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太笃定了,笃定得傅煦都没反应过来便说了是。
谢时冶认真道:“那你确实该好好打扮一下,这可是你的影迷们第一次见到回归的你。”
傅煦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谢时冶已经拍板做了决定:“穿我的衣服吧,搭在里面的紧点没关系,西装外套应该都能穿得下。”
说罢谢时冶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迈了几步回头:“走啊,跟上。”
傅煦无奈地被谢时冶带进了房间里。
他上次进谢时冶的房间时还没看见那衣服推车,今天却出现了,大概平日里是放在助理房间里,今天却要用到,所以才推过来。
推车上挂满了衣服,都用防尘袋套好的。
谢时冶快而准确地挑出了一套衣服,好似都不用想,他就能确定这套衣服适合傅煦。
黑衬衣,同色质感西装,腰线收出好看的弧度,点睛之笔是一条渐变色的领带。上灰下墨绿,是整个套装的亮色调,复古又时髦。
谢时冶看着摊在床上的衣服,点了点头:“换吧。”
傅煦只好站起声,手指抓着衣服下摆往上掀。
他不是没脱过衣服,在化妆间里换衣服时常有的事,但他没有尝试过只有谢时冶在的情况下换衣服。
有些事不能细想,细想反而更显得有猫腻,做贼心虚。
傅煦不做贼,自然也不心虚。他不躲不避,速度正常地换好了衬衣,接着换裤子。
这时谢时冶起身走到了咖啡机前,侧对着他问:“你要喝咖啡吗?”
只听一声利落的拉链声,皮带扣细碎作响,傅煦的声音传来:“嗯,请给我也来一杯。”
等咖啡泡好,傅煦的衣服也穿好了,果然和谢时冶想象的那样,是冰冷又禁欲的调调,扣子系到喉结下方,而此时傅煦正垂着眸扣右手腕上的扣子,动作间是种男人的性感。
谢时冶喉结滑动了下,仓促地移开视线:“差块表。”
傅煦说:“表就不用了吧。”