇似地讨好意味。

“树树……”

“树树,外面是雪……”

床边是个模糊的人形,五官轮廓尽是阴影,看不分明。

裴高树抖了抖身子缩进被子里,“好冷,你把什么带进来了?”

怪物生出了人的四肢,坐在床边。

它把室外的低温带到了室内,头上身上都落满了白色的雪。

它小心地捧着手心里的一小堆雪,声音带笑,“好看的雪花,送给树树。”

“……它总会不见的。”

房间里没一点火星子,裴高树牙齿都在打颤。

“你出去。”

“等我一会儿哦。”怪物的脚步声像猫,轻悄悄的。

它离开了房间,挪动间纯黑的身躯上白雪丝毫未落,仿佛凝固在那里,不动了。

「去给树树泡奶茶。」

「只想睡觉。」

「火车上太辛苦了吗?」

「你一直要。」

「树树可爱。」

裴高树倏然坐起来,被子里太闷气了,他想找衣服,一只黏软的触手递给了他,他床头盘着一只软绵绵的章鱼怪。

这是火车上……

裴高树穿上衣服,不由自主地走近那只章鱼怪,接着耳边响起了低沉温柔的声音,“树树,我来处理它。”

“树树!”章鱼怪物朝裴高树伸出了短短的触手,声音尖细地扭动着触手撒娇。

裴高树一时移不开眼,如被蛊惑般伸出了手指。

维耶尔是来自星天外的一个互相亲爱的族群,他们都叫维耶尔,他们不分彼此。一只维耶尔,就是一个族群。某天,维耶尔的族群里出现了一只叛徒,它背弃了它的族群,逃出了星天外……

“树树,不要看,我会吃醋的。”

裴高树轻轻答应一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像你。”

“不像,再说我就生气了。”

章鱼怪物发出了异常惨烈的尖叫,哀号着叫裴高树的名字,尖细声音刮擦耳膜。

“树树!树树,看看我!”

「叛徒!谋杀族人!」

所有的维耶尔都在咒骂叛徒维耶尔。

「啊,看那个生物!」

有一只维耶尔的目光落到了裴高树身上。

「温柔的母巢。」

「维耶尔的母巢。」

所有的维耶尔都对裴高树表达了好感。

「想进入母巢。」

「一定很温柔……」

所有的维耶尔都期待着进入裴高树的身体。

所有维耶尔的目光都落在了裴高树身上,通过叛徒维耶尔。

裴高树没有问章鱼怪物的事,他直觉不必多问,怪物不会害他。

“叫得有点恶心。”

裴高树简单评价了下刚才怪物的行为。

他和外星生物搞基搞得热火朝天,自然不会有多的心去关注突然多出来的章鱼怪。两只搞基的世界已经过分拥挤了,他绝不想再多几根……想想,头皮发麻。

“下次不会了,树树喝奶茶。”

视野再次明亮,房间里除了裴高树身后古怪的那一只再没出现多余的怪物。

“你这副样子有点吓人。”裴高树喝着热奶茶,身子变得暖洋洋起来。

“我原来的样子也吓人。”怪物情绪稳定,抱着裴高树坐在床上,“明天大超市打折喔。”

裴高树习惯章鱼怪物的样子,一口气把奶茶喝完,“所以?”

“你们学校博物馆有一副骨架,明天借我一下。”它蹭蹭裴高树的身体,“想和树树约会。”

全校放假,学校里丢副骨架没人管。裴高树把杯子给怪物:“那你记得还回去。”

“树树喜欢什么样的脸?”

裴高树想不出来,怪物的手掀开了他的衣服钻了进去。

“别太丑……”裴高树觉得怪物心里应该有了主意。

“明天多亲亲我好吗?”

“看脸。”裴高树很现实地道。

“明白,我会一直做到树树满意为止。”怪物对这方面充满自信,抱着裴高树滚进了被子里……

“唔……”裴高树不小心溢出了一声呻吟,谴责地道,“还做,火车上没够吗?”

所有的维耶尔都想进入裴高树的身体,它们的意志压过了叛徒维耶尔的意志。

“树树,可爱。”叛徒维耶尔什么也没有说,它伸出一只肉色的软软触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关灯!现在是羞羞时间!

维耶尔是一个,用直立生物语言来说,一个淫乱的星天外种族。每到繁殖期,维耶尔们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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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触手互相爱抚,紧密纠缠不分彼此,相爱着的维耶尔会对彼此脱去外面的掩饰伪装,显露出易受伤害的内脏。

只要有一个母巢在,就能诞生出许多许多的维耶尔。维耶尔们不愁繁衍,他们更注重交往中的快乐,无需打招呼,彼此触手缠在一起便是作乐,繁殖期更是常常群聚在一起找乐子。

所有的维耶尔誓死为母巢效忠,为母巢出生入死,为了族群的繁衍而不惜一切。但维耶尔是那些维耶尔中唯一自私自利的,在等待着被母巢临幸的前一天,他拼尽全力逃离了族群。

失去了母巢保护,濒死无助的维耶尔和单纯天真的直立生物幼崽相遇了。

他叫裴高树。

维耶尔曾经认为裴高树这个无知的直立生物幼崽也没什么好看的,直立生物幼崽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整天把他关在冰冷的玻璃瓶里,晚上睡不着觉就把他倒出来对他的身体进行疯狂挑逗……

裴高树在维耶尔未成长起来时常常不穿衣服勾引他;把他握在手心里揉弄他的身体挑逗;拎着他的手把他悬在空中摇晃得头晕目眩;以为他听不懂直立生物的语言,牵着他的手小声给他念直立生物之间的火热情诗。

维耶尔喜欢被挑逗的感觉。裴高树常常把他挑逗得浑身战栗无法思考,对裴高树伸出代表求欢讯号的触手。裴高树一无所知地触碰着他的手,时而揉捏,把他整个握进温暖的掌心,再丢进冰冷的瓶子里。

维耶尔想跟母巢以外的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想紧紧缠住裴高树,赖在他身上,被他挑逗得浑身瘫软变成猫面条。

用直立生物的话来说,这叫精神出轨。

直立生物裴高树听不懂维耶尔的心声,不知道维耶尔满心纠结着要不要背叛母巢投入蠢萌直立生物幼崽的怀抱,他挑逗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而已。

直立生物的话又说,这叫犯贱单相思。

裴高树脑子里想的都是作业考试,根本没把维耶尔放在眼里。

维耶尔最大的情敌是一摞摞高高的试卷习题和裴高树最讨厌的那位秃顶数学老师。更可笑的,维耶尔真的疯狂嫉妒那些天天被裴高树捏在手里不重样的试卷习题和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该死的数学老师。

裴高树听不懂他的嫉妒,维耶尔每次抓狂撞瓶子他就是敷衍的捏捏维耶尔的手就关上了盖子,继续看维耶尔的情敌们,脑子里想着维耶尔的情敌们,嘴巴里痛骂着维耶尔的情敌们。

就算情敌们被骂维耶尔也还是嫉妒得抓狂。

为了打败情敌,维耶尔努力学习直立生物们的知识。

维耶尔维持生存需要许多能量,他什么都能吃,但是他满脑子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蚕食着裴高树体内的能量,他迅速地长大,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可他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其实就想裴高树听懂他说话,只要能跟裴高树说话,裴高树能听懂他说话该多好……

直到裴高树病倒,他单相思的火热脑瓜里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裴高树的身体并不足够强壮,承受不了他持续不断地在裴高树身上汲取长大的能量。

——打开瓶子!打开瓶子!

带走我呀!带走我!带走我!

别留维耶尔在这里!我只是……

维耶尔用力推翻了瓶子,他逃出了瓶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找不到裴高树了。

无法言说的焦躁感促使着维耶尔四处寻找着食物,在人山人海中寻找裴高树的信息。

这期间维耶尔疯狂地想要让裴高树做他的母巢,这样裴高树不管在哪里维耶尔都能找到他,维耶尔不管怎么疼痛裴高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挑逗般地微笑着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

母巢是维耶尔们的故乡。

维耶尔费尽心思地寻找到裴高树的资料,裴高树早就离开了医院,抛弃了他。

这时维耶尔的身体已经因为吃了太多东西而变得庞大而丑陋不堪了。

维耶尔看完资料萎靡不振的食欲变得旺盛,他想一口吃八个裴高树。他懂得了直立生物语言的许多精妙之处,想起裴高树以前骂过他的许多话,食欲更加旺盛,再多加两个。

怀着莫名的情绪,维耶尔暗中潜入了裴高树的家,裴高树丢了怪物神色平常,没什么变化。

这样啊……

那等繁殖期到了,就做我的巢吧。

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就是维耶尔的故乡。

高考结束后裴高树与自家怪物平淡的一个午后。

高考总分比裴高树自己算得要低两分,但足够满足父母的预期。填志愿的时候裴高树志愿一二三特意选了外省,最终如愿被京上的一所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录取。

录取通知书寄送来的当天裴高树的父母领着裴高树去给他买了流行数码全家桶,邀请所有亲朋好友来参加升学宴,之后考驾照兼职等一系列麻烦事接踵而至……

因为做爱很损裴高树身体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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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裴高树和怪物只好趁夜偷欢,被迫禁欲,维耶尔时常偷偷抹泪。

现在是裴高树喜提驾照的鱼的硬硬操操……”

「让我看下出了什么,树树,有两个金色的……」

裴高树揉奶子的手停了停。

「义父!!!」

三个金色传说!裴高树快乐地想原地起飞,决定实践用身体来感谢老公的说法,嘴里骚话越发浪荡。

“老公好棒继续抽,抽出什么不用告诉树树了。尽管来插树树吧,老公怎么舒服怎么来,干死树树,用热热的凉凉地把树树的里面都灌满!”

裴高树一顿骚话输出,激动得哗哗流泪,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怪物伸过来一根粗壮触手堵住了裴高树的嘴,缓缓爬上了他的身体。

「树树多摸摸维耶尔,维耶尔会努力的!」

触手缠住了裴高树全身,蹭过裴高树的触手在原地都留下了湿润的黏液。裴高树闭上眼感受着触手的爱抚,触手的质地变得更加柔软,软软的嫩肉贴着裴高树的肌肤——它对裴高树剥去了身体外表覆盖着的黑色物质。

「维耶尔无法思考了……」

怪物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触手肆意抚摸着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体内的两根粗壮同时动了起来。

裴高树的脑子在湿润的情潮中热得软化,汗液或淫液交混着流下,他战栗着两手握住缠上的触手,只是揉搓两下触手表面的黏液就湿了他一手。

“啾嗯……我也……哈……哈啊……”

粗壮触手交替着快速抽插着两处肉洞,怪物的感受传递了过来,双重快感叠加,裴高树抽搐着翻起了白眼。

“嗯……啊啊!我……我也思考……不行了呜呜……舔不行…嗯呜呜!”

维耶尔坏心眼地把触手插进裴高树的嘴里操弄,裴高树闷闷地哼一声爽得两腿绷直,逼口挤出一挂白稠阴精,被抽插中的繁殖触手捣成碎沫,咸湿淫液搅作一团。

“啊哈……嗯……章鱼嗯……”

裴高树叫不出骚话了,下身高抬着迎合触手专注又细致地操弄,每一下都照顾到他的敏感点。

两团奶子被触手吸住,捏着奶肉挤压,吸得裴高树脚趾绷紧,浑身痉挛着潮喷了。触手贪婪地吸着奶汁,又狠又准地肏入宫内释放,热烫黏液浇了裴高树满脸。

裴高树周身像下了一场淫雨,快乐得连每一丝腥咸味道都是甜美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他被动地承受,高叫呐喊到失声。

房间里咕噜咕噜的水响声里混杂了哀哀地哭咽,床上被异形怪物操得浑身熟红的少年松开了握着的触手,晃着身手臂无力地推挤着怪物的侵犯。

他的哭泣声又似带着欢愉,像在埋怨怪物的粗暴,不知怜香惜玉,身体却又贪恋地迎合。床单被正交合得忘我的两位流露的淫液浸湿了大片,连同房间内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攀升,深蓝色窗帘反射出一点白斑,好似也染上了夏天日光的热情洋溢。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应当是少年最无忧无虑的一个假期。监管者不在的时候,裴高树便可抛弃一身烦恼尽情地同他异样的恋人玩闹偷欢。

他叫得格外肆意,怪物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把他压在身下。虽说怪物浑身都是软的,但它的肏弄异常有力,热硬每次插入近乎要把裴高树的身体贯穿。

裴高树渐渐被干得丢了魂,无理取闹地哭着求饶。当怪物真的被骗过,准备抽出深入得过长的触手时,他又一抽一抽地夹紧小穴,张开双臂拉过怪物亲了又亲。

“啊哈……很…热!呼嗯……再深一点……嗯嗯……往深里插……抽一点再……呜嗯嗯嗯!!”

触手蹭着裴高树的脸,忽地深入喉咙,下身两洞内的触手也报复式地深深挺入,肏得裴高树小腹鼓胀起来。他吸着触手,喉结不断滚动着,咕咚咕咚吞触手释放的黏液,肚子鼓得快要爆炸。

触手从裴高树嘴里撤出,操干的速度变缓,吸着奶子的触手也离开了,红肿奶尖喷出两股稀薄的奶水。怪物轻揉着硕大的奶团子,触手同时抽插着小逼和屁眼。

裴高树伸手摸向肚子,怪物的两根触手在体内肆意横行,肚皮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他不敢再摸,颤抖着手指攥紧怪物的触手,浑身战栗着激荡出一波波新的浪潮。

“好深……啊嗯嗯!!别插…哈呜呜……要坏掉了嗯啊啊!!”

裴高树的肚子完全胀挺了起来,被操得凄凄惨惨,肚内装满了怪物射出的黏液,身上遍是怪物留下的痕迹。

“啊……啊好涨……再操哈啊……嗯就要坏了……树树不能…啊,啊啊啊!!”

“哈呜呜……好涨好满……树树不能再操了……啊哈老公……不,不能再灌了呜嗯嗯……”

怪物不理裴高树的求饶,肉穴里的触手搅着内里倒流而出的淫液,深深插进去堵住它的溢出。触手把住裴高树大腿和屁股,故意一点点地抬起,水液顺着倾斜的角度流向了更深处,压得裴高树喘不过气。

他浑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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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触手并不是就此停住,在里面细微地扭转着角度,一边的肉质吸盘因此更加贴合肉壁。

“嗯嗯嗯啊啊啊……呜呜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好舒服!被干没了呜呜嗯嗯!!”

裴高树尖叫着失禁了,怪物放下裴高树的身体压着他开始最后的冲刺,两边穴壁被干得好似一层薄膜,触手操得淫水一股股喷溅而出,小穴主动撞上触手共赴极乐。

“啊啊啊操坏了……尿了……呜呜好坏……啊嗯坏章鱼……啊哈坏章鱼不理你了……嗯嗯啊不慢点!坏了…坏了!!”

“好涨呜啊啊……不许射!!呜啊啊啊!!身体……都被你弄脏了!真的不理你了!”

直到把最后的一点黏液都灌注进裴高树体内,维耶尔才满足地停了下来,高高兴兴地抱着裴高树去浴室处理掉刚刚灌进体内的液体。

触手一抽出穴内的淫液就泄了洪似地接连喷涌而出,裴高树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排出全部黏液后两处肉洞显而易见地因为扩张太过而合不拢,胀大的奶子干瘪下去,软软地挂在胸前,无比丑陋。

裴高树心理素质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摧残,湿红着眼角跟怪物赌气:“我不理你了!”

「树树明明很舒服。」

怪物打开了花洒给裴高树洗澡,裴高树身体敏感地抖了抖,背过身不看怪物,打掉它伸过来的触手。

“舒服关我生气什么事?反正就是不理你了!”

怪物又伸,裴高树继续打。触手给裴高树全身抹上沐浴露,揉出泡泡,裴高树舒服地哼哼,暂时消了气。

浴缸里,裴高树抱着怪物,两腿敞着露出隐秘穴肉,给怪物揉小肉逼。

怪物认为这里人类专门为繁衍而生的性器,正常事后都会专门用触手悉心地呵护抚慰一番。

裴高树的女穴总是多水又紧致,触感柔嫩,操多了两边肉唇便包不拢肉缝,露出红艳嫩肉,湿淋淋又肥肿不堪。

怪物细心按揉着阴穴,周到的事后服务的结果是裴高树被揉得口干舌燥脑子发昏。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起了别样心思特意引诱。

“在水里来一次。”

因为怪物有过前车之鉴,裴高树决定用怀柔战术达成目的,亲吻着肉色触手又眯眯眼笑。

“树树开心了就理章鱼。”

「树树亲亲。」

裴高树笑着伸头啵唧了一下怀里的怪物,怪物软得滑进了水里,裴高树用两只手都拦不住。

维耶尔飘飘然游荡在水中,变得像水流一样柔滑,盖住了裴高树的下半身。触手利索地扒开虚虚掩饰着穴口的两片小阴唇,一根软湿的触手钻进收缩着的肉道,把穴道都填满。

温热水流涌入,裴高树敏感地缩了缩身子,接着水流激烈地碰撞起来。维耶尔操至兴奋处换了更加粗大的触手,一边把裴高树肏干得神志不清,一边悠哉悠哉地处理好浴室里的所有痕迹,回到房间铺上新床单,压着裴高树继续操。

他已经是只成熟的维耶尔和成熟的男朋友,在树树忙的时候,要学会适当地忍耐。但是……树树一直勾引他,身体也想要,还有闲心思打游戏和吃草莓冰,那树树现在一定不忙了。

“之前你忙,我其实很寂寞,很不开心,想跟你一直做,”维耶尔闷闷地说着,“现在你不忙了,我想安静地陪着你的。”

“现在……想做就做啊!嗯哈……别客气……啾嗯……”怪物的话太少了,即使会说人话,有脑内频道交流,裴高树也总忍不住刺激它,观察着它不寻常的反应来揣测它的小心思。

“我是属于你的树树……唔,等…不要太过分!哈啊——”

“喜欢听树树说话。”

“叫不出来了呜嗯……嗯嗯……章鱼宝宝轻点——”

“树树说的,用身体来感谢我。”怪物情绪稳定,人狠话不多,把裴高树狠狠操了一顿。

事后它满意地摸了摸裴高树的脑袋,下床去给裴高树找吃的。裴高树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咸鱼,默默流下辛酸两行泪,内心悔恨交加。

——我的眼泪,你为何而流?

情趣衬衫的节目被推迟到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

他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维耶尔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怪物拎着衣服绕到裴高树面前,它像只液态宽宽猫面条,高高又长长。

裴高树坐在床上高举双臂,凉凉地触手给他套上衣服,时不时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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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过皮肤。裴高树舒适地眯眼,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张温柔的陌生面孔,笑吟吟地为他套上轻薄的情趣衬衫。

如果怪物有脸,有表情,有属于人类的四肢和骨骼……那张脸不必太美丽,裴高树就会喜欢它。

“老公,好喜欢你。”

裴高树轻笑着闭上眼叹息,脑海中的那张脸的具体细节不断变换,睁眼时又化为虚无。

站在裴高树面前的仍然是没有好看样子的触手怪物,其实现在它长得不那么像章鱼,但是它仍然拥有许多作用功能都不同的触手。

触手太多,维耶尔总会烦恼用几只解决问题比较好,在给裴高树穿衣服这件事上,他老想多用几根触手占便宜。

“我也爱你,树树。”维耶尔自然地说道,凑过去把裴高树抱个满怀,他已然兴奋,浑身的触手都想蹭蹭裴高树,把他的全身弄得黏黏糊糊。

维耶尔想用人类的语言来赞美裴高树选中的这件衣服给他的那种难言的兴奋,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只好相对愚蠢地用人类语言夸奖道:“树树,我喜欢这件衣服。”

情趣衬衫给裴高树白皙削瘦的身躯罩上了薄雾似的黑色轻纱,黑纱掩不住优美的身体曲线。可惜夜色太浓,事主无法认真欣赏它带来的美丽便自行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触手探入黑纱,撩皱裙边,裴高树的双乳不多时便高高挺立,奶尖把黑色裙纱撑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维耶尔更兴奋了,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触手不小心撩动裙角,袖子轻飘飘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深v的弧形设计凸显出不大的胸部形状,莫名色气。

维耶尔毫不客气地探向裴高树下身,挑逗着他的性器,小肉棒兴奋地站立,挑起一角裙边。

裴高树情动的过程,由这件看似普通的情趣衬衫完全展现了出来。

薄纱似的衣内,怪物的触手肆意地抚摸少年被调教得熟透而敏感多汁的身体。衣衫下摆遮罩着的白嫩腿间,粗热的繁殖触手蹭磨着花穴的入口,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可爱小肉棒。

裴高树亲吻着他的怪物,顺从着欲望微微挺腰,轻轻喘息着摘下眼镜,再一颗颗解下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乳尖高挺的白嫩乳房。他的手揉上一边乳房,指头专心拨弄着嫣红的奶尖,眼镜不慎掉落在床上也无心去管。

腿间很快就被揉得流水,触手拨弄着阴蒂,惹得裴高树皱眉,薄唇间忍不住漏出呻吟。他被挑逗得热极了,被触手玩肉棒和揉阴蒂的感觉太好了,花穴耐不住空虚寂寞叫嚣着想被填满,后穴也隐隐在发痒流水……

“哈啊……进来吧……我湿得不行了。”

裴高树咬着唇流露出难耐的表情,主动翻过身邀请怪物的进入。湿热的粗壮触手在逼口稍微蹭弄了几下便整根插入,裴高树身子轻颤,小肉棒颤栗着吐出了一股白浊。

过年,亲戚送礼给了瓶红酒,摆在桌上几天无人问津。

一家人吃年夜饭时,裴高树注视着那瓶蒙尘的红酒,忽地想出一个好主意。

“树树,你拿酒干什么?”

裴高树不出意料的受到了妈妈的盘问。

他摸着衣兜里暖热的怪物身体,露出无辜的微笑:“……没喝过,想试试。”

“好哦,酒太凉,妈妈去给你热热。”

裴高树想说不用,可裴母已经拿着酒先一步进了厨房。

趁客厅没有人,裴高树悄悄把怪物拿出来翻看,它团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裴高树捏住它的触手拉了拉,它便缠住裴高树的手指完全舒展开身体,数根触手扒着裴高树的手掌站立起来。

裴高树收紧手掌心,一只手刚好可以把它包裹住,它在余留的空间里轻蹭裴高树手指,微痒。

裴高树玩了一阵后便把它揣进了衣兜,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怪物疑惑的发问:“是暖手宝温度不够了吗?”

裴高树一本正经地回应:“对,没事,家里有炭炉,我不冷。”

“想你,我弄完这边的事就快点赶回来。”

裴高树于是弯眸一笑。

裴母偶然出来瞥一眼,看到裴高树傻笑不解其意:“笑什么?一天看你笑几回了。”

裴高树惊觉不妥,默默低头,肩膀却微微颤抖起来,憋着声还是笑:“嗯……想到了有意思的事。”

“多笑笑好啊,一笑我们树树气色就亮堂了,就好看了。”

最近几年裴高树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也爱说笑了,人开朗不少,裴母瞧着越长越俊俏的儿子,心里怎么看怎么舒坦。

裴母笑眯眯地和裴高树闲话了几句,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裴高树终于拿到了被热好的红酒。妈妈还贴心地给他拿了个高脚杯。

拿到东西裴高树光速遁回自己的房间,倒了小半杯红酒,再掏出怪物,把怪物“扑通”一声丢进红酒杯里。

鲜艳的酒液殷红如血,黑乎乎的小球吐着泡泡沉到了底,怪物在杯底颤动了两下,展开了它染着丝丝殷红酒液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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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迅速扒住了杯口,摇摇晃晃地试图爬出来。

这只章鱼小怪物是维耶尔的某个分身,据说有手电筒、充电宝、暖手宝、通讯器等多种功能,现在却被裴高树泡进红酒里当做实验小白鼠观察。

裴高树点点触手,它又掉下去,循环往复几次,怪物在泛着热意的酒水里沉着不动了。裴高树鼻尖飘着馥郁的酒香,熏得他有些脸红。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回来了,然后……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最近怪物总出去办事,真身不在,虽然小怪物的触手也能解馋,但是裴高树更希望和真的怪物做到浑身黏糊糊。

说曹操曹操到,突然有人轻轻拍窗,叫他的名字:“树树,开窗。”

裴高树没着急开,他先关了房间里的灯。

一片黑暗中,裴高树摸索着推开窗户,一股沉重的拉力袭来,他险些被拉出去,不禁抓紧了窗框。

冰寒的触手冷得他浑身一哆嗦,怪物进来时裴高树感觉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震了一下,它迫不及待地贴上裴高树,裴高树忍了忍,没忍住,骂了声滚。

“我不要。”

它居然得寸进尺起来,触手探进了裴高树的睡衣,裴高树突然有种这男朋友越养越回去的感觉。

“今晚想怎么做?”

“想你亲我……”

怪物于是收回了触手,半跪在地板上和裴高树接吻,它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人形,但裴高树怎么样都习惯不了。

拥有人形后,自然要有人类的名字。

恋爱脑的怪物表示他想冠上裴高树的姓,好做“裴夫人”,裴高树却为了区分,执意叫他章鱼,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刻意把怪物的人形态和本来的形态分开来掩饰自己的不习惯。

两番权衡下怪物委屈巴巴的选了“章维”做自己的人类名。

裴高树不习惯看章维的脸,章维来时,裴高树总爱关灯。

章维说你不认识我了吗?裴高树诚实地说不认识,不习惯。再加上章维床上干得凶,裴高树次次都受不住,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见到章维的。

怕见到,但跟章维约会又是喜欢的,裴高树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想的,毕竟从遇到怪物那时起脑子就一直不怎么清楚。

没跟别人亲过做过,裴高树无法评价怪物的伪装做得过不过关,但是章维的技术很过关,裴高树被亲着就忍不住在章维身上乱摸,等不及似地伸进裤内揉他的性器。

章维被摸得抖了一下,看来是有感觉,裴高树闭着眼继续摸,脑子被亲得不清不楚。手底下那块软肉很快变得硬挺,接着章维呼吸急促地把裴高树抱到了床上。

胸前的奶粒被毫不客气地揉搓,乳头被冰冷刺激得挺硬如石子。奶尖被温软的唇舌含进去嘬弄,裴高树挺了挺胸,喘息是不自知的甜腻:“另一边也要……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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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

裴高树被动地承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外面烟花绽开一声又一声,他像垂死挣扎的鱼儿把男人抱紧,渐渐烟花声也听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被灌入温凉的浊液,接着床头桌上摆着的红酒杯突然翻倒,后穴被某种熟悉的事物顶开,肉棒和触手交错抽插的刺激叫裴高树哭着求饶。

“不要了……啊……不要了……”

拿到存放在树树那里的真本体,维耶尔才发现树树给它泡了酒玩,现在它被激活,裴高树自然遭了殃,触手和肉棒多重刺激操得裴高树高潮连连。

“我喝酒会……嗯……想要更深地……”

和感知灵敏的本体相比,维耶尔的人类躯体感知迟钝了许多倍,在欲求方面也淡薄许多,但用人类躯体和裴高树滚床单时维耶尔不由自主地会做得狠一些。

酒精降低了自控力,维耶尔狂热地亲吻着裴高树的身体,触手爬上裴高树的全身。裴高树语无伦次地欢迎触手的到来,直到窗外天光乍现触手才意犹未尽地退去。

维耶尔安静了一小会儿,自觉地起来清理掉了房间内的斑斑污迹,从衣柜里找出裴高树的新衣服放在床头。

他发现一条小小的红围巾被夹在折叠好的衣物中,裴高树躺在床上熟睡着,维耶尔抽出那条红围巾放在脖子上比量,给章维不合适,给他正好。

维耶尔脱去人类的伪装,给自己围上红围巾,在角落的落地镜前扭了扭身子,感觉还不错。

试完围巾维耶尔又把围巾折好放到床头,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树树,新年快乐。」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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