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扑却扑了个空,唐清河正觉得疑惑时想起小太监说的,女皇喜欢狂野的,立即把她推倒……
根本没发现有人无声无息的从窗台跳了出去。
窗户的另一边,无名早就在等着了,等凤瑾一出来,立即接住她。
两人站在窗台下听了片刻,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和各种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相视一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唐清河就被人叫醒。
“唐公子,该出宫了,再晚朝臣们就要进宫上朝了,万一撞上了传到相爷耳朵里就不好了。”
唐清河看向背对着他的女皇陛下,轻轻唤了一声‘陛下’,‘女皇’没有出声,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走了。
一连三个夜晚,唐清河都进了宫。
第四夜,女皇因为月事来了,才没召他进宫。
唐清河在唐府想得静不下心来,便去了花楼喝花酒。
他本就得意自己接连三夜被女皇召幸,又觉得皇夫之位唾手可得,加上姑娘们刻意灌酒,很快,唐清河便醉了,一醉倒,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在有心人的传送之下,很快便飞入相府之中。
裴琇原本已经开始好转,一听这话,当场便气得砸了一个茶杯。
“唐清河?整整三个晚上?陛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他凌厉阴鸷的眼神射向裴忠,“确定吗?事情查清楚了吗?”
“确定了,一连三个夜晚,每晚亥时三刻,都有小太监从皇宫的南门引唐清河进去,天不亮就送出来。”
“南门不是有我们的人吗?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有人把守门的士兵给引开了,毕竟天寒地冻的,那些士兵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半夜三更出入。”
裴琇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废物!全都是废物!”
“相爷先别生气,唐中德一定知道这件事,可他一直把消息瞒得死死的,可见他……”
“可见他居心叵测!想让唐清河讨好女皇陛下,把唐清河拱上皇夫的位置!他一定是看见女皇把裴羽弄死,把裴瑜弄疯,知道女皇在皇夫一位上,绝不会听从本相的话,才想钻这个空子。”
裴琇冷冷的说道,“等本相把唐清河杀了,我看他让什么人去当皇夫!”
“相爷先别动怒,先冷静一下,现在和唐中德翻脸,还不到时机,相爷不妨先打探一下,万一女皇陛下只是一时喜欢唐清河,并没有要立他为皇夫的意思呢?”
“喜欢?她会喜欢唐清河那种货色?”
“可老奴听说上次在梅园,有人行刺时,陛下不顾自身安危护着唐清河,在那种关键时刻,陛下哪还顾得上演戏?可见她的确是喜欢唐清河的……”
眼见裴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裴忠不敢再说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裴琇终于冷哼一声,“罢了,你说得对,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没必要和唐中德撕破脸,现在本相身体还没恢复,没办法强撑着处理朝务,唐中德虽然有异心,但还是在不停的给本相送来朝中的机密,本相先忍他几日,等本相好了,再处理他!敢背叛本相,他这个吏部尚书也做到头了!”
裴忠想了想,“相爷是想扶持吏部侍郎代替唐中德吗?”
“先观望几日再说,看看女皇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等了几日,宫中冒出了一个大消息,炸得所有人晕头转向。
女皇要清空后宫!所有的男宠全部安排离宫,有家的回家,没家的赠送银两另外安置,总之,女皇为了唐清河遣散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