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澜惊恐地捂住屁股,泪汪汪地摇头不肯。
戚无行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的小腿上,冷冷地说:“脱!”
他已经不再满足隔着薄薄的布料鞭打那具美好的身体,他想要让自己的鞭子,更直接地落下去,落在萧景澜白皙的皮肉上,打出嫩红的鞭痕。
萧景澜疼得呜咽一声,被迫脱下自己的下裳,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
柔软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有些淡的快要看不见了,有些是今天早上刚被打出来的。
戚无行腹中聚着一股邪火,手中马鞭不受控制地抽下,狠狠打在了那两团可怜的白肉上。
萧景澜紧紧抓着身下被褥,哭得小脸惨白:“呜呜……”
戚无行眼底烧着火,狠狠盯着那两团颤颤巍巍的小屁股。
细瘦的腰肢,白嫩的大腿,衬着中间那两团圆滚滚的嫩肉,几乎要了他的命。
两团白嫩臀肉间,是最诱人的那道缝隙。
戚无行手中冰冷的长鞭缓缓滑进萧景澜的臀缝中,声音沙哑:“自己把屁股掰开。”
萧景澜笨拙的小脑瓜好像知道了戚无行要做什么,哭着摇头不肯。
戚无行狠狠抽下去:“掰开!”
萧景澜疼得又哭又叫,细白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到身后,握住两团被打肿的小屁股,努力向两边分开。
粉嫩的菊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戚无行野兽般的目光下。
戚无行咽下口水,眼珠发红,一鞭子抽在了萧景澜臀缝中,打在了柔嫩的穴口上。
“啪!”
萧景澜哭都哭不出声了,涣散着目光张大嘴,发抖的手指还握着自己的臀肉,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呼吸声:“啊……”
戚无行忍不了了,他挥舞着马鞭把那个柔嫩的穴口打到红肿,听着身下小废物哭得一声比一声可怜。
这具身体为什么这么柔软,这个小废物为什么欺负起来这么诱人。
戚无行忍无可忍,他扑过去,狠狠咬住了萧景澜的耳朵。
萧景澜正疼得脑子嗡嗡,趴在那儿哭得喉咙都哑了。
冷不防,冰冷的铁甲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一根粗硬如烙铁的东西挤进臀缝中,硕大的龟头顶住红肿的穴口,蛮狠又强硬地挤进来。
萧景澜哭得崩溃了:“疼……呜呜……疼……不要……不要……”
可身后的野兽却丝毫不肯照顾他的情绪半分,硕大坚硬的东西残忍地越进越深,直到彻底占据他的一切,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肠肉。
不等萧景澜适应,戚无行就握住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蛮横地狠狠进出。
坚硬的肉块用力捣进去,再残忍地抽出来。
萧景澜趴在军营粗糙的麻布床榻上,被呼啸的风沙淹没了哭声。
这一天,他承受了比鞭打更残忍的折磨。
他笨拙的心智和柔软的魂魄,被彻底摧毁在了戚无行的棍棒之下。
那个凶狠如野兽的男人一下一下捣弄着他柔软又隐秘的身体,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嫩肉。
萧景澜绝望地哭着,沙哑低喃:“爹爹……我想回家……嗯啊……爹爹……景澜想回家……”
戚无行失控了。
至少在那天紧闭的房间里,风沙吹着窗户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失控了。
为了复仇,他苦熬十年,自律到了近乎像个苦行僧的程度。
可那天,他看着床榻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废物,忽然间就忘记了自己谁。
风沙吹了一天一夜,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停下。
戚无行坐在床边沉默着看了一夜,那个被他狠狠折磨过的小废物柔软地深陷在粗糙的被褥中,无助地昏睡着,带着一身可怜的伤痕。
戚无行深吸一口气,拿了些将士们平日里用的伤药,面无表情地抹在萧景澜的伤口上。
萧景澜身子太娇贵,戚无行拿了最温和的药,还是把他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