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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
祁遇再次靠近我,或许是黄油太香浓,我并未闻到潮湿黏腻的汗味,
因为脱水的缘故,面包平整的四边有了些许褶皱,反着焦糖色,肚子向上隆起好像在说:我很有料。
看着面前的餐盘,我说:「但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我垂眸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闻言,祁遇把餐盘放到我身后的琉璃台上,没有说什么,拖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抱起,直到屁股坐到餐桌上,我双手还惊愕地搭在他的肩上,胸前的雪峰被挤出一条沟。
他又在看我,目光放肆,我虽不介意,手还是下滑搭着他的两臂,肌肉的触感刺激我的掌心,我下意识说:「锻炼得不错。」
「必须的,不然怎么抱你。」
我终于再次注视他的目光,黑色的瞳仁里映着我。
他突然蹲下,睡裙短,我不安地拉住大腿间的布料,但没用,他看见了。
祁遇捏着我的脚心,说:「为什么不穿拖鞋,脚底不冷吗?」
他的掌心是炙热的,一对比下,我应该是冷的。
可我不冷。
他开始挠我的脚心,要命地,我曲起脚趾,膝跳反应一样,脚往上一缩,腿间的黑全入他眼中。
「祁遇……」我轻轻叫他,却词穷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我两侧,鼻子贴着我的,说:「姐姐,你看不出么?我喜欢你。」
我当然知道。
祁遇看着我微张的嘴,复又看着我的眼,滚动喉结,太熟悉了,是求欢的眼神。我这个风月老手居然怕了,身子后仰,想躲,被他一下看穿,空出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腰,把我拉得更近。
我闻到了霸道的味道,四瓣唇相贴之际,我抬手抵住。
他掀起眼皮,眼神沉沉,像黑洞洞的枪口一样对准我,狠戾的,固执的。
祁遇的眼神突然温柔下去,讨好地,他舔着我的掌心、指缝,一路向上,咬住我的手指,潮湿炙热的口腔中,他的舌有技巧地舔弄,我开始不自主配合地把玩。
嘴角咧开,他笑了,得逞了,他看见我动情了,祁遇捏住我的手,嘴离开我的手指,去舔我的手腕小臂,又舔又咬又亲。
我呼着气,就这么看着他,他闭着眼,如此迷醉,我腰软下来,又被他及时托住。他停了嘴里的动作,手指却开始顺着我的脊柱上下搔弄。
「祁遇……」
我抓住他的肩,他托着我的脖子吻上我的唇。
舌头在我嘴中兴风作浪,舔着我的齿关,又舔上我的上颚,那里很痒,我忍不住呻吟。
祁遇听懂了,开始放肆朝着我的敏感点舔弄,时间一久那里麻了,他又开始咬我的舌头,过了一会儿又去找上颚。
我像小船,被浪潮推得上下颠动,快翻了。
他抱起我朝楼上走,我夹着他的腰,感觉到他的凸起随着脚步一下一下顶弄我。
要疯了。
祁遇把我推倒在床上,吻我的脖子,手抓着我湿透的下身,一下一下戳着我的花穴,躺下的时候我似乎磕到了什么东西,但我此刻全被爱潮裹挟,无暇顾及。
直到后脑传来一阵酥麻的震动。
「祁遇……祁遇。」我拍着他的脑袋。
他从我胸前抬起头,「怎么了?姐姐?」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暗骂。
「手机响了,有电话。」
他懊恼地皱起眉,坐起身,说:「那你接。」
屏幕亮起,看到来电显示人,我俩都和吃了屎一样。
是周睿。
「昕昕。」
「干什么?」我清了清嗓子。
「你声音怎么了?」
祁遇盘腿坐在床上,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着我。
我说:「没什么,刚醒。」
「哦,那你穿好衣服出来,我带你出去。」
「什么?」
「给你赔罪,昨天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今天陪你逛街。」
「你已经到小区了?」
「对啊。」
造孽。
祁遇低着头,戳着他顶起的裤裆,我叹口气,说:「那你等着。」
挂了电话,祁遇突然扑上来,我推着他的胸膛,说:「我要出去了。」
他丝毫不在意,挑眉,在我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周睿?」
「对。」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捏他耳朵,「你姐夫。」
「他才不是。」
我推开他,去橱柜里翻衣服,「要不是你给他官方盖章,他的尾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翘着。」
床单发出摩擦声,祁遇应该坐了起来,「昨晚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他怎么可能是我姐夫,谁都别想当我姐夫。」
我手里动作停下,心想,小鬼,我也不是你姐姐。
波斯米亚长裙从衣架上掉下来——就这件了,无所谓。我套
', ' ')('上裙子,正对着镜子看,祁遇突然从床上爬起将我推在墙壁上,把我好一顿吻。
分开时彼此气息都不太稳,他点着我的唇说:「这样就不用抹口红了。」
他又去抓我散乱的长发,「也不用梳头扎辫了,凌乱风。」
「姐姐怎样都好看。」
我抬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说:「听你的。」
祁遇满意地放开我,我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姐姐。」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叫住我,我回头,见他站在房门口,手里抓着早上我刚洗的内裤,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我问。
他靠在门板上晃着我的内裤,恶劣地笑了笑,「要洗床单吗?」
「……」
——
祁遇:「要洗床单吗?」
陈昕表面淡定内心Orz——昨晚被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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