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青抓到了重点,他沉吟片刻,思考如何就“败家子”和“狼心狗肺”发问。未料,他还没问出口,老妪仿佛是因为太过于心疼小儿子,被触动了心事,攀着佟青就吐起苦水:“见你是个外乡人,俺也不怕丢人!实话说,俺家还有个女儿,下贱东西!俺们给她寻了门好亲事,她不肯。不肯也就罢了,还和那些个不三不四不完不整的人呆一块,嗐,还怀了个东西,这下子知道丢脸了,人也跑没影了,再没见过。你说说,这不是白养她了?”
“娘。”远远的,一个小男孩提着个布包走来了,他什么也听不见,却能说出一些简单的词语,眼睛又大又明亮。是果果回来帮老妪干农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个笔记本……因为毕竟是十人十线本,虽然已经最大程度简化了支线,但是……
佟青:我听懂了,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担心我记不住才给我这个笔记本(微笑)。
怪兽:(背后一凉)
第18章假如给我三天(四)
果果一眼就看到了佟青和方相知,眼里露出维护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佟青对着果果灿烂一笑,挥了挥手,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低头唰唰写字。走到果果面前时,将纸条递给果果。
纸条上写:“你阿娘正等你呢,快去帮她干活吧。”
果果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佟青:“你,来我家做什么?”
佟青指了指老妪,低下头又是拼命写字:“正好路过这里,阿婆一个人在干活,我们就聊了两句。不过我挺好奇你们在做什么,可以让我也来帮忙吗?这样你们就有时间休息,你也可以出去找同学玩了。”
果果看了纸条很久,慢慢地说:“谢,谢你。”
果果一眼就看到了佟青和方相知,眼里露出维护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佟青对着果果灿烂一笑,挥了挥手,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低头唰唰写字。走到果果面前时,将纸条递给果果。
纸条上写:“你阿娘正等你呢,快去帮她干活吧。”
果果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佟青:“你,来我家做什么?”
佟青指了指老妪,低下头又是拼命写字:“正好路过这里,阿婆一个人在干活,我们就聊了两句。不过我挺好奇你们在做什么,可以让我也来帮忙吗?这样你们就有时间休息,你也可以出去找同学玩了。”
果果看了纸条很久,慢慢地说:“谢,谢你。不需要,帮忙。”
他既这么说,佟青也不坚持,冲他回了挥手,示意方相知走了。
走出没几步路,方相知耐不住好奇,探过头悄悄问佟青:“你挺厉害,问得这么自然。你说他们家那个消失的女儿,会不会和哪个残疾姑娘有点关系?”
佟青摇摇头:“不会,既然她说女儿完全消失了,那我们就不会在这里看见她。”
方相知点点头,顿了片刻,又忍不住问:“你,过了好几次复活赛了吧?”
佟青一笑,正要开口,表情却一僵。几个村民押着一个目光疯狂的人,正往深山老林里去,
他们吵吵嚷嚷,村民的怒喝连连响起,那人拼命挣扎,一面被拖着跑,一面扬起一阵阵土,像是一只驴子疯狂撂蹄子。
看着这架势,佟青并不打算贸然“采访”,拍拍方相如的肩,两人悄悄离开主路,躲到一边。直到那群人吵吵嚷嚷地去了,才猫腰又悄悄钻出来。
方相如:“这、这是在做什么?”
“先往前走吧。”佟青回头看了一眼,村子北方有个小土包,再过去就是一片密林。那些人显然是往林子里去了。
先前果果和老妪的家在村外围,往里一些,又是一小片平房,旁边是一片空地,一群孩子们玩得正欢,很是热闹。
上去问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收获,佟青旁侧敲击地问了问疯子的事,大家也都欲言又止,只说偶尔有人生病,都去林子里治,有的人则笑嘻嘻地:“你们去问郭大侠呀。”
方相如低下头拼命记笔记,坐在他对面的郭飞是个哑巴大哥,据说特别好打不平,虽然兔女郎没说过他是不是郭大侠,村民口中的郭大侠,十有八九就是郭飞了。没想到忽然听到有关于郭飞的线索,他非常激动,执笔的手都在打颤。可惜再问几句,就问不出来了。
这时,一个男孩踢球入门,周围响起一阵欢呼声。欢呼声里伴着“吁”声,一个孩子大喊:“欺负我们没有守门员。”
原来是在踢足球,佟青看了看,一队六人,一队四人,果然有一边没有守门员。
方相如看得奇怪:“为什么不五个人五个人分成两队?”
没料到所有小男孩都听见了他的话,转过皮得乌漆麻黑的脸,互相指着:“我才不要和他(他们)一队呢!”
佟青:“……”
唯一的一个守门员是个扭捏的男孩,这会儿快哭了,支支吾吾道:“你们、你们别吵啦。”
方相如:“……”
他们不走,小孩子们就虎视眈眈盯着他们。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忍俊不禁,转身走了。
方相如一转身就低声说:“小孩真有趣。”
佟青没应他,方相如见他低头记了很多笔记,又画了很多线条,便凑近看了看。
“守门员”、“64”,都被画上着重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