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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
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问:「会吗?」
「小电影里看过吗?」我啄了下祁遇的嘴,发出绵密之声,引着他的手往湿漉漉的穴口探,「把这里的水涂在大腿上。」
他的手指在蕊口滑动,渐渐伸进去摸出更多的水,我舔着他的喉结,一只手握着肿胀的阴茎替他撸,祁遇的呼吸越来越粗,托着我的下体把我翻过来跪趴着,大腿夹着他的分身。
他抓着我的腰,快速地顶弄,皮肉撞击发出噼噼啪啪的拍打声。
「姐姐,再夹紧点。」
我夹紧,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摇,感受着大腿因为摩擦而渐渐发热,阴茎时不时划过阴部,搔挠着却触不到要紧的地方,甬道内部蚂蚁爬一般发痒,溢出更多的水,
那里得不到安抚太难受了,我伸手下去,手指插进可怜的甬道为自己疏解难耐之感。
「嗯……」
祁遇感受到我的反应,俯身趴在我的身上,两手去搓揉我的乳根乳头。
「唔……」
「姐姐你昨天,唔……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祁遇呼吸急促,咬住我的耳垂,「是要我这样帮你吗?」
「啊……」乳头,大腿,阴部被同时刺激,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他是祁遇,我的心中泛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从未有过,他明明就在我身边,如此激烈,如此鲜明,可我还是觉得他在远方,是虚幻的,我想用力把他抱住,夹住,可又怕一用力,他就化为一缕烟消散在风里,像记忆里那只白蝴蝶一样,飞向湛蓝广阔的天空。
我站在地上,或是深陷在腥臭的沼泽地里,纵使有翅膀,脚也被藤蔓抓着,飞不起来,一飞起来又要被拽回去,陷得更深。
我腿上无力,分开,阴茎狠狠擦过蕊口,我与他同时喟叹,空虚之感席卷着我,我手伸到后面去抓他,他捏住我的手指,又与我十指相扣,我转过头,他同时俯下身与我接吻。
腿早就夹不住他的阴茎,他只是一手抚摸我的阴唇,一手揉捏我的乳头,吻我,讨好我,让我舒服。
突然他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腿,打开按摩棒插进求欢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穴口,突来的胀满令我如豪饮了一杯酒,沉溺于迷醉之中。
腿被高高举着夹紧,阴茎在大腿间一进一出,我看得清清楚楚,却不觉的羞耻,反倒贪婪这种视觉冲击。按摩棒刺激着下身,阴唇又不断被祁遇的手指挑弄,我早就不知几次被推上浪的顶峰,而祁遇也终于在快速的抽插后,发出更加粗粗的呼吸,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射在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在我的唇,我的脖。
我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任祁遇舔舐那些属于他的东西,直到他的舌头划进我的嘴里,我才回过神,同他接了个不轻不重的吻。
「姐姐。」他亲了亲我的眼睛,「咸的。」
「你哭了吗?是不舒服吗?」
「不是。」我轻轻地说,被他搂在怀里,「很舒服。」
夜沉沉,屋内的光线早就暗淡,徒有柔柔的月光,哪里有缝隙就从哪里洒进来,似乎执着地要给昏暗的房间一抹光,哪怕是微光。
祁遇打开立在床头柜上的一盏黄灯,恍惚间我想到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盖茨比站在奢侈的豪宅里,周身是宴会过后颓靡的精致,他举着酒杯遥望着对门黛西家里那一盏微弱的绿灯,那里有他的爱人,那是他的理想,他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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洄:盖茨比——菲兹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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