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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十二万,而至月底交住院费还剩十八天。
沈知突然缓了一口气,随后就是想哭,这间厕所被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淫水、精液飞溅在地板与门上,充满了腥臊味的罪证。
封高岑却让他放宽心,反而找出纸巾给沈知擦脸擦汗,握着下巴像捏着一只软乎乎的猫,他能看见猫瞳里的恐惧,也能看见残存的快意,是一双矛盾的眼睛。
他打了个电话后说是会有人来打扫,走紧急通道逃离犯罪现场,将沈知拉到了他自己宿舍。
“你宿舍里会不会有人啊。”
沈知还揣了一肚子的种,急着想要清理,双性人在没有做防范措施的情况下也是会怀孕的,尤其是在这种特殊时期,不能出现意外,况且他不想跟封高岑过去,便干巴巴地问出了这话。
“他们基本不在寝室住。”封高岑皱着眉头找钥匙,将沈知的退路堵死,把他拉进房中,“只有我一个人——进去吧。”
门被关上了。
寝室里还算干净,至少没有出现臭虫乱飞脏衣服堆成一团的情况,沈知拘束地站在门口,封高岑原先的行为可以算得上强奸,但他给了一万,这性质便不一样了——虽然是先上车后买票。
他又要做什么呢?沈知惶恐不安地想:不会还要做爱吧?今天已经很累了,再来一次,估计连复习都没时间了。
而封高岑来到自己的地盘如鱼得水似的,把沈知推到浴室,开始脱衣服。
原先在厕所做的那次,喷出来的液体弄得他裤子可以挤出来水,湿得吓人,偏偏沈知的骚味让他上头,越闻越香,想着干脆把人拉到宿舍舔个够算了。
“洗澡。”封高岑见沈知愣在那里,又说道,“还要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来。”
这个宿舍的浴室足够容纳两人,封高岑站在正当中,喷头也是对着他的,离了喷头就算开了浴霸也会有点冷。沈知脱着脱着就去了另一边,形成两岸分明的楚汉交界。
“你过来点。”
封高岑皱着眉把沈知拉了过来,哪知眼睛随意一瞥,就移不开了。吞着口水,一不注意就被淋了满头水,但他无暇管这些,抹了把脸,眼珠子黏在了沈知身上。
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丢脸,轻咳一声,说道:
“你还有奶子?”
小小的奶包是初次发育的少女青涩的幅度,嫩生生的,反而比那些乳肉都快溢出的女优更加情色。
奶头也是粉的。
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他忍不住戳了一下。
沈知正挤着沐浴露,液体漏得很快,他急忙从手缝去接,本该是洗身体的,结果泡泡全搓在了手上,像个白软软的小雪人。
封高岑见状,干脆撸了把泡泡,抹在沈知的奶包上,红着脸美名其曰是帮忙洗澡。
他与沈知,完全是两个肤色,放在这时尤为明显。封高岑把喷头关小,只留下绵密的小水柱,他也去搓泡泡,不洗他自己,反而在沈知身上乱抹一通,贯彻落实助人为乐的思想,弘扬美好的品德文化。
“别这样……”沈知被封高岑弄到了腰侧痒痒肉,一笑两颊出现了小酒窝,他哭起来是梨花带雨,笑起来是风光月霁,总之是好看。
封高岑捏着眼红了很久的奶头,两根手指并合,在逼缝滑动,原本被逼夹着的黏稠精液漏出来了些:“到时候我们不做,就舔舔,好不好?”
沈知只能点头。
他欲发殷勤,帮沈知洗起了逼,手指钻了进去想要抠出自己的那些东西,肉腔全肿了,嘟成一团,沈知难受得小声地吸气,然后被封高岑按在了墙壁上,腿分开,大张着露出逼穴。封高岑低着头舔沈知的肩颈线,像安抚似的留下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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