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谢时冶起身要让位置给傅煦,导致刘艺年和文瑶不敢坐了,三个人都站起来将位置让出来,搞得傅煦哭笑不得。
傅煦望着他们说:“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看起来像喜欢欺负后辈的恶劣前辈?”
谢时冶忙道:“怎么可能,绝对没有,哥你最好了。”
文瑶在旁边抖了抖,作势搓胳膊,表示自己被肉麻到了。谢时冶瞪了她一眼,唇形示意她老实点。
他们这边小动作不断,陈风已经提着傅煦的椅子过来。傅煦接过,放在了刘艺年旁边,坐了下来。
谢时冶没想到傅煦会将椅子放过去,却又觉得这个安排其实很合理。
他和文瑶坐在一起,刘艺年在他们对面,傅煦如果也坐在他旁边,位置比例就会失衡,好像他们一起孤立刘艺年一样。
刘艺年性子本来就敏感,说不定回去就会多想。
傅煦性子体贴,能够照顾到方方面面,刘艺年年纪小,是该多关照。
虽然能理解,也能明白,但不可避免,谢时冶的心情就像戳破的气球,本来还升在半空中,现在摇摇晃晃地往下掉,勉强还留着口气,没有破破烂烂地落在地上。
刘艺年好像也没想到傅煦会坐在自己旁边,毕恭毕敬地坐下了,腰板挺得好像在上课,目不斜视,这模样逗得文瑶很想笑。
傅煦注意到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对手戏比较粗暴,导致刘艺年对他有心理阴影,于是他便跟刘艺年搭了几句话。
刘艺年面对这么个大前辈,表现得很拘谨,但难得有请教影帝的机会,刘艺年也不想放过,拿着剧本,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后来抵挡不住自己旺盛的求知欲,话也多了起来。
两个人聊开了,文瑶和谢时冶没有要强行插入他们的话题,便也自己聊自己的。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谢时冶一心二用,注意力直往傅煦和刘艺年的方向飘,听了满耳朵的拍戏经验。
晚上的戏份,主要集中在傅煦和刘艺年身上。
月生与白起风的关系非常糟糕,几乎是敌视的地步。本来一开始只是白起风单方面讨厌月生,因为他不喜欢这个跟自己长得相似的小鬼,用那张脸去讨他师兄的喜欢。
尤其是他师兄,还偏偏就将这个小鬼放在心上了。
白长安对月生非常好,还教月生防身术。
月生也不喜欢白起风,尤其是当他发现了白起风的秘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