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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月洞下,地宫石府。
“我出门去拜会一趟岳家,你好生待在洞口中,任何需求直接吩咐手下即可,至多半月我就回来。”奎木狼摸了摸少年的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披上锦袍,转身化作体段峥嵘,面容俊朗的英武男子,离开洞府。
才走上大路,就见着猴妖不知从何处窜出。
“嘿,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奎木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等自己的事办完,不会留下这僧人的性命,他安心便是。
猴妖笑了一声,跳上云头,瞬间就已无影无踪。
奎木狼下马,整了整衣裳,让这匹原本被骑在胯下之马化作半人妖躯,返回洞府守着,而他则直接驾云腾空。
不多时,行至朝门之外,对阁门使官道:“三驸马特来见驾,劳烦传奏。”
那黄门奏事官见此人腾云而来,手段非常,不敢怠慢,立刻向宝象国王禀报。
“本王只有两个公主,都已各自婚配,何来三驸马!”
不少情报灵通,几日前就得知王子因何失踪多年的大臣连忙道定是妖怪来了!
这才刚出声,一阵狂风袭来,自称是三附马的男子伴着祥云瑞雾,直接来到殿中,朝国王微微一拜,道:“小婿见过国王陛下。”
群臣乱作一团,几员武将立刻护在国王前方,却被他轻轻挥袖,扫至一旁。
国王强撑着气势,问座下之人何处来,为何自称三驸马。
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妖怪!只是他也怕这妖怪暴起行凶!
被派去对付妖怪,营救他王儿的僧人虽然看不出深浅,但那两个弟子都有大神通,不论是变化至整个宫殿都无法容纳下的高大身形,还是挥手间劈金碎石的力气,又或者刀枪剑戟都难以划伤其分毫的身躯!
可这师徒三人没有回来,倒冒出了个自称他女婿的家伙,定是营救失败,让妖怪上门寻仇来了!
“小婿城东三百里外,碗子山波月庄人家……”
奎木狼一番花言巧语,将自己说成在百里之外隐居,擅长武艺的修行之人。
又言十三年前,曾见斑斓猛虎驮着一少年翻山越岭,行至他修行所在,被他一箭射伤,救下少年后,带回府中,为其养伤。
少年对身份只字不提,他也未问,只是传他修行法门,在山中为伴多年,互生情愫。
看国王将信将疑,他又继续说到:“原本在山中逍遥,不料数日前,见山下忽有一僧,妖气冲天,同山豕恶煞结伴来袭击,被我击退后,又叫嚣会带大军来复仇,我这才收起饶过他们一命的念头,一路追捕,终于捉住为首妖僧,竟发觉这是当年被我打伤的猛虎。”
那水性国王三两下就信了他的虚词,甚至被对方问到那妖僧是否先一步来此蛊惑时,还连连道是,一副误信歹人的模样。
“抓住妖僧之后,回去提及此事,疑惑妖僧从何处召集大军,莫不是从宝象国?这才知晓与我相伴多年之人竟是一国王子,妖僧定是借此生事,以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奎木狼俊朗脸上露出诚恳无比的表情,道:“山中不知尘世事,不知如今的宝象国是何光景,这才独自出来打探一番,顺带将那妖僧处置了,”
国王想来也是,若是宝象国被他的两个女婿顶上王位,那突然冒出来的先王之子又该作何身份!
已经完全信了对方之话,国王问到:“贤婿,你说把那妖怪带回来处置,如今身在何处?”
奎木狼让殿中的几队侍者出去,把他放在宫殿外的笼子抬进来。
没等多久,就看见四四方方的笼子里,躺着个若不是身上带血,定是无比白净的汉子。
笼子高宽皆仅半丈,身形矮小之人或许还能站立,但三藏却只有蜷缩在其中才能不显拥挤。
不论国王还是殿中群臣,多少都曾见过世面,却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商议国事的朝堂中,见到一丝不挂的汉子被抬上来。
几个职位较低的年轻大臣,还有在大殿门口负责守卫的兵将正好能看见笼中汉子因蜷着身子而暴露在他们视线中的柔嫩之地。
当初身披破旧朴素僧袍,最多只能看出是个高挺的汉子,没有想到脱下衣袍之后竟是这般壮硕。
明明身上还带着凝固的红褐血迹,看起来却是那般诱人!
“这是妖怪!”部分已经相信三驸马所言的大臣在心底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妖怪迷惑!
可是,他们控制得住理智,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只能够弯着腰掩饰胯下已经挺起之物。
越是知晓危险,那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欲念便越加猛烈。
另外一部分对三驸马保持怀疑,但也没有完全相信笼中赤裸汉子是否是妖邪的大臣感受到一股无名之火朝从腹下燃起。
“该死,怎么能和那些昏聩之辈一样!”留着飘逸长须的中年大臣暗骂,装作肚子疼的样子,揉了一下胯下之物。
发烫的阳物不仅没有疲软下去,甚至还更加有力地挺起。
', ' ')('万幸殿中众人都与他相同,否则不知自己还有何颜面见人。
等等!他瞥向了旁边一向跟自己不对付的武将。
那家伙弯翘着的阳物竟然从朝服下边的左侧探出头来!涨红的龟头上,马眼像是挑衅似地瞪着他!
他又忍不住伸手捏了几下自己的阳物。
这该死的莽夫!凭着功勋起身,一步步直登青云,如今圣眷正浓,稳稳压着他们这些文臣一头,甚至连胯下之物都比他的更加傲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旁有人正紧紧盯自己的胯下粗硕,武将笑了声,趁着场面正乱,走到他身边。
“这妖僧壮硕得恰到好处,几乎完美的身子虽受着伤,却又不像我们这些武将这么粗糙,看得老子口水都要流下来,恨不得扑上去猛干一顿,这才鸡巴邦硬,你个老小子紧盯着老子鸡巴不放,下面也硬得把袍子都顶起,难不成也想被老子干?”
“粗鲁莽夫!口无遮拦!”他怒斥。
“不够粗鲁,怎么把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家伙干到爽!哈哈哈!”武将压低声音笑着。
奎木狼扫视群臣,继续说到:“我在山中修行,偶尔也见过几个跋山涉水,往返于诸国间传经谈佛的僧人,有的从大唐来,前往西域各国,也有的从西域来,准备奔赴大唐,说不准就是这妖怪在路上害了取经人,取了文书和衣裳,这才让大王看不出半点异样。”
国王被他有理有据的话说得毫不怀疑,再看群臣失态模样,更加相信是这妖怪之故。
“不必多言了,贤婿,快快让这妖怪显出本相,若让它顶着高僧外表就被处置了,总归不能服众。”
奎木狼要来半碗清水,纵身来到笼子边,口念咒诀,将水泼去。
被微凉的水淋在身上,三藏从昏迷中苏醒。
他只记得自己拖着虚弱身子离开山洞,迎面撞见波月洞妖王,随后被其以迅猛之势击中,再次失去意识。
这次醒来,才刚发现自己又回到宝象国,就看见陌生的俊朗男子朝着他大喊一声“现形!”随后妖异之感笼罩在身周,抬手竟看见手掌变成虎爪,想要开口说话,却只发出咆哮。
庞大的身躯仿佛要将整个笼子塞满,发出一声声嘶吼,用力挣扎,木柱连连断折,让猛虎从笼中冲出。
殿中众人看猛虎环视四周,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个个心惊胆战。
“众将士随我出战,抓了这只虎妖下酒!给那群弱不禁风,只敢当着大王面对我们吹胡子瞪眼的家伙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汉子!”那武将看了一眼须发飘逸的中年大臣,像是特意把这句话说给他听似的。
还没等动手,三驸马就挥袖御风,将准备反抗的猛虎制服,其余人能做的就只有拿来绳子,把趴在地上的猛虎捆住。
……
三藏正遭妖魔难,却道王城几里外,兵营中混战一片。
雄壮的将士们围聚在营帐中,传来阵阵吼叫,混杂着爽快的呻吟,无数挤不进去的兵将听着这声音,浑身燥热,直接就把身边的人按下,扒掉裤子,挺起鸡巴就捅,也有力不如人的汉子反而被对方压制,被伙伴用胯下之物插进身子。
帐中,负责操练新兵的十几员将士将个英俊爽朗的男子围在中间,他们的身高体型各不相同,却全都光着身子。
在微弱火光下展现雄壮身材,他们怒挺鸡巴,对着被围在中间的英俊男子。
“爽不爽!”身高不足六尺,比其他人都矮个头,但却魁梧异常的汉子将鸡巴连根捅入。
他的鸡巴从长度上同样比不过其他人,可是粗壮无比,英俊男子被好几人接连操过的后穴都无法轻易承受他的粗硕。
“啊……好爽……”英俊男子双手各握着一根阳物,吐出嘴里含着的那根细长鸡巴,呻吟着。
眼前瘦的将士抓着他头发,重新把细长鸡巴塞进他嘴里,深深捅至喉咙。
“老子还在干他的嘴,你别一直问他爽不爽行不行!”高瘦将士不满地开口,没几下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将憋了几个月的浓精全部射出,从这英俊少年的喉咙,灌到肚子里。
“那是因为老子把他干得爽!要是让老子来干他的嘴,看他哪里肯舍得吐掉。”矮个将士猛地抽插几下,“小子,是老子干得你爽快,还是他们干得你爽快。”
“啊……是你……啊……”英俊男子在他狂猛操干下,根本分不清是在说话还是呻吟。
“老子是用什么把你干爽的!”矮个将士突然停下,硬挺的鸡巴戳在他身体里,让他忍不住放开其他人的鸡巴,主动用身子来迎合。
“快说,不然老子就要把鸡巴抽出来喽。”他恶意地笑着。
“是鸡巴。”英俊男子满脸绯红。
矮个将士缓缓抽插了几下,“是谁的鸡巴。”
“将……啊……将军……”英俊男子又感受到身下的鸡巴开始狂抽猛插起来,忍不住呻吟“将军的大鸡巴……啊……干得我好爽!啊……要……”
“要什么。”
', ' ')('矮个将士把鸡巴抽出之后又猛地捅进去。
“啊……要被将军的鸡巴干坏掉……”
“哦,这么说就是不想要老子的鸡巴喽?”矮个将士作势要抽出去。
英俊男子用腿紧紧夹住矮个将士的腰。
“哈哈哈!骚货!看老子不把你干爆!干到没有老子的鸡巴就一刻也活不下去!”
矮个将士用尽全力地抽插,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其他将士都在这英俊男子的身上、嘴里射过几轮,弄得他全身都是粘稠浓浊的精液,营帐里充斥着雄性交合的气味,他这才在一声声粗吼中爆发,强而有力地喷射出十几股浓精后,又抽插了几十下才把粗黑的鸡巴拔出。
“呼!寨子里的娘们都没他那么耐操!”他喘了一口气,用手指侵入那一张一合的小穴中,用力搅动几下。
看到这么俊朗汉子竟然能被压制身下,让他用鸡巴干成这样,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把鸡巴塞到他身体里。
要不是才刚刚爆射过一次,直接挺枪再战有些难受,不得不歇一会儿,否则他一定要干到天亮,把这家伙干得走不动路!
“把我的手都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咱们兄弟几个还不够满足你。”矮个将士抽出手指,闻了闻,满满都是自己浓精的味道。
“从入夜抓到他潜入我们营里,给新兵舔鸡巴开始,已经被干了几个时辰,咱们哥几个爽够了,也该喂喂下面的小崽子,免得又被他们说咱们吃独食。”身形高大,胯下之物也粗硕不凡的将军开口,从英俊男子嘴里抽出鸡巴。
他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开干之后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也不想打搅兄弟们的兴致,只好由着他们去。
推开帘帐,看着滚在地上相互交合得汉子们,大吼一声:“小兔崽子们,你们想和同生共死的兄弟更加亲密与我无关,只是里面那位公子不知要便宜了哪个鸡巴大的家伙了。”
“将军,你们没把他给操烂了吧!”
“就你这小身板,本将军一个人就能把你的屁眼操到开花,几个月都无法下床,但里面那个,你们还小心别累死在他肚皮上,明日爬不起来就等着领罚吧。”
汉子们欢呼着冲进去,争先恐后地把鸡巴捅进那沾满精液,却紧致无比的后穴里。
“啊……这可比你的爽多了。”凭着力气和体形抢先的士兵对之前被他压在地上干得同伴笑道。
到现在后面还痛的那个士兵看着他用鸡巴忘我抽插在英俊男子身体里,一时热血上头,伸过手,抓住他的腰,把鸡巴捅到他后穴里,让他尝尝自己被干得有多痛!
“啊……”抽插着紧致湿滑之地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身后的痛楚与爽快,干了几十下,在这难以想象的双重快感中,射出浓精。
其他士兵不等另一个占据英俊男子嘴巴的家伙结束,立刻冲过来,打成一片,最后竟是个少年模样的士兵得胜,把规模不小的鸡巴捅进去。
明明不大的年纪,却熟练得很,把那英俊男子干得爽叫连连。
在帐在歇息晒月亮的将士听着声音,忍不住要再次冲进去。
“那不知道从哪来的家伙不会被干死吧,平日里不得出营,营地里几个月甚至几年都没见过女人的家伙随处都是,轮番发泄起来可是要出事的。”
“那家伙敢既然来做这种事,就得自己承担后果。”矮个将士毫不在乎,只想着等下进去再战一场。
帐中,英俊男子吞下一士兵射在他嘴里的精液。
“玄奘法师……一定要等我来救你!”
“嘟囔什么呢,把嘴巴张开!”急不可耐的士兵把鸡巴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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