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叶昆仑天天都往康德医馆跑。
谢建民也毫不吝啬的教,一方面他是为了报答叶昆仑的恩情,另一方面也在叶昆仑身上看到的自己儿子——谢丁的影子。
如果谢丁还没死的话,也跟叶昆仑一般大的年纪。
每每看到叶昆仑,谢建民就会惆怅,他在教叶昆仑的过程中,时不时的会询问叶昆仑一些有关谢丁的事情。
久而久之,二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谢建民常常在想,如果叶昆仑还没有结婚那该有多好,跟谢温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唉,苍天无眼呐!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苦学,加上叶昆仑在医学上的天赋,很快就将谢家‘炁术’完全掌握,并将《九脉针》也掌握了五六分。
谢家其他方面的医术,叶昆仑也都有所涉猎。
现在的叶昆仑,虽然还不能能谢温、谢建民这样大师级别的人相比,但也已经是相当优秀的医生。
特别是他所掌握的《九脉针》,更是别的医生所无法掌握的。
这日。
夕阳还未落下,天边一片霞红。
叶昆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还没等坐下,姜瑶就对他说道“去换身衣服,出去吃饭。”
“嗯?今天不在家吃?”
“不。二伯跟二婶回来了,二爷爷约了我们一家去吃饭。”
“二伯?二婶?”
“就是姜俊的爸爸跟妈妈,他们一直在国外生活,今天刚回来。”
“哦。”
叶昆仑换了衣服,跟姜瑶、姜安、陈素芳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饭店,进入了包厢。
姜德胜跟姜俊早就到了。
在姜俊的旁边还坐着一男一女,四五十岁的样子,关系比较亲密。
那就是姜俊的父亲——姜萧远,以及母亲——吴小莉。
互相客套几句之后,各自安坐。
姜萧远瞅了瞅姜安,语气略显讽刺的说道“姜安呐,刚我跟爸还在聊你,听说你最近还在水利局工作?”
“是。”
“我说姜安,你都在那工作十几二十年了吧?怎么还只是个小主管啊?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你啊你,叫我说你点什么才好,浑浑噩噩一辈子,一点追求都没有,我们姜家三兄弟中,就属你最不长进。”
姜安没反驳,只是暗自生气。
确实,跟姜萧远比起来,他一个水利局的主管根本就摆不上台面。
姜萧远可是国外银行的分区支行长,身份、地位、金钱,应有尽有,一天挣的钱比姜安一年挣的都多。
在二哥面前,姜安从来抬不起头。
人都是势利的。
同样是亲人,姜德胜对姜安就没什么好感,之前更是因为借钱而闹得不愉快。
但他却对二子姜萧远非常看重。
姜德胜笑眯眯的问道“萧远呐,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姜萧远笑了笑,“爸,您放心好了,我那工作清闲的很,也没什么要做的。不像有些人,每天忙死忙活,却还挣不到几个破钱。”
这话明显是在针对姜安。
姜德胜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只要二儿子混得好,他怎么着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